“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休养几日便好。”钟楚期手边还温着酒,他这么说着,抬手将酒盅拿起,却被谢知韫一手按下。她秀眉微颦,急忙道:“你刚喝了药,怎可又饮酒?”然而肌肤相触的那一刻,谢知韫才突然惊觉:“你手怎么这么凉?”钟楚期神色闪过一瞬的异样,随即便抽回手,自然而然地笑了笑:“天有些冷了,喝酒暖暖身子。”可如今明明才刚入秋,就算入夜后气温低些,应当也不到寒冷的程度。“王爷,如今才刚入秋,何况你从前不是爱饮热酒?”她说着,眼神却不放过钟楚期脸上任何一抹神情。
钟楚期眼中闪过一瞬惊诧,向来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此刻却连她走到身边都没有察觉。
谢知韫心中不安更甚,却见钟楚期看向药碗,轻不可察地叹了声气。
“只是前两日不慎风寒入体而已。”
“那怎么听薛凛说,这药是煎给他的?”谢知韫故作疑惑地问道。
钟楚期难得一怔,望向薛凛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眸。
难得见他语噎一次,谢知韫唇角微微上扬,在他身边坐下。
夜风微凉,谢知韫待在他身边,莫名觉得心都静了下来。
“是不是那日落河受得伤?严重吗?”谢知韫回想了片刻,钟楚期也只有在那时会受过伤。
而距离他安然赶回京城,也只有短短的时日。
钟楚期若有伤在身,那这几日连日奔波,便几乎没有休养过。
卫璟的伤确实严重,但钟楚期似乎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故而她不曾注意到。
若不是今日碰巧被她看到,他兴许还要隐瞒她许久。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休养几日便好。”
钟楚期手边还温着酒,他这么说着,抬手将酒盅拿起,却被谢知韫一手按下。
她秀眉微颦,急忙道:“你刚喝了药,怎可又饮酒?”
然而肌肤相触的那一刻,谢知韫才突然惊觉:“你手怎么这么凉?”
钟楚期神色闪过一瞬的异样,随即便抽回手,自然而然地笑了笑:“天有些冷了,喝酒暖暖身子。”
可如今明明才刚入秋,就算入夜后气温低些,应当也不到寒冷的程度。
“王爷,如今才刚入秋,何况你从前不是爱饮热酒?”她说着,眼神却不放过钟楚期脸上任何一抹神情。
但他的表情始终天衣无缝,甚至淡定从容地笑了笑。
“你既不让,那我便不喝了。”他垂眸望着谢知韫,语气低缓而暧昧。
谢知韫轻咳了一声,瞬间收回了手,端正了身子。
“休要岔开话题,你身体究竟如何了?”
她早已清楚钟楚期的性子,他不想回答亦或者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一定会避开回答,含糊过去。
果不其然,他眼眸微微眯起,紧盯着谢知韫,似笑非笑地低声道:“整个汝南王府,也就你敢如此同我说话了。”
他略带压迫地说着,眼底的笑意却深。
在谢知韫刨根问底之前,他看向尚未圆满的月亮,突然问道:“你可有想好,两年之后,你想做什么?”
谢知韫想起那日薛凛交给自己的包袱,里面全是钟楚期为她备好的后路。
最初的时候,她还觉得五年的时间很长,可如今眨眼便已经过去了三年。
她也不再是那个委顿于国公府后院,忍受婆母每日耳提面命和卫璟漠然冷落的谢知韫了。
谢知韫思忖了片刻:“开个茶楼,亦或者糕点铺子也不错。”
“怎么,王爷这就要赶我走了?”她半开玩笑道。
钟楚期却难得没有反驳,反而问道:“那时薛凛给你的包袱,为什么不接?”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离开这些高门宅院,向往安稳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