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余暮白以前对她不说有求必应,但也会给她最基本的尊重。可为什么涉及到余慧慧的事情,他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殷韵茹的眼前又浮现起tຊ那日在余暮白的房中看见的那一幕。莫非,余暮白其实对余慧慧的感情也不单纯?这个念头一起,她只觉得腕上的伤口更加的疼了,头脑越发的困顿。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可却睡不安稳。半梦半醒中,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再醒来的时候,殷韵茹就发现手腕上的伤口又被人仔细清理包扎过。
这一句话,如雷声轰砸在殷韵茹身上。
她像是丢了魂一般,愕然地看着余暮白。
倏然,手腕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
殷韵茹被迫回过神,就看到余暮白的大手死死钳着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里的刀,已经割出了一道口子!
赤红的鲜血往外涌着,殷韵茹的脸色也逐渐苍白。
可她此刻根本顾不上伤口,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动手的余暮白,心仿佛也被捅了一刀。
等看到一旁的余慧慧时,她眼里全是得意,哪有一点生了病的样子?
这么拙劣的演技,余暮白真的看不出来吗?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余慧慧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
重到她只要有一点点不对劲,他就会乱了分寸。
这样的区别落差,让殷韵茹呼吸不畅,也忍不住想起了往日。
余慧慧动不动就病,每一次余暮白都会来找自己取血,但每次也都会征求自己的同意。
可今天,他竟是无视自己的拒绝,直接动手!
殷韵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跟着血液的流逝,也被抽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放满了一整个玉碗。
余暮白端着血给余慧慧喝下,看着她脸色逐渐红润,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殷韵茹。
他回头看着脸色惨白的女人,眼底愧色一闪而过:“韵茹,刚才情况紧急……”
话还没说完,余慧慧就抓住了他的衣袖:“皇兄……”
“是哪里还疼?我这就送你回去休息。”
说着,余暮白就抱着余慧慧大步离开。
只余殷韵茹躺在冰凉的地上,四肢百骸都冻得僵硬。
不知躺了多久,她才终于有了一点力气,像往常一样自己取了药包扎。
明明已经不痛了,可眼泪还是没有预兆地流了下来。
殷韵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余暮白以前对她不说有求必应,但也会给她最基本的尊重。
可为什么涉及到余慧慧的事情,他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殷韵茹的眼前又浮现起tຊ那日在余暮白的房中看见的那一幕。
莫非,余暮白其实对余慧慧的感情也不单纯?
这个念头一起,她只觉得腕上的伤口更加的疼了,头脑越发的困顿。
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可却睡不安稳。
半梦半醒中,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再醒来的时候,殷韵茹就发现手腕上的伤口又被人仔细清理包扎过。
而余暮白正躺在旁边,有力的双臂正环抱着自己。
见她醒过来,他徐徐开嗓:“还疼吗?”
“韵茹,昨晚事发突然,你别怪我。慧慧小时候为了救我落下心疾,我不能不管她。”
是这个原因吗?
殷韵茹不确定,但还是点了点头。
余暮白从来没有骗过她,她理应相信他。
可接下来两天,余慧慧来王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甚至总是会在殷韵茹与余暮白独处的时候,冲进来将人拉走。
几次三番下来,殷韵茹心里有一股情绪越来压不住。
这天用膳的时候,两人刚坐下,门房就来传话:“王爷,长公主说想见您,让您进宫陪她。”
余暮白没有丝毫犹豫地起身就要走。
殷韵茹看着他身影,终于忍不住开口:“男女有别,你们总在一起,是不是不妥?”
余暮白很不赞同:“慧慧是我妹妹,有何不妥?韵茹,你别闹。”
殷韵茹像遭了当头一棒。
她在闹?
她才是余暮白的妻子,却要眼睁睁看着夫君日日陪着另一个女人,那般亲密无间。
殷韵茹忍不住戳破——
“那你有没有想过,余慧慧对你不是兄妹之情,她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