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钱沉拿着镇定剂走了进来。在看到眼前失控的一幕时,他的脸色一变:“温小姐,你先不要激怒他,可以试着叫他一声阿深。”温宛宛看了眼钱沉,预感事情有些失控。她慢慢将声音放轻柔了下来:“阿深,我不走了,你先放开我。”傅云深手上的力道果不其然放松了一些。温宛宛见有用,又蓄力接上了一句:“阿深,我扶你去床上休息,我就陪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傅云深好像真的有听进去,慢慢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他牵起温宛宛的手,往床边带:“这三年,我哪儿都没去,每晚都在这里等你回来。”
温宛宛大脑一片轰鸣,快速将衣领捂住。
“你放开我,这工我不打了,我回家。”她蓄满了力将傅云深推开,快速下床。
但刚走到一半,傅云深从身后将她抱紧:“宛宛,别走,全是我的错,我认。”
她后背紧贴着傅云深,只觉如被火烧。
温宛宛铮铮有声:“傅云深,你放开我,你看清楚一点我不是你的沈宛宛!”
光是这一句话,她都觉得自己说了几十遍了。
傅云深的心被碾的粉碎。
曾经无数次发誓爱他,如今却又亲口否认他拥有的一切。
这种痛,比千刀万剐,更让他痛不欲生.
傅云深执拗地扣着她的腰,艰难地问:“宛宛,你把我忘了对吗?”
他像个精神病人,索要着灵魂的解药。
可看到的却是她眼底的排斥和疏离。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钱沉拿着镇定剂走了进来。
在看到眼前失控的一幕时,他的脸色一变:“温小姐,你先不要激怒他,可以试着叫他一声阿深。”
温宛宛看了眼钱沉,预感事情有些失控。
她慢慢将声音放轻柔了下来:“阿深,我不走了,你先放开我。”
傅云深手上的力道果不其然放松了一些。
温宛宛见有用,又蓄力接上了一句:“阿深,我扶你去床上休息,我就陪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傅云深好像真的有听进去,慢慢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他牵起温宛宛的手,往床边带:“这三年,我哪儿都没去,每晚都在这里等你回来。”
温宛宛耐心地听着,还伸手摸了摸他凌乱的碎发:“我都知道,所以我不是回来了吗?”
十分钟后,傅云深失控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钱沉熟练按量的给傅云深注射了镇定剂,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玛⃠丽⃠
虽然睡了过去,但他的手却还死死攥着她,不愿松开。
温宛宛尝试了好久想要挣开,但却都无济于事。
最后,她只得认命地坐在了床边,抬眸看向钱沉:“这到底怎么回事?”
钱沉垂下眼,欲言又止。
半响,他看着傅云深已经睡熟,才动了动口:“不知道温小姐有没有听过,偏执型人格障碍?”
温宛宛沉吟思索许久,许久才摇了摇头。
钱沉深深吸了口气:“傅总这病是从沈小姐失踪后得的,敏感多疑,偏执冷戾,任何人都靠近不了。”
“可你口中的沈小姐已经过世了不是吗?我也不可能是她。”温宛宛眸底没有一丝余温。
“是不是,没人比他更清楚。”说完,钱沉的视线看向傅云深。
温宛宛也不想再多辩,只把傅云深看成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
一整晚,她都没有再动,任由他紧紧攥着自己。
而钱沉也守在一旁,默默看着。
望着温宛宛眼底的陌生,他肯定了一件事。
沈宛宛应该是真的失忆了,而且还被人补上了一段虚拟的往事。
而这背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温氏的掌权人,温玉衡。
温家也是华城的半边天,不好得罪。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都变得难办起来。
……
天色微微亮起,床上的傅云深也慢慢睁开了眼,动了动手时,却触碰到一片柔软。
微微垂眸一看,看到温宛宛恬静的睡颜。
少女眉目如画,拨动着他的心弦,阵阵鸣耳。
趁着朦胧的黎明。傅云深不动声色地俯身,动作温柔又小心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每个病弱膏肓的病人都渴望得到救赎的解药。
而他,终于在濒临死亡之际,得到了专属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