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宛听不进去这些,只把话讲的明白:“我姓温,我的资料你们也查的到,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成长轨迹,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傅云深!”钱沉被这话一噎,半响找不出话回答。平时巧言令色的钱特助第一次觉得无力。自从三年前沈宛宛了无音讯后,傅云深就活得行尸走肉。为了能更快找到她,他不惜一切代价夺得傅氏继承权,坐上了至尊的位置。可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沈宛宛遭遇车祸至死,将整个海岸打捞了数月连尸首都找不到。傅云深从那时起也变得冷戾薄情,做什么事都做绝,从不留余地。
车内的气氛有一瞬的凝滞。
连坐在驾驶位上的钱沉都忍不住咳了咳嗓子。
结果下一秒,傅云深一记眼刀就扫了过来。
温宛宛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便起了退缩的心思:“算了,我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但话还未落,耳边突然传来傅云深清冷干净的嗓音。
“我身边还缺个助理,你就当助理吧,包吃包住。”
温宛宛认真思虑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
助理就助理吧,总比露宿街头强。
商定完后,钱沉才转过头,朝傅云深小声问:“傅总,我们还回公司吗?”
傅云深淡淡扫了他一眼:“不去了,回御苑。”
温宛宛转过头,侧目看着窗外稍从即使的商街大厦。
说来奇怪,明明这才是她和傅云深见的第二面。
她却毫无条件的会相信这个人,这种莫名的安全感,是她在温玉衡身边都没有感受过的。
时间一份一秒的过去。
一小时后,三人才抵达了御苑别墅。
走到玄关处换了鞋后,傅云深交代了一声:“你现在客厅好好休息,我上楼换个衣服。”
温宛宛了然地颔首,坐到了沙发的一个小角。
待傅云深走后,她就感觉到一道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自己。
抬眸看去,正是傅云深的助理。
“怎么了吗?”温宛宛奇怪的看着他。
钱沉匆匆垂下视线,连忙道歉:“抱歉,沈……温小姐。”
温宛宛打量着他脸上的慌乱,笑了一声:“我跟你口中的沈小姐长的这么像吗?”
钱沉扫了眼楼梯,见无人才点了个头。
这引得温宛宛更好奇了:“有照片吗?”
“就在你左手边的茶几上。”钱沉抬起手还给温宛宛指了指方向。
温宛宛转过头,看向左边,果真看到一个精致相框。
她半信半疑地拿起相框一看,刚一将正面翻过来,心就猛烈的一颤。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红衣裙的女人,眉目温婉,面若桃花,美得清新脱俗。
而这个人,跟她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此人眉眼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好半响,温宛宛才从震惊中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就是沈宛宛?”
钱沉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企图找到一丝破绽。
可她的眼里明明白白就写着,不认识。
温宛宛见他直勾勾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莫名有些不适:“你别这么看我,我和她只是长的相似,可我的确不是她。”
钱沉摇了摇头:“温小姐可能不知道,你是第一个能走进这栋别墅的女人,连蓝小姐都没这个资格。”
温宛宛听不进去这些,只把话讲的明白:“我姓温,我的资料你们也查的到,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成长轨迹,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傅云深!”
钱沉被这话一噎,半响找不出话回答。
平时巧言令色的钱特助第一次觉得无力。
自从三年前沈宛宛了无音讯后,傅云深就活得行尸走肉。
为了能更快找到她,他不惜一切代价夺得傅氏继承权,坐上了至尊的位置。
可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沈宛宛遭遇车祸至死,将整个海岸打捞了数月连尸首都找不到。
傅云深从那时起也变得冷戾薄情,做什么事都做绝,从不留余地。
就在客厅的气氛陷入了沉寂时,楼上卧室里突然传出重物落地声。
钱沉和温宛宛一同上了楼。
刚推开主卧室的门,就看到傅云深面色苍白地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