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温宛宛毫无防备,就这样硬生生被傅云深圈进了怀里。距离之近,甚至让她可以清楚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每一次的跳动,都好像在向她倾诉着那发疯的思念。温宛宛被男人灼热的气息笼罩,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挣脱。可被子上熟悉的清香,又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在华城都能呼风唤雨的傅云深,竟然还用香水?这熟悉的香味,让她很快就分辨出来,这不就是她常用的那一款吗?这个香水是她特调过的,从槐花中提取出来的。
钱沉面色一惊,急忙上前把傅云深扶回了床上。
将被子捂好后,他才看向温宛宛:“麻烦温小姐照看一下我们先生,我下去找药。”
温宛宛点了点头,目送着钱沉关门离开。
主卧里很快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温宛宛不动声色地慢慢靠近床头。
暖黄的落地灯下,傅云深俊美的容颜被照出了一丝病态。
看着他紧锁的眉心,温宛宛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白净的指尖轻轻触上他的眉宇。
轻柔的力道似想要抚平他的噩梦。
可就在下一秒,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温宛宛毫无防备,就这样硬生生被傅云深圈进了怀里。
距离之近,甚至让她可以清楚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每一次的跳动,都好像在向她倾诉着那发疯的思念。
温宛宛被男人灼热的气息笼罩,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挣脱。
可被子上熟悉的清香,又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在华城都能呼风唤雨的傅云深,竟然还用香水?
这熟悉的香味,让她很快就分辨出来,这不就是她常用的那一款吗?
这个香水是她特调过的,从槐花中提取出来的。
味道很淡雅,跟傅云深完全是两个风格。
他有力的长臂紧紧扣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骨子里。
身下的傅云深已经睁开了眼,望着她的眼眸带着几分迷离和眷恋。
这炙热的目光让温宛宛不自觉移开了视线:“傅先生,希望你自重。”
但傅云深明显忽略了她后半句话,只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间,声音低沉:“宛宛,你叫我什么?”
“傅先生。”温宛宛重复了一遍:“我知道痛失所爱让你很难过,但我的确不是沈小姐,我是温宛宛。”
傅云深的目光如炬,细细凝着她脸上的每一寸,像要将她看穿。
“宛宛,这种玩笑开不得,我已经无法再失去你了。”他抬起手一寸寸抚过她的脸,突然发问:“三年前,为什么要走?明明只差一点点我就想起你了,你为什么要放弃?”
傅云深隐忍着心底嘶吼的猛兽,说得撕心裂肺:“他们都说你遭遇了空难,可我不信,我相信你不会离开我。”
他一声声的质问,刺激着温宛宛的神经。
隐约间,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好像被勾起。
但不等她细想,头便开始剧烈的痛了起来,如万根针在绞:“我真的不是沈宛宛。”
她使劲想要推开傅云深。
但他却毫不所动,修长的手指禁锢起她的下颚,逼她直视着自己。
“宛宛,从前是我不好,以后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他每说一句,温宛宛的心就痛一分,字字搅得她心如刀割。
傅云深从怀里拿出一个莲花玉坠,嘴角翘起,深眸聚集的水雾却砸在温宛宛手背上,滚烫至极。
“这是我定情时送你的,现在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温宛宛看着那冰透的莲花玉坠,胸腔里抽得酸痛,眼角也不自觉地变得湿润。
一时间,她甚至分不清心和头哪个更痛。
傅云深不管不顾的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她锁骨出一块槐花状的印迹:“这是我上辈子亲手为沈宛宛所留,你曾说过来生靠这个相认,你还敢说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