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庙宇里供奉的仙子,白天里遥不可及,清冷如新月初升,却偏在夜晚只为他一人绽放,承受风雨。“听话,让爷看看你的背。”真是让人防不胜防。“爷,还是让我躺下吧……”绛莺只觉天旋地转,随后便倒在了床上。林鸿涛坐起,慌忙扯过被子胡乱一裹,冲出门外。不知过去了多久,绛莺悠悠转醒,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门外,正传来激烈的争执声。“郡主,我按王妃的意思,将侯府事务交由你管理,你就是这样为被禁足的人徇私福的吗?”
这衣物设计巧妙,层层叠叠包裹着温润如玉的身躯,可只需轻轻解开一枚纽扣,便能顺着柔美的手臂滑落。
就像庙宇里供奉的仙子,白天里遥不可及,清冷如新月初升,却偏在夜晚只为他一人绽放,承受风雨。
“听话,让爷看看你的背。”
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爷,还是让我躺下吧……”
绛莺只觉天旋地转,随后便倒在了床上。
林鸿涛坐起,慌忙扯过被子胡乱一裹,冲出门外。
不知过去了多久,绛莺悠悠转醒,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门外,正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郡主,我按王妃的意思,将侯府事务交由你管理,你就是这样为被禁足的人徇私福的吗?”
符婉容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婆婆,有人陷害我失去了孩子,难道就不能为自己找个依靠吗?”
“满院子的侍妾那么多,你为何偏偏要把世子朝着芳凤居引?”
“只因绛莺是我的心腹,其他人,若是有二心怎么办?”
这世上的事情纷繁复杂,有杀害母亲抢夺孩子的,有命令亲生子,杀死自己养母的。
侯夫人性情暴躁,几句话下来,已是怒火中烧。
“侯夫人何必如此?若您生气,该去找裴氏算账才是。”
裴氏没被折磨至死,一击毙命,对她来说太过便宜了。
不管侯夫人气得跳脚,符婉容悠然自得地摇摆着身子走进了卧室,正巧对上了绛莺刚睁开的双眼。
只瞧着符婉容满脸兴奋地说:“你醒了?快来人,去叫大夫,不对,把我的御医请来。”
自从上次出事后,王妃便安排了一位御医暂留照顾,待符婉容康复后再离开。
绛莺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心中激动,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行礼。
“算了算了,以后你无需这么拘谨。”
望着符婉容脸上温和的笑容,绛莺却感到一股寒意,不知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你有喜了!”
这时间点,只能是在受伤之前。
那不是……
绛莺冷汗直冒,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绝不会设计那一出。
差点,她就亲手害死了自己孩子!
“我被那恶人所害,再难有孕,而你却怀上了……”
符婉容这话意味深长,绛莺心惊胆战,却听她又欢喜地说:“如此看来,我与这个孩子缘分匪浅,我这里怀不成,它便转到了你那里。”
绛莺暗暗松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这孩子,日后必定被符婉容要去。
“你放心养着身子,等孩子落地,必有厚赏等着你。”
符婉容话音刚落,满脸喜色,大步流星地返回了禧福院。
说到底,符婉容对这孩子并无半点母爱,它不过是她手中争夺权力的棋子,一件利用的工具罢了。
甚至,在她眼中,孩子更像是一件玩偶,能任由她摆布就足够了。
绛莺轻轻抚摸着尚平坦的小腹,心里暗自叹息,这孩子,来的可真不是好时候啊。
而此刻,林鸿涛从后面靠近,宽大的手掌温柔地环上了她的腰肢。
“我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林鸿涛的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这让绛莺更加确信无疑。
符婉容前些日子的有孕,必定是一场骗局!
绛莺这次怀孕颇不平静,大夫再三强调,每日需服用安胎药物,夫妻之事更是要严格避免。
也是,有孩子陪绛莺闯过鬼门关,又在那样不寻常的情况下被发现,确实非同小可。
此刻,屋内静谧,只有他们俩,林鸿涛心里难免有些念头蠢蠢欲动,但顾虑到绛莺的身体状况,他不敢轻举妄动。
“绛莺,无论这孩子是男是女,出生之后,我必给你一个贵妾的身份。”
这话从林鸿涛口中说出,绛莺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激动。
她想要成为妾室,原本是想让她的名字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官府的记录中,就算将来事情败露,也能叫侯府跟王府因包庇罪臣之女而受牵连。
可贵妾之位,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尽管这么想,绛莺还是做出一副既惊讶又欢喜的样子,娇滴滴地应了几句,让林鸿涛以为她对此满心欢喜。
林鸿涛趴在绛莺隆起的腹部,许久不愿起身,绛莺笑言:“还有七八个月呢,爷有的是时间疼爱他。”
林鸿涛却摇头:“不,明年就是科举考试,恐怕时间并不宽裕。”
“爷的心意,我明白。那爷有没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林鸿涛微笑道:“女孩儿的名字就交给你,如果是男孩,我想叫他林以安。”
绛莺温顺地点点头,心里暗自希望是个女孩就好了。
两人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对话,不禁相视而笑。
一番嬉笑打闹后,这才相拥入眠。
次日清晨,林鸿涛又早早地起来温习功课。
绛莺想到自己正被限制行动,本想借此偷懒,不料早餐刚过,禧福院那边就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