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卿得知消息赶来时,就看见这样的沈昭宁。他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的情绪,片刻后,又恢复平常的冷漠,上前道:“节哀。”闻声,沈昭宁睫羽轻颤了颤,麻木地抬眼,看着眼前容貌如画的男人,也是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各种情绪骤然凝聚。沈昭宁身着一袭素衣,按着酸痛的膝盖起身,将手中的纸钱扔在徐鹤卿脸上:“徐鹤卿,你为何要骗我?”“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给林莜儿跪下磕头道歉,你就会出手救我父亲和大哥。”
父亲和大哥的葬礼安排到两天后。
沈昭宁异常安静地跪在灵堂,一言不发,时不时抬头盯着父亲和大哥灵牌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谁劝也不听。
徐鹤卿得知消息赶来时,就看见这样的沈昭宁。
他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的情绪,片刻后,又恢复平常的冷漠,上前道:“节哀。”
闻声,沈昭宁睫羽轻颤了颤,麻木地抬眼,看着眼前容貌如画的男人,也是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
各种情绪骤然凝聚。
沈昭宁身着一袭素衣,按着酸痛的膝盖起身,将手中的纸钱扔在徐鹤卿脸上:“徐鹤卿,你为何要骗我?”
“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给林莜儿跪下磕头道歉,你就会出手救我父亲和大哥。”
“为何要骗我!”
嘴里喃喃自语着这几个字,为何要骗她。
沈昭宁突然觉得眼前一抹黑,下意识模糊,脚步一个踉跄栽倒在徐鹤卿怀中。
徐鹤卿感受到胸口一片湿意,沉默几秒,慢慢将人推开。
贴身侍卫提醒道:“侯爷,莜儿姑娘该吃药了。”
徐鹤卿取了三炷香,对沈老侯爷和世子拜了三拜:“莜儿到服药时间了,本侯先走了。”
沈昭宁转过头,像似没听见一样,重新跪下。
徐鹤卿凝神看了她一会,竟一句关心的话都想不出来,贴身侍卫再次提醒,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五日后,沈昭宁在阿竹的搀扶下回到侯府,她看见这些奇花异草时,皱起的眉头有了一丝舒展。
沈昭宁打量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重新翻新过的。
现在这里对沈昭宁来说是牢笼。
阿竹并没有注意到沈昭宁的情绪,见到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就开始叽叽喳喳道:“夫人,这些都是侯爷这几日布置的。”
沈昭宁敛眸,平静道:“都拔了吧,碍眼。”
阿竹不懂,为何夫人如此喜欢,还要拔了。
她把沈昭宁扶到贵妃榻上坐下,就自个去熬药去了。
阿竹把药熬好之后,沈昭宁怎么也不肯喝。
徐鹤卿进来时,看着倚靠在贵妃椅上看书,不肯喝药的沈昭宁,他心里竟有些闷闷的,语气烦躁:“生着病,为何不肯吃药?”
沈昭宁微拧眉头,淡冷道:“我吃不吃,与你有何关系?”
徐鹤卿脸色一沉,从阿竹手里接过药,生硬地递给沈昭宁:“喝了。”
阿竹想开口劝阻,被徐鹤卿瞪了一眼:“你下去吧。”
阿竹离开后,房中只剩下二人。
徐鹤卿的目光在浓稠的汤药和沈昭宁苍白的脸上徘徊,终究还是软了态度,按捺住暴戾的脾气,轻哄道:“夫人,乖,把药喝了。”
沈昭宁一听,冷笑道:“怎么,你也是这样哄林莜儿喝药的?”
随后,她淡然一笑,补上一句,:“徐鹤卿,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这一番话,瞬间点燃了徐鹤卿的怒火。
“沈昭宁,你别不知好歹!”
他一把钳住沈昭宁的下巴,捏开她的嘴,也不管药是不是烫就往下灌。
滚烫的汤药灌进嘴里,沈昭宁下意识挣脱,汤药洒在了徐鹤卿身上,而后剧烈咳嗽起来。
徐鹤卿被烫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明白不妥。
看见沈昭宁痛苦的样子,心像是被什么刺过一下,他下意识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昭宁眼睛被呛得通红,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字字撕心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今日前来不就是为了羞辱我的么?”
“我不像你的莜儿一样,乖巧懂事,让你生气了是吗?”
“侯爷不是说要和离吗!现在离好了!”
沈昭宁一番话彻底将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戳穿,一切表面的和平也宣告结束。
徐鹤卿手上的药碗被他粗暴地扔向一边,突然发狠,欺身而上,沈昭宁扭头躲过男人的吻。
不为别的,她嫌脏。
沈昭宁趁男人没注意,一口咬在徐鹤卿的肩膀。
徐鹤卿被沈昭宁咬的闷哼一声,松开沈昭宁起身,揉了揉被沈昭宁咬处。
冷哼一声:“沈昭宁,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吗?欲擒故纵可对我没用。”
“还有,现在到底是谁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