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啊,给你咯。”刀疤女子将平安符撕碎,洋洋洒洒地丢在陆知鸢身上。陆知鸢呆滞了一瞬,然后看向那女子,满是血丝的眼里透着疯狂。谁都没有想到,那个被欺负的瘦弱女子爆发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陆知鸢将人扑倒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掐住刀疤脸的脖子,咬着牙,任由谁拉也不松手。“你毁了它!你怎么能毁了它!”翻来覆去的,陆知鸢只有这一句话。这是她的琰钧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拉扯中,不知谁开了口。
“还……给我。”
陆知鸢站都站不稳,却仍看向那个平安符。
“想要啊,给你咯。”刀疤女子将平安符撕碎,洋洋洒洒地丢在陆知鸢身上。
陆知鸢呆滞了一瞬,然后看向那女子,满是血丝的眼里透着疯狂。
谁都没有想到,那个被欺负的瘦弱女子爆发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陆知鸢将人扑倒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掐住刀疤脸的脖子,咬着牙,任由谁拉也不松手。
“你毁了它!你怎么能毁了它!”
翻来覆去的,陆知鸢只有这一句话。
这是她的琰钧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拉扯中,不知谁开了口。
“王爷要我们‘关照’的是王妃,如今她被休,再也不是王妃了,死了也无碍。”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陷入停滞,陆知鸢回头看着那群人,神情一片空洞。
陆知鸢手上一松,便被掀翻在地。
刀疤脸深深吸了几口气,毫不留情地在陆知鸢身上踹了几脚。
陆知鸢身子颤了几下,却好像毫无所觉,她低声喃喃:“王爷,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这些日子的欺辱,今夜的事件……原来,全是沈琰钧的授意。
他要她后悔,他要她认错。
他要她后悔此生遇见过他。
陆知鸢慢慢起身,嗓音又干又涩:“王爷之命,妾身不敢不从……”
而后转身,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猛地冲向那面厚重的墙。
牢房里响起沉闷的声音,陆知鸢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黑暗中,灰色的砖墙上染上了一朵血色的花……
与此同时,躺在软榻上的沈琰钧猛然惊醒,眉间始终不能舒展。
惊雷响彻天际,随后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梦到了陆知鸢,梦里的她,笑容明亮温柔,眼里全是对自己的倾慕。
和前些日子见到的那个眼神冷寂的陆知鸢判若两人。
沈琰钧看向空荡荡的身侧,恍惚中,好像看到了陆知鸢的身影。
厌烦陆知鸢时,沈琰钧总是半夜回家。
可每次下马车,都能看到陆知鸢提着灯笼在府外等他。
沈琰钧使劲揉了揉眉心,叫来管家:“你去天牢一趟,让陆知鸢再待几个月就回来。”
管家一愣:“王爷,那休书……”
沈琰钧顿了顿:“不必了。”
他想,就原谅她一次好了。
教训给够了,她也就乖顺了。
次日,连绵的阴雨不停。
沈琰钧正在用早膳,管家脚步匆匆,垂头不敢看他:“王爷,您还是亲自去趟天牢吧。”
沈琰钧不耐地回道:“怎么,她要是不愿意回来,就继续待着!”
管家语气沉重:“王妃她,出事了。”
沈琰钧几乎是马鞭抽断赶到了天牢。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琰钧一步步往里走,周围静得好像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刑部员外郎将他带到最里面的隔间,地上只有几卷草席,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沈琰钧的额角,却猛然尖锐地抽痛了一下。
他不耐看向刑部员外郎:“她在何处?”
把他来这里作甚,又要看她做戏吗?
刑部员外郎平静地瞥他了一眼。
随即停住脚步,扯开地上的草席。
老鼠四散逃逸。
草席中,赫然就是陆知鸢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