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砚脸上勾起一抹笑意,拿过她手里的药水,一点一点轻柔地帮她涂抹后,再用毛巾沾了些净水擦拭,动作轻柔而专注。脸上的涂鸦渐渐褪去,露出她原本白皙而精致的容颜。在这期间,云簪乐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唐清砚见她瞧得专注,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格外诱人。那人还凑近些,柔声询问:“公主在看什么?”“我家阿砚真好看。”云簪乐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多口。一阵微风吹过,吹落了几片梨花瓣,如雪花般飘落。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树影婆娑,仿佛在跳动着欢快的舞蹈,一道不断挣扎的身影也变得和谐美好。
唐清砚和云簪乐在院子里嬉闹了一阵,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阿砚,你的脸简直像只大花猫!”云簪乐指着唐清砚的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唐清砚不甘示弱地回怼道:“公主也不遑多让,半斤八两罢了。”
云簪乐哼了一声,起身走到铜镜前照了照自己的脸。看着自己脸上那滑稽的涂鸦,她也不禁笑了起来。但下一瞬,她的笑容就凝固了。
只见唐清砚脸上的墨迹竟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怎么消的?”云簪乐满脸大惊,她走近了几步,想要问个明白。
唐清砚却故意卖了个关子,把那瓶药水亮了出来:“就不告诉公主。”
云簪乐见状,立刻走上前想要抢夺那瓶药水。但无奈唐清砚比她高出一些,在争夺的过程中,两人的身体逐渐靠近,云簪乐的双手甚至不自觉地抱住了唐清砚的脖颈,姿势极为暧昧。
云簪乐向来随心所欲,她不顾唐清砚的反应,突然踮起脚尖强吻了上去,还悄然把药水抢走,抽身后得意地笑了起来。
唐清砚脸上勾起一抹笑意,拿过她手里的药水,一点一点轻柔地帮她涂抹后,再用毛巾沾了些净水擦拭,动作轻柔而专注。
脸上的涂鸦渐渐褪去,露出她原本白皙而精致的容颜。
在这期间,云簪乐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唐清砚见她瞧得专注,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格外诱人。
那人还凑近些,柔声询问:“公主在看什么?”
“我家阿砚真好看。”云簪乐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多口。
一阵微风吹过,吹落了几片梨花瓣,如雪花般飘落。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树影婆娑,仿佛在跳动着欢快的舞蹈,一道不断挣扎的身影也变得和谐美好。
唐清砚埋怨道:“烦死了,公主一言不合就亲我。”
江鱼端着一盆刚蒸热的粽子进来,正好听到唐公子说这句话,不知为何,她脑海里自动自觉地把这句话翻译成:爱死了!公主一言不合就亲他。
江鱼在心里腹诽:小样,我会让你酸死!
云簪乐正想再亲多几口,就听到身旁传来偏用力放置的声音:“公主,粽子好了,需要奴剥粽叶吗?”
“需要。”
江鱼在剥粽叶时,她总感觉周围阴森森的,仿佛被坏人盯上,随时殒命那种。在疑神疑鬼间,她往周围望去,实则警告地看向唐清砚,那种阴森森的感觉这才褪去。
待粽子剥好,云簪乐不想洗手,于是就着江鱼的手吃粽子。她吃得津津有味,眼眸微眯:“阿砚买的,果然好吃。”
待她吃饱,江鱼还十分贴心地凑近些帮她擦拭嘴角:“公主,好啦。”
果然,想刀人的目光是藏不住的,江鱼不理会那道视线,在一旁伺候着公主漱口。
“公主,苏公子约了您出门。”
“闲着无事,那便去见见吧。”云簪乐已然把狠狠惩罚他的那件事完全抛到脑后。
兴许也对,她把他当玩物的心态,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不然怎会频繁赴公子哥们的约,驸马之位也一直空缺。
他……不甘心。
唐清砚出奇地牵住她的手:“公主是不是忘了,要惩罚我。”
云簪乐被唐清砚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微微一怔,她转过头,对上他那双深邃且略带几分执拗的眼眸,顿时弥漫开笑脸,是盯上猎物那种笑意:“那便不赴约了。”
江鱼听后,立马退下,深藏功与名。
“你会被欺负得很惨的。”她虚伪地劝诫他,“毕竟你曾逃脱我的掌控,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云簪乐说完便吻上他的嘴唇,在唐清砚的半推半就下,事情渐渐发展到寝室内,阳光依旧明媚,可床早已咯吱咯吱地响,萎靡的气息达到顶峰。
“呜……”云簪乐还未爬离床,就被那人抓住脚腕摁回去继续。
直到夕阳西下,直到天色渐晚,唐清砚这才把浑身脱力的某人抱去一同沐浴。
沐浴后,云簪乐撮了撮他的脸颊,气鼓鼓地道:“披着羊皮的狼。”
他本想暗撮撮表示自己可以胜任某人的驸马之位,可最近听闻她想悄悄重翻旧案,可毫无头绪,说着说着便想帮她:“我家在江南地带是有头有脸的,我爷爷本是三品高官,年纪大了便乞骸骨,举家回到故里经营生意。我曾听我爷爷说,圣上愧对陈家。”
云簪乐的声音艰涩,字字皆停顿:“圣上愧对陈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若是真的,重翻旧案,那是与父皇作对!”
唐清砚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发生骤变,连忙解释道:“这已是爷爷临终前留下的遗言,当时他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还未交代其他便咽气了。”
云簪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微微颤抖的双手此刻更是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想要拼命抓住一些东西来支撑住自己那颗摇摇欲坠的心。
儿时的记忆不知何时竟变得斑驳,她的声音沙哑:“不可能……母妃当年可是受尽恩宠、冠绝天下之人,父皇又怎会舍得让母妃伤心呢?也对,他当年处置陈家时如此狠心。”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逐渐压制住一般,到最后已经微不可闻,近乎于喃喃自语,双眸变得空洞无神,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场遥远而深沉的回忆之中。
“爷爷曾经提拔过一群旧属,只要我手持爷爷的令牌,便能够借助他们的势力去探查这件事情的真相。”他一边轻声诉说着,一边将头深埋进她的脖颈间,呼吸间带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公主,我愿意成为你手中的那把利刃,为你披荆斩棘,扫除一切障碍。”唐清砚的话语坚定而有力,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云簪乐在听到唐清砚这番话后微微一颤,她缓缓转过头,目光凝视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唐清砚,你越来越不简单了。”
她的声音平静如死水,但在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