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昭挠了挠头,雪颊上已布满醉人的桃赤色。“我……我也不知,我感觉杜公子是很值得托付的男子。”杜旭鹤知晓了阮昭昭肯定的态度,便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眼角的喜意。“昭昭,我这样叫你可以吗?”他问道。“当然。”“其实你当初名声传到京城时,我便已经注意到你了。”阮昭昭有些惊色地盯着杜旭鹤。他继续道:“一个女子主办救济贫寒的宴席,这本就很引人注意。”“寻常的千金只会养尊处优,至多学一些琴棋书画与礼节,骨子里是跋扈的。”
阮昭昭见到楼芷香时,后者怀中正抱着一个小婴儿。
她惊地微微睁大了双瞳道:
“楼小姐?许久未见,最近可安好?”
楼芷香冁然笑道:“还不错的,这位是我的夫君。”她对阮昭昭介绍身边男子。
男子对阮昭昭微微点头道:“这位是阮小姐吧,拙荆时常提起您。”
杜旭鹤则一边听戏一边微微侧头听他们的叙旧。
一番攀谈后,阮昭昭才知道,楼芷香三年前与池君浩和离了。
她另择夫婿,现已诞下一子,生活美满幸福。
“做池君浩的女人,似乎是一种诅咒,脱离他才能变得幸福。”阮昭昭感叹道。
楼芷香却苦笑道:“阮小姐,倒不消这样说。”
“他其实人挺好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当初他那般冷待你时,我能看出他其实还是很在乎你的。”
“只是他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自己的真心。”
“跟他一起生活的时候,我也算是舒心。”
阮昭昭沉默了一会儿后没有回应,随后几人便继续安静地观赏皮影戏。
皮影戏结束后,楼芷香悄悄写了一封信条。
“阮昭昭与其他男子携手看皮影戏,快过来争取吧。”
“否则你可能永远失去她了。”
随后就托手下悄悄送到池府。
虽然当初和离时池家与楼家闹得不太愉快,但是后来池君浩并未亏待她。
给了她许多的补偿,因此她和他一直偶尔还有些联系,目前关系算是友人。
回府的路上,杜旭鹤对阮昭昭问道:
“阮小姐,看得还开心吗?”
阮昭昭笑着点头:“挺精彩好玩的,你呢?”
杜旭鹤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自然是宽心的。”
“但更为幸甚至哉的是有佳人相伴。”
阮昭昭听后,面色羞红地低下头:“杜公子的口才当真是极好的。”
杜旭鹤大胆地牵上了阮昭昭的手,让她微微一颤。
“若我向令堂提亲,有几成机会?”
阮昭昭十分惊羞地愣了一会儿后道:“想不到杜公子这般儒雅,提婚却如此直接。”
“这个……我也不知有几成呢,我爹对你挺满意的。”
杜旭鹤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了:“那你的态度呢?”
阮昭昭挠了挠头,雪颊上已布满醉人的桃赤色。
“我……我也不知,我感觉杜公子是很值得托付的男子。”
杜旭鹤知晓了阮昭昭肯定的态度,便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眼角的喜意。
“昭昭,我这样叫你可以吗?”他问道。
“当然。”
“其实你当初名声传到京城时,我便已经注意到你了。”
阮昭昭有些惊色地盯着杜旭鹤。
他继续道:“一个女子主办救济贫寒的宴席,这本就很引人注意。”
“寻常的千金只会养尊处优,至多学一些琴棋书画与礼节,骨子里是跋扈的。”
“与寒士有染嫌脏了她们的绫罗绸缎。”
“而你不同凡响。”
阮昭昭心中触动更深,同时又想起了当初救济宴那并不存在的昊家。
杜旭鹤接着道:“再了解一番后,知晓你还帮父亲操持家业。”
“经过接触后,又感到你为人开朗而矜持,礼节与才能也绝佳。”
“这般女子,十年难得一遇,有哪个男子能不心动呢?”
阮昭昭被杜旭鹤夸地飘到九霄云外,她面色赤红地能滴出水来:
“杜公子,你夸地我不好意思了。我没你想象地这般完美,我也有缺陷。”
杜旭鹤不在意地一笑:“在我这儿你便是完美的女子。”
“若你不介意,我选定良辰吉日来阮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