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玩得大了?”突然云海翻涌,天际起了大雾。“这是我要交给江云山的诚意。”“也是,我向姜荷彻底宣战的信号。”月亮彻底湮没在云层里,抬头所见一片阴霾。“我说了,我才是那个最完美的继承了姜家冷酷血脉的人。”
江云山突然发现我变得格外粘人。
在江云山的大平层里,江云山今天晚上第三十次推开我的时候,他开始不耐烦了。
“你吃错药了吧姜蕊。”
“滚,离我远点。”
我黏黏糊糊地第三十一次又贴上去:“干嘛啊江总,贴贴嘛。”
江云山直接站了起来,“一边去。”
“小气鬼,”我冲他做鬼脸,“贴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江云山皱眉,换了个话题。
“姜荷和孔新没再来找你事?”
“我管他们去死。”我盘腿坐着,笑眯眯前倾身子,“而且你这两天一直在给他们找麻烦,他们哪有空来烦我。”
江云山黑漆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窘迫,又很快恢复平静。
我撇嘴。
他真想收这个利息的话早五年都能收了,何必等到现在。
“下周我毕业展览,你要去看吗?”
江云山说:“不去。”
“真的不来?”
“不来。”
我拽住他的手摇晃:“来吧,你来吧。”
江云山重重一巴掌拍开我的手!
“姜蕊你别得寸进尺!”
啪的一声,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白皙的手背上已经浮起一片红痕。
我捏着嗓子撒娇,勉强又笑道。
“云山哥哥,你来吧,求求你啦。”
话一出口,我也有些忐忑。
江云山怔住了。
也许是为这句多年都没有再出口的“云山哥哥”。
他面无表情去厨房拿了个冰袋丢给我。
“看公司有没有时间吧。”
然后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在那天咖啡厅聊完后,我和秦明月已经完全回到了最亲密的时候。
她会动用一切她能调动的资源帮我。
毕业画展原本只是小打小闹,如今这样搞了一遭,到处都是要头痛的事。
秦明月带着她的团队忙的不可开交时,我坐在江云山宽敞的办公室里对着大显示屏比比划划。
眨眼就到了开展前两天。
“明月,筹备进度怎么样了?”
秦明月敲敲我的头:“快好了,还不是你,好好的画展突然要加LED大屏,还非要最高清的那种。你不知道从国外运回来这个有多麻烦。”
“是演唱会用的那种大屏吧?”
“是,清楚的很,一公里外都能看清。”
她头疼地整理着手里的资料:“休息区和设置也都安排好了,你把要传大屏的资料发我一份,到时候彩排去跟团队再过一遍流程。”
“对了,你搞这个大屏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把电脑的显示屏转过去对着秦明月。
明月高悬,我的脸在皎洁月光和显示屏的莹莹白光两重映射下轮廓分明,带着隐隐的冷酷和迫在眉睫的狂热与兴奋。
秦明月困惑地按下空格键。
显示屏上开始滚动画面和字符。
随着进度条不断后退,她脸上逐渐浮现出震撼的神色。
她啪的摔了鼠标。
“你……你玩的太大了!”
我咬着手指,直勾勾看向房间的阴影处。
“这就叫玩得大了?”
突然云海翻涌,天际起了大雾。
“这是我要交给江云山的诚意。”
“也是,我向姜荷彻底宣战的信号。”
月亮彻底湮没在云层里,抬头所见一片阴霾。
“我说了,我才是那个最完美的继承了姜家冷酷血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