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今天吉日却见血,提亲的事改日再说吧。”杜旭鹤对阮昭昭道。“好好照顾池公子,我便先回去了,有事随时跟我留在这里的手下说。”阮昭昭有些感激地对着杜旭鹤点头,知晓他的意思。杜旭鹤的意思就是愿意放手,如果阮昭昭想和池君浩走,他不会阻拦。阮昭昭靠在了阮父怀里:“爹,君浩这样,是不是都是我害的……”阮父摸了摸她的头,有些心疼地道:“傻丫头,小浩虽然不幸,这和你无关啊。”“之前我还害他患了心病,我……”
阮昭昭脚步一滞,顿感一阵天昏地暗,脑海陷入了一片混沌中。
耳旁的喧闹仿佛都消失为云烟,她的眼中只剩下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池君浩。
而后,一阵揪心的痛扯着她的心脏往下拽。
“池君浩,你别吓我。”她缓缓走到他跟前,缓缓双膝跪了下来。
瞳边的泪开始不受制地蔓延下坠。
她才知道,原来真正看到他出事,自己会这么心痛。
她根本不是已经完全对他无感,只是在纠结该不该面对这个曾伤她至深的男子。
现在她知道了,池君浩那么久以来的付出和爱其实已经感化了她。
她在心底里不想错过池君浩,所以即使与那般优秀惊艳的杜旭鹤要结成眷侣时。
也会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看到他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心尖泛起的痛让她难以自持。
“池君浩,你快醒来,好不好……”阮昭昭执拗地推着他。
她好似在跟他玩童年时的诈死游戏一般。
池君浩躺在地上装死,然后再突然蹦将起来吓她一跳。
她现在宁愿他是在捉弄她。
她捂着嘴,月眉杏眼纠在一起,抽泣声一阵一阵。
杜旭鹤赶来时看见这一幕,有些惊异的同时心底也有些无奈。
看来她心底里对于她的竹马依然是有情意的。
很快,池君浩就被送到了城中最大的医馆。
“昭昭,今天吉日却见血,提亲的事改日再说吧。”杜旭鹤对阮昭昭道。
“好好照顾池公子,我便先回去了,有事随时跟我留在这里的手下说。”
阮昭昭有些感激地对着杜旭鹤点头,知晓他的意思。
杜旭鹤的意思就是愿意放手,如果阮昭昭想和池君浩走,他不会阻拦。
阮昭昭靠在了阮父怀里:“爹,君浩这样,是不是都是我害的……”
阮父摸了摸她的头,有些心疼地道:“傻丫头,小浩虽然不幸,这和你无关啊。”
“之前我还害他患了心病,我……”
阮父却打断她道:“傻丫头,别怪自己,在这里好好等着吧。”
“小浩是有大气运的人,不会这般轻易夭折的。”
阮父看到阮昭昭这个反应,便知晓阮昭昭定是在心中仍旧挂念着池君浩。
此事过后,想让她再嫁给杜旭鹤怕是难了。
池父和池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池母一来,了解情况后直接哭天抢地跪在了地上,差点昏死了过去。
池父与其他下人一起搀扶着池母,也擦拭着眼泪。
阮昭昭不忍心看到这一幕。
池君浩因为她患上了心病,又因她而走进鬼门关,生死未卜。
待到天黑,医馆的几个大夫有些叹息地对紧张的众人道:
“还有生还可能,只是脉象微弱,不知能不能撑得过今晚。”
“能撑过今夜便能活过来。”
几人听后感到天昏眼花,池君浩还在鬼门关旁游走着。
悲痛的氛围还在静静弥漫着。
待到半夜,池父母的情绪初步稳定后,便呼阮昭昭过去谈话。
阮昭昭知道躲不过,只能低着头面对池家二老。
“伯父伯母,我真的很对不起君浩,如果不是我,他不会这样的……”
阮昭昭低着头,声音嗫嚅,抽泣声断断续续。
池母却道:“这不怨你,昭昭,你别太自责。”
阮昭昭有些意外,池母继续道:
“跟我们一起去最近的庙里上个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