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烆深深地看着阮书凝,退让道:“我陪你一起去。”“书凝,不管如何,我始终在你身边。”阮书凝紧了紧牵着时季烆的手:“好。”……再次来到医院的急诊部,几个清洁工正在打扫楼梯上的血迹。阮书凝指尖冰凉,呼吸都急促起来。感受到阮书凝情绪的不对,时季烆捂着阮书凝的眼睛,牵着她离开:“我们去坐电梯。”阮书凝的呼吸这才平稳下来。顶楼VIP病房,沈泽川躺在床上,看到阮书凝,眸子终于有了些许光亮。
阮书凝瞳孔紧缩,急忙抓着扶手,稳住身形。
安然显然没有料到,重心不稳,重重摔下楼梯。
周围人的惊叫声,医生的呼喊划破耳膜,空气中溢满血腥气。
“患者摔到脑袋大出血,送进抢救室,快!”
阮书凝愣愣地看着血泊中的安然,忍不住干呕起来。
护士扶着阮书凝离开:“深呼吸,别再想刚才的事了。”
阮书凝紧紧攥着护士的手臂,脸上毫无血色。
护士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要紧的病,现在最好回家好好休息。”
提到“家”,阮书凝脑海中浮现出的只有时季烆。
此时此刻,她需要时季烆。
后面护士又说了什么,阮书凝已经听不进去了。
待回过神来,她已经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时季烆看到阮书凝苍白的面容,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很快抱住她:“发生什么了?”
他胸膛的热度一点点传过来,融化了阮书凝凝固的血液。
阮书凝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安然她……”
后面的话被哭声掩盖,怎么都说不下去。
时季烆顿了片刻,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
待阮书凝情绪稍微稳定下来,时季烆才从她嘴里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经过。
他温和安慰:“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在保护自己。”
“书凝,你现在精神状态很差,还是别去医院,先好好休息吧。”
阮书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咽道:“不,我要去。”
刚刚安然摔下楼梯,阮书凝分明看到她眼里的不甘心和绝望。
冷静下来回想那个眼神,更坚定了她要去医院和沈泽川做个了断的决心。
她不想像安然一样,抱憾而终。
时季烆深深地看着阮书凝,退让道:“我陪你一起去。”
“书凝,不管如何,我始终在你身边。”
阮书凝紧了紧牵着时季烆的手:“好。”
……
再次来到医院的急诊部,几个清洁工正在打扫楼梯上的血迹。
阮书凝指尖冰凉,呼吸都急促起来。
感受到阮书凝情绪的不对,时季烆捂着阮书凝的眼睛,牵着她离开:“我们去坐电梯。”
阮书凝的呼吸这才平稳下来。
顶楼VIP病房,沈泽川躺在床上,看到阮书凝,眸子终于有了些许光亮。
却在看到时季烆的瞬间刹那黯淡下来。
阮书凝走进病房,看到沈泽川,整个人都凝在了原地。
以前沈泽川被父母惩罚,伤口只在背上,现在他的大半张脸也被纱布包起来。
沈泽川的父母这是彻底放弃他,不准备让他出现在公共视野了。
四目相对,沈泽川的眼眶红了,沙哑唤她:“书凝。”
“是我父亲发起的股东大会,亲自把我从沈氏集团决策人的位置上赶下来。”
“现在我一无所有,只有你了。”
到最后,沈泽川的声音带上哽咽,几乎是哀求道:“我不求你再次选择我,我只求你别离开我。”
“我只要远远地看着你,知道你过得幸福就行。”
看着这样的沈泽川,阮书凝心情复杂。
过往的回忆在脑海中尽数浮现,最后却被时季烆的模样取代。
她狠了狠心,决绝道:“沈泽川,我要和时季烆移居美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