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时季烆忙着搬去美国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阮书凝一个人在家打发时间,新闻中传来熟悉的人名。“沈氏集团通过股东大会,撤销了沈泽川最高决策人的职位。”“该职位暂时由沈泽川的父亲沈蕴书担任,目前正在挑选继承人。”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引起圈圈涟漪。阮书凝本以为自己会长舒一口气,毕竟沈泽川卸任,势力削弱,就再也不会那么疯狂地纠缠他。可阮书凝的心中还是压着一块巨石,没有半分轻松。
时季烆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抚上阮书凝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的香水味混合缠绕,充斥在鼻尖。
良久,时季烆才放开阮书凝,深深地看着阮书凝。
向来冷淡的眸子此时被欲火燃起,可时季烆还是极力压抑着,嗓音喑哑:“书凝,别闹我。”
阮书凝整张脸泛上红晕,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爱你,在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惧来爱你。”
时季烆轻柔地抚上阮书凝的脸颊,眸光闪烁:“即使你克服不了这些,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旁。”
在这一刻,阮书凝长久飘零的心终于落下来,有了归处。
……
一周后,时季烆的心理咨询室终于接待完之前预约的来访者,准备关闭。
这一周时季烆忙着搬去美国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
阮书凝一个人在家打发时间,新闻中传来熟悉的人名。
“沈氏集团通过股东大会,撤销了沈泽川最高决策人的职位。”
“该职位暂时由沈泽川的父亲沈蕴书担任,目前正在挑选继承人。”
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引起圈圈涟漪。
阮书凝本以为自己会长舒一口气,毕竟沈泽川卸任,势力削弱,就再也不会那么疯狂地纠缠他。
可阮书凝的心中还是压着一块巨石,没有半分轻松。
这时,阮书凝的手机响了:“请问是阮书凝阮小姐吗?”
阮书凝有些疑惑,还是回应:“是的,请问您是?”
“这里有位叫沈泽川的急诊患者,说你是他的家属,请你尽快赶过来。”
阮书凝紧紧捏着手机,指关节泛白。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是他的家属。”
对面的人明显有些不耐烦:“我不管你们两口子闹什么矛盾,现在他生死垂危,喊出口的只有你的名字。”
没等阮书凝回应,电话很快被挂断。
阮书凝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沈泽川。
可她很清楚,一昧地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如果沈泽川真的因为自己没去医院死亡,就会成为她心中的一根刺,再也拔不掉。
阮书凝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时季烆的面容。
给她做心理咨询的时候,时季烆曾说:“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最好的办法不是逃避,而是解决。”
想到这,阮书凝睁开眼,拿起外套前往医院。
……
半个小时后,阮书凝来到了省中心医院的急诊部。
安然站在楼梯上,从上往下瞪着她,脸上带着泪痕:“我在门外等了两个小时,泽川都不肯见我。”
“你明明已经和他离婚了,凭什么以家属的身份来看他?”
阮书凝一步一步上楼,站在安然跟前,平视着她:“你真的爱过他吗?”
安然怔愣片刻:“什么?”
看安然迷茫的样子,阮书凝从前那些嫉妒和愤恨忽然烟消云散,只剩怜悯。
“你根本不爱他,你只是享受男人讨好你的感觉,既然你没有付出真心,别人又怎么可能给你真心。”
安然最丑恶的一面,就这样被阮书凝撕开。
她狰狞吼道:“你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说着,朝阮书凝用力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