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在传,魔族的魔尊疯了。自太子妃仙逝,他再无心政事,为寻妻子,没日没夜在外打探。上天入地,六界几乎要被他翻个遍。他像是不要命一般,哪里都去。进不去的地方便闯,从没有什么能拦住他的脚步,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也浑不在意。这么些年,他从未有一日停歇,那双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世人皆道他爱妻如命。他的妻子若是知道,必定欣喜。这些话不乏有传到他耳中的。听过,他也只是抿紧薄唇,满脸的苦涩。他的云云才不会欣喜呢。
君泽渊小心翼翼将那对银镯收进怀里。
临走前,在金莲周围下了三层屏障才飞身去大牢。
魔尊狼狈极了,一身脏污靠在墙角。
看见他来,身子气的不受控的发抖,脸色灰白。
“你个逆子!本尊将你寻回魔族培养你至今,你居然敢谋反!就因为那个女人!”
君泽渊一脚踢开牢房的大门,伸手死死拽住他的衣领,眸底是嗜血的阴鸷。
“老不死的东西!你当年生下我又抛弃就该想到这一日!若非你对云云下手,或许我还能留你活个几年,可你偏偏不知好歹!老匹夫,你该死!”
魔尊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逆,逆子!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不能!”
忍着剧痛,前魔尊慌乱抬袖,他的眉心跟着一亮。
君泽渊定睛,就见他眉宇之间多了一朵金色的莲花印记。
魔尊气的发抖,面色涨的乌紫。
“花云眠消失前本尊抽了一抹她的神识封印在我的身体里,你这逆子,本尊今日便告诉你,神识在花云眠就会有神魂再聚的那一天,这抹神识已经与我融为一体,除非她来不然无人能取,你要是杀了本尊,花云眠极有可能因为缺少这缕神识,神魂不稳再次消散,逆子!你可还敢杀本尊?”
“呵,杀你?谁说我要杀你。”
君泽渊扯着他的衣领运气将他带到莲花台前。
身后,是震耳欲聋的雷鸣。
扔垃圾一般将他扔在地上,君泽渊扯出了一抹嗜血凌厉的笑。
“你的恶行罄竹难书,杀你,岂非便宜了你?”
君泽渊的眼眸过于癫狂。
前魔尊居然背脊生寒。
“不,不对!逆,逆子!你要做什么!本尊是生你的爹!”
他费劲心里抽取花云眠的那一缕神识,为的就是保命。
这逆子居然大逆不道!居然为了个女人与他翻脸!6
君泽渊已然对他厌恶至极,一脚踩在他的肩头。
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眸底清冷一片,仿若在凝视一个已死之物。
“从今往后,天雷之禁便是你的立身之所!本尊会命人在此处修建一座铁牢,而你!除却日日遭受雷刑,本尊还会命人日日来取你的心尖精血,这遍地的小金莲,便由你来将养!”
“逆子!你不能!”
前魔尊吃痛拧眉,还不等他开口,心尖忽然一阵剧痛。
他低头,就见君泽渊手持穿天戟,果断划开了他的心口。
“你个逆子!本尊要,杀了你!”
呈金红色的心头血溢出,不一会儿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摊。
可君泽渊还不解恨。
他残忍的咧着嘴,一脚踩在他的腹部。
“你当日污蔑云云,撺掇我剥了云云的仙骨,这痛,不妨你自己尝尝?”
前魔尊吃痛,猛烈的咳出一口血来。
他目眦欲裂:“逆子!你敢伤本尊!你信不信本尊杀了!”
“笑话,你觉得单凭你这样,你杀得了我?”
话落,穿天戟径直插进前魔尊的身体。
巨大的疼痛,险些让他两眼发黑,失去意识。
君泽渊有意折磨,分明眨眼的工夫就能解决的事儿,他偏拿着那穿天戟在他脊骨上不停的滑动。
每每要晕厥,脑中便会注入一股灵力让他清醒。
他被踩在脚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硬生生受着。
“疼吗?”
君泽渊的笑意近乎残忍。
“云云也疼,她都受得,你怎么就要晕呢?”
穿天戟精准找到仙骨的位置,终于停下。
前魔尊费力的喘着大气,缓和不过一息。
仙骨离体。
这一下,他再也受不住,吐出一大口血,颤抖着晕厥过去。
君泽渊冷眼凝着,眸底的厌恶不加遮掩。
扔下前魔尊那根仙骨,他甚至不稀多看一眼。
“来人!从今往后,日日都要他受一回这剔除仙骨之痛!”
……
外界都在传,魔族的魔尊疯了。
自太子妃仙逝,他再无心政事,为寻妻子,没日没夜在外打探。
上天入地,六界几乎要被他翻个遍。
他像是不要命一般,哪里都去。
进不去的地方便闯,从没有什么能拦住他的脚步,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也浑不在意。
这么些年,他从未有一日停歇,那双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
世人皆道他爱妻如命。
他的妻子若是知道,必定欣喜。
这些话不乏有传到他耳中的。
听过,他也只是抿紧薄唇,满脸的苦涩。
他的云云才不会欣喜呢。
她就是不想见他,才会让他上天入地,哪哪都找不着她。
他的云云,早就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