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割肉次次剜血。她那么爱他,他居然利用自己村支书的身份让人杀了他们的孩子还要挖掉她的子宫。眼泪,如雨般滚落,滴滴入唇角,只剩下了决然的苦涩。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再爱上这个如同刽子手般的冷血男人。陈主任走了进来。口罩。手套。钳子。镊子。所有的冰冷的器械顷刻间都摔到了喜秀的面前。她看不清陈主任,只能不住的小幅度的扭动身体呜咽着发出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
喜秀被扒光了裤子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嘴,也被堵住了。
她挣扎不了,她也喊不出声音。
就象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蒋涛,就是一个人流手术而已,这很容易,你不用客气。”隔壁,忽而传来了一道女声,听到蒋涛的名字,喜秀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陈主任,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贡南村伤风败俗的典型,为了不影响社会风气,一会做人流的时候,顺便把她的子宫也挖了,看她还怎么勾搭男人。”
“这……”
“你放心,这是我们贡南村开出来的介绍信,这是经过村支部全体表决通过的,现在委托你做这个手术,算是为我们贡南村除掉一个祸害。”
喜秀的眼睛越睁越大,那字字入耳,随即钻入心底,如刀子般的剜着她的心,一寸一寸,寸寸染血。
蒋涛,他怎么敢?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想要逃离这做人流手术的手术台。
然,她怎么挣扎都没用,手腕和脚踝早就被刚刚那两个凶悍的女护士给用铁环固定在了妇科手术台上。
她想喊,可是嘴里的破布让她什么也喊不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惊惧的盯着门外的一男一女的侧颜。
女的应该就是行将要给她做人流加挖子宫手术的陈主任。
而男的,自然就是蒋涛。
喜秀恨恨的看着蒋涛的侧颜,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想把他杀一次又一次。
次次割肉次次剜血。
她那么爱他,他居然利用自己村支书的身份让人杀了他们的孩子还要挖掉她的子宫。
眼泪,如雨般滚落,滴滴入唇角,只剩下了决然的苦涩。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再爱上这个如同刽子手般的冷血男人。
陈主任走了进来。
口罩。
手套。
钳子。
镊子。
所有的冰冷的器械顷刻间都摔到了喜秀的面前。
她看不清陈主任,只能不住的小幅度的扭动身体呜咽着发出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
“你有话要说?”一手钳子一手镊子的陈主任终于被她的扭动吸引了注意力。
喜秀拼命点头,如染血的眼睛里一片雾朦朦,她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现在只想保住子宫,保住她做女人的权利。
“好吧,都是女人,要不是有介绍信,这单手术我也不会接,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不过说完了,还是一样要做手术,我可不想被送去游行。”
嘴里的破布去了,喜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随即道:“我想上厕所,我要尿出来了,然后我就回来。”
“不行。”之前的两个女护士背着手凶悍的站在那里,直接阻止。
陈主任叹息了一声,“她要小便,如果膀胱里尿水太多的话,会影响手术的,我建议还是让她去排一下尿再做手术,不然要是手术不成功,就是你们两个的责任,与我无关。”
两个女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其中一个人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蒋太太,陈喜秀要小便,陈主任说需要排尿后才方便做手术,可以放她下去吗?”
“给我盯好了,她要是敢跑,我涛哥说直接就废了她,晾她也没有三条腿逃出我的手掌心,盯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