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秀是贡南村的村花,一等一的美人。在她结婚前,是十里八村的青年都争先恐后追求的女知青。不过现在这个女知青有点惨,身体摇摇晃晃的不说,裤子上还染着血,真可怜。“看什么看?还不拔草?都不想要工分了吗?”身为村副党支书的孟翠莲随着蒋涛也赶了过来,一眼就发现那一道道的目光全都在喜秀的身上了。她也很美的,这些人居然只看喜秀,半点眼尾都不给她,太过份了。孟翠莲的声音一落,才长出半尺高的玉米地里越发的安静了,只有踩着泥土地咯吱作响的声音和拔草的声音。
“涛哥,完不成工分,就是娇生惯养的地主家作风,是要挨批斗的,到时候,石头瓦块不长眼的落在该落的地方,其实也挺好的。”紧跟在蒋涛身后的孟翠莲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似的,很是漫不经心。
可她这意有所指的分明就是喜秀。
喜秀真不明白,蒋涛怎么会喜欢上这样恶毒的女人呢。
她被迫吃了药,还被摔到了墙上,到了这一刻孩子还在,这么有着顽强生命力的孩子,她真的不想放弃。
吃力的起身,“我去。”
“喜秀,别去。”厉旺生伸手就要摁着她躺下。
“呃,原来那一付憔悴的模样是故意装的,大着肚子也不耽误勾男人,陈喜秀,你真是个狐狸精。”
喜秀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小腹上的痛意也是有增无减,可她这个时候不想连累厉旺生,“起开,我行。”
为母则刚,她不能倒下。
她活着,宝宝就能跟她一直坚强的活下去。
对,活着就有希望。
喜秀挣扎着起身,晃晃悠悠的越过厉旺生越过张家嫂子,然后越过了草棚子外恨不得她即刻就死了的蒋涛和孟翠莲,一步一晃的朝着村南头走去。
她要拔草,她要赚工分,她要用工分去找赤脚医生保住自己的孩子。
村南的地头上,已经聚集了很多村民和知青,此时正在热火朝天的一边拔着草一边喊着口号。
可当喜秀出现,刚刚还响亮的口号一下子停了下来。
无数道目光落在喜秀狼狈的身上,她衣服还没干透,皱巴巴的紧贴在身上,窈窕的曲线玲珑中,腹部微微隆起。
不过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天然美,也吸引着那一个个的村民和知青紧盯在她身上,不想移开视线了。
真好看。
陈喜秀是贡南村的村花,一等一的美人。
在她结婚前,是十里八村的青年都争先恐后追求的女知青。
不过现在这个女知青有点惨,身体摇摇晃晃的不说,裤子上还染着血,真可怜。
“看什么看?还不拔草?都不想要工分了吗?”身为村副党支书的孟翠莲随着蒋涛也赶了过来,一眼就发现那一道道的目光全都在喜秀的身上了。
她也很美的,这些人居然只看喜秀,半点眼尾都不给她,太过份了。
孟翠莲的声音一落,才长出半尺高的玉米地里越发的安静了,只有踩着泥土地咯吱作响的声音和拔草的声音。
人多地少,很快的,每人两垄地的任务差不多都完成了。
男人们或叼着烟站在地头抽烟,或坐在地头的草皮上休息。
干完活的女人就去扯自己男人的耳朵,一边扯一边低声咒骂,“看什么看?再美也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就算蒋涛不要了,也轮不到你。”
“给我走,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喜秀两垄地的任务才只拔了几米,头就一阵晕眩,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是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是拔草了。
拔草这活说累不累,可是总弯着身子压迫着肚子很不舒服。
更何况,她肚子已经有半天都不舒服了。
脸越来越白,身子越来越重,踉跄的脚步带起被不久前的雨水浇得湿透的黑泥,每一步都是艰难。
从前村里上工的时候,遇到有象喜秀这样的病人,大家都是一哄而上的直接帮着干完。
但是现在,看看还在的蒋涛和孟翠莲,没一个敢上去帮忙的。
“糖葫芦,一毛钱一串的糖葫芦,又甜又脆的糖葫芦。”不远处的泥路上一辆自行车飞骑了过来。
随即,自行车就停在了路边,厉旺生不管不顾的就冲进了地里,不由分说的抱起喜秀放在地边,“你先休息一下,我来替你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