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映心,……六年前,她还没有正式跟霍砚清交往前,她就和商晋北见到几次面,那时他就是这么一副浪荡子的样子,她起初对他印象不怎么好,因为他总穿的花花的不说,头发还弄成了鸡屎绿,且每次见面,他都看起来很轻佻,总之绝对不像个好人那一挂的。后来和霍砚清在一起后,再见他,他就正正经经的了,就是依然打扮的还是那么,潮。“好久不见,商公子。”她面色如常的回他。“哟,白眼狼小姐还认识我啊?我还以为跑了这么多年,早把我们这些旧相识都给忘了呢。”商晋北狠狠地睨了一眼童映心,唇瓣动着还要说什么,一道杀气甚重的视线就朝他射了过来。
童映心,……
六年前,她还没有正式跟霍砚清交往前,她就和商晋北见到几次面,那时他就是这么一副浪荡子的样子,她起初对他印象不怎么好,因为他总穿的花花的不说,头发还弄成了鸡屎绿,且每次见面,他都看起来很轻佻,总之绝对不像个好人那一挂的。
后来和霍砚清在一起后,再见他,他就正正经经的了,就是依然打扮的还是那么,潮。
“好久不见,商公子。”她面色如常的回他。
“哟,白眼狼小姐还认识我啊?我还以为跑了这么多年,早把我们这些旧相识都给忘了呢。”商晋北狠狠地睨了一眼童映心,唇瓣动着还要说什么,一道杀气甚重的视线就朝他射了过来。
屁股瞬间一凉,他站直身体,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护的还真是紧。
少顷,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亲密站着的两人,“什么情况你们这是?”
见霍砚清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童映心便回他道,“我把病毒性感冒传染给他了,他发烧,还咳嗽。”
商晋北,……
不是。
那么大的一个壮汉子就那么靠人家小姑娘身上,他还以为他腿断了,或者是喝多了呢,结果就这?
他无了个大语的,“天哪,竟然病这么重啊,那得赶紧回家啊,不然在这一吹风,回头再变成肺痨了怎么办?”
童映心,……
“没事滚!”这半天没吭声霍砚清扔给他一句。
额!
商晋北汗颜,都生病了还这么凶,怪不得会被女朋友甩六年哦。
“嘿嘿,二哥,火气太大的话病情容易反复哦!”
话落,他极自来熟地将门打开,“两位请进。”
“……”
“……”
张妈不在,别墅里总少了些生活气息。
将霍砚清扶到沙发上后,童映心松了口气,抬眸就看到一旁的商晋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他那个眼神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我怎么看你这娘们都不像是啥好人。
不过,确实,在她和霍砚清的事情里,她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接受了人家那么多,许诺给人家那么多,结果却一声不吭地就跑了。
“那个。”童映心有些局促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尖,“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
湛黑的眸子落在她小脸上,霍砚清的嗓音听起来比之前温柔了许多,“不用做他的。”
商晋北,“?”
他怎么了他就这么嫌他?
“知道了。”童映心说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害羞,看都没敢怎么看霍砚清地去了厨房。
啧啧。
商晋北站在那里,目光不断地在两人身上来回,虽说这连个对视都没有,但他就是感觉,这两人都要拉丝了。
而空气里,更是满满的恋爱的酸臭味。
啊。
酸死他了要。
帝都谈恋爱的那么多,凭什么他每天都在失恋呢?
直到厨房开始有声音传过来,霍砚清才看了商晋北一眼,“还不走?”
“我才刚来,走什么走。”商晋北气的翻了个白眼在手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才几天啊,就把人骗到家里来了,还给你做饭,二哥啊二哥,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话音落下,他八卦之极地往霍砚清跟前凑了凑,眼神跟显微镜一样的看着他的脸,“病的可真像啊,老实说,你是不是把人家骗到家里后,又舍不得人家走,所以故意把自己给弄病了的?”
霍砚清横他一眼,“我有那么闲?”
“那谁知道。”
反正他是不可能这么刚刚好病的。
帝都赫赫有名的大法医哎,一天到晚可是都跟各种非正常死亡的尸体在一起,虽说都是没有生命气息的,可他们身上那都是各种细菌和病毒。
这样的情况下,一年到头都从来不带生病的人,怎么可能人家小姑娘来他家里住两天他就病倒了。
商晋北想着撇了下嘴,“我猜二哥你不是被人家传染的,你是想留下人家,洗了冷水澡后又故意站在窗口吹风把自己弄病的。”
霍砚清,……
不等他说话,商晋北就一副我绝对是个大聪明的又开口道,“就这还说不爱人家了,这话二哥你也就骗骗你自己吧。”
闻言,霍砚清闲适地交叠起长腿往后面靠了靠,面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这么能脑补,你怎么还会每天都在失恋?”
“……”
不带这么捅人心窝子的啊。
“我每天都在失恋怎么了,碍着谁了?我也没有骄傲啊。”商晋北挺了挺胸膛,“倒是二哥你,你敢说你不爱童映心了吗?”
他话音落下,霍砚清尖刀般的眼神就朝他直直地砸了过来,“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还爱她?”
额!
如果这样都不算爱,那什么才算?
不过,你还真别说,他这个眼神,瞧着还真谈不上爱了,反而是带点恨的那个意味。
妈耶!
突然觉得他这一向正的要发邪的二哥有疯批病娇那味咋回事?
商晋北咽咽口水,屏气问出了声,“二哥,你不是真恨上她了吧?”
霍砚清冷哼一声,“这么想知道,你不如住下来。”
住他这里?
他想是想。
可他哪里敢。
万一哪天他突然一个不高兴,把他解剖了怎么办?
他还是个处男呢。
商晋北很识趣地不再谈这个话题。
下一秒,他跟个求宠爱的大狗狗一样看着霍砚清,“既然二哥你都病了,那我能不能打个电话给霍奶奶,让她带着小米辣来探病啊?”
霍砚清,……
“我又好几天没见到她了,约她她也不出来,”商晋北很是沮丧地,“二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二哥。”
霍砚清一阵烦他,“你可以直接去老宅。”
“我去了。”商晋北委屈巴巴地,“她躲着我,不肯见我。”
霍砚清再次,……
他也是想不明白,他这么贱的一个人,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么酷飒的小米辣。
“商二,”霍砚清沉吟着劝他,“你与其这么追她,不如先说服你父母。”
他父母不至于太古板,但也接受不了一个女保镖做自己的儿媳。
“我已经和他们摊牌了。”商晋北正而八经又可怜巴巴,“这辈子我只喜欢小米辣一个,娶不到她,我宁愿打光棍一辈子。”
“……”那你还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半晌,霍砚清听到商晋北又重重地补了句,“二哥,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小米辣。”
霍砚清静了静回了他一个哦字。
商晋北觉得委屈,全帝都好像没有一个人是懂他的,哦,是有的,只不过那人现在好像疯了。
而且他现在也不在帝都。
不过,就是他在,他也不会帮他的,他只会跟别人一样笑话他。
然,想想也是他活该,谁让他以前那么欺负小米辣。
所以说,那句话真的说的很对。
你千万不要喜欢上一个你讨厌的人,那会是很要命的。
商晋北想着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半晌,悠悠对霍砚清说道。
“生病总有好的时候,过几天人家要走,二哥你要怎么留人家?总不能再让自己感冒一次?”
闻言,霍砚清神情微微一滞,下一秒,他薄唇勾着漫不经心地回了他一句,“不劳你费心。”
商晋北,“???”
不劳他费心。
他怎么听着他这话,再看他这状态,觉得他没憋啥好屁呢。
就,很像是一个腹黑又狡猾的猎人,陷井什么的都早早布置好了,就等着猎物自己掉进来。
苍天。
他不是要用什么下作的手段算计报复童映心这个负心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