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书有些担心,感觉自家王爷牙都快要碎了,但又有些佩服北堂寒,能让王爷这般暴躁的人,真是不多见。真希望让影礼她们也瞧瞧。“谁让你气本宫。”北堂寒感觉舒服了,但想起正事又瞬间正经起来。“那些人出生北朝,但不是太女的人,北朝各家的死士也无派出情况。”贺承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想。“有人在大夏养着北朝的死士。”
神兵营。
“亭儿,王爷恩准了,届时我二人便在军营内成婚。”
这一嗓子让半个营的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喜悦,她甚至是跑回营帐、迫不及待要将此事告知木亭。
“真的吗?那简直太好了思思姐姐,王爷给定的哪个日子啊?”
“等等,让我瞧瞧。”她太开心了以至于都忘了看,“下个月初,时间太紧了,而且我记得不是把这个日子去掉了吗?”
聂军医满脑子问号,好在有人及时解惑。
“思思姐姐,是我加上去的,我想着王爷大婚不是在下月中吗?亭儿听说摄政王是被强塞的和亲,便想着要不加上试试,万一王爷定了这个日子,一来王爷能提前赶感受成婚的氛围,说不定王爷就能接受了,这二来,亭儿到神兵营多日早就想感谢神兵营各位的收留,这下不是能尽早满足这个心愿了吗?”
军中确实流传着王爷这和亲是被这和亲皇子在朝堂上强塞的,碍于陛下和大夏的面子只好答应。
“还是亭儿考虑周全,那便下月初。”
“不过日子确实太着急了些,思思姐姐我们便一切从简好了,但是该备的还得有,我可不想嫁给你连个像样的婚堂都没有。”
木亭一副不受委屈的模样,聂军医心一下就软了,她们俩是青梅竹马,也是娃娃亲,如今能兑现这小时候的誓言也算是完成了她父母的遗愿。
“那是自然,我这便去找任将军商议让她帮忙筹备。”
“诶,等等。”聂思思刚出营帐便被叫住,
“这婚服我想下山自己挑料子做,思思姐姐能给任将军说一声让我下山一趟吗?”
“这......”
聂军医有些犯难,这事怕是任将军不会同意,但对上木亭乞盼的眼神,她突然不想让他失望。
“好,我去找任将军。”
见聂思思答应,他又重露笑颜,待人走后,他才收回嘴角,转而一副嘲弄又得逞的表情。
这一幕正好露在暗处的人眼中。
任将军得到指示,一口答应了木亭的要求,但前提是他上山下山必须得蒙住眼睛,而且还得有两个人跟着。
木亭也知道神兵营的人行事谨慎,也同意了,还表现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面对木亭的感激与示好,任琪并没有表态只是说了一堆祝福两位新人的吉祥话。
王府,
影书:“王爷,小皇子和二皇女来了。”
贺承眼皮都没抬一下,说道:“请进。”
北堂寒真麻烦,一天就知道炫弟。
“坐吧,找本王何事?”
嘴上问着,但眼睛还在书上,最近将奏折都还给了沐璇槿,她难得有空闲时间看会儿书。
“贺承。”不满她的行为,北堂寒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书夺下,“是泽儿有事儿找你。”
贺承本来不想搭理她,但没想到是北堂泽找她,她换上一副好奇的表情,一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向北堂泽。
“小皇子找本王,何事?”
北堂泽练习了一路如何开口,但真的对上贺承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又有些怂了。
“泽儿,摄政王等着呢?”北堂寒略微提示的声音响起唤回他的思维,想起北堂寒的话,他鼓起勇气站起身。
“摄政王殿下,听闻明日是大夏的花灯大赛,本宫是来,邀请摄政王明晚出府赏灯,不知摄政王可有空?”
少年略微倾着小脑袋,眼睛因为紧张频繁煽动,语气也带着点奶奶的,带着点骄慢又有些可爱。
“本王......”贺承故作为难。
“是太忙了没时间吗?那便算了,不去也没关系的......”
少年看出女子脸上的难色,顿时觉得自己唐突了,赶忙帮着找理由。
看着慌张的北堂泽,贺承被他的反应逗到,眼看少年着急安抚自己被拒绝后的情绪,贺承觉得这人怎么越看越像只兔子。
“本王明日忙完便到和满园找殿下。”
“啊,真的吗?”
见贺承点头,北堂泽才确定,贺承是真的答应了。
“那本宫明日酉时于王府门外准时恭候王爷。”
“好。”
“那本宫就不打扰王爷和皇姐了,先行告退。”
连背影都掩饰不住他愉悦的心情。
贺承没忍住勾起嘴角,心情仿佛也被他所感染。
影书和北堂寒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宛如两座沉默的雕塑,但内心仿佛有人在敲鼓。
下一秒北堂寒就听见了贺承不耐烦的声音:“你弟都走了,你还抱着刀杵在这儿干什么?”
“本来吧是怕你拒绝泽儿,本宫都准备同你比武,赢过你之后逼你去,结果你答应了,这刀倒是白带了。”
“确实多此一举。”北堂泽觉得贺承还算识趣,但谁知贺承说,“毕竟你打不过本王。”
北堂寒这暴脾气,刚放下的刀再次被拿了起来。
“练练?”
贺承拿起书:“没事儿就滚。”
北堂寒坐在一旁不满道:“本宫好歹大你几岁,你就这么对长辈的?”
“本王的长辈都已经入土了,你若是想,本王现在可以让人在花园给你挖个坑,你自己跳进去。”
这个带刀的大姑姐可怕,但她却遇上了带嘴的贺承。
“呵,几年不见,你这嘴上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后不会也欺负泽儿tຊ吧?”
一想到这儿,她又想拔刀了。
“他可比你乖巧。”
乖巧的不像一母同胞。
“这倒是真的。”
北堂寒果然麻烦,弟控走远些。
“差点忘了,本宫来是还有一事告诉你,之前那批刺客的来路有消息了。”
贺承脸黑了,直接用脸骂人。
“下次能不能直接说正事?!”
真难忍。
影书有些担心,感觉自家王爷牙都快要碎了,但又有些佩服北堂寒,能让王爷这般暴躁的人,真是不多见。
真希望让影礼她们也瞧瞧。
“谁让你气本宫。”北堂寒感觉舒服了,但想起正事又瞬间正经起来。
“那些人出生北朝,但不是太女的人,北朝各家的死士也无派出情况。”
贺承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想。
“有人在大夏养着北朝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