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程低声转移话题:“要吃什么自己拿。”顾景希很快被吃的堵住了嘴,他吃了几口粥,满足地感慨:“哎,埕哥你厨艺太好了,一想到以后吃不到你做的吃的我就难过……”徐埕应声道:“以后你周末有空也可以过来。”顾景希立马狗腿道:“嗯,我就知道我们埕哥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对吧,徐听妹妹?”“别叫她妹妹。”徐埕终于蹙着眉忍无可忍地开口:“徐听跟你同岁。”顾景希听出来徐埕语气里的不满,他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这才一天,
徐程低声转移话题:“要吃什么自己拿。”
顾景希很快被吃的堵住了嘴,他吃了几口粥,满足地感慨:“哎,埕哥你厨艺太好了,一想到以后吃不到你做的吃的我就难过……”
徐埕应声道:“以后你周末有空也可以过来。”
顾景希立马狗腿道:“嗯,我就知道我们埕哥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对吧,徐听妹妹?”
“别叫她妹妹。”徐埕终于蹙着眉忍无可忍地开口:“徐听跟你同岁。”
顾景希听出来徐埕语气里的不满,他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这才一天,埕哥就这么变成妹控了?
徐听有些尴尬,她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我可以吃一点粥吗?”
“好。”徐埕有些意外,不过马上起身给她拿碗盛粥,徐听已经吃了大半个包子和半杯豆浆,徐埕怕徐听吃不完又不敢剩,于是他没有给徐听盛多,只盛了半碗粥。
徐听又开始埋头吃东西,徐埕看了她好几眼,嘴巴里的“好吃吗”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坐在他旁边的顾景希却在这时候咋咋呼呼地开口:“好吃吧?埕哥手艺是不是老好了!”
徐听小幅度地点点头:“好吃的。”
徐埕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点弧度。
吃完饭,顾景希家里来了人过来帮他搬东西,家里瞬间变得很吵闹。徐埕怕徐听觉得吵,让她回了房里。
徐埕把碗给洗好,这才敲了敲徐听的房门:“听听,是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而后门把手轻轻拧了一下,是徐听来给他开了门。徐埕把门半关上,留了一条缝,而后对徐听说:“我看看你的手。”
徐听愣了一下,而后乖巧地把手递到他的手里。徐埕低头,轻轻握住她的手,神情专注地看她的手腕,上面的那圈红痕已经淡了许多,只剩淡淡的粉色。
徐埕皱起的眉毛却没有松开:“还疼不疼?”
徐听摇摇头:“不疼的。”
她有些不自在,徐埕指腹粗粝,手指的温度似乎也比她的要高许多,她感觉到被他握着的部分像是火在烧一样。
徐埕在这时候突然抬起来头,徐听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眼睛里。他的瞳孔和昨晚一样黑,徐听于是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来他昨天晚上有些不正常的反应。
徐听慢吞吞地收回了视线,没有再去想,毕竟这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徐埕放下她的手,声音听起来有些歉疚:“抱歉,听听,没有下次了。”
徐听觉得徐埕正经得让她有点不自在,她又说了一句“没事”。
午饭过后,徐埕没再耽搁,提着那两条中华出了门。
出门前他看了眼徐听房间的方向,门没有关,早上他已经把顾景希的房间给打扫好了,此刻徐听正坐在书桌前,捣鼓他早上给她买的新手机。
他早上带徐听出去了一趟,买了两套新衣服和一个新手机。徐听原本一直推辞说不用,后来他的声音稍微沉了一些,说不用考虑钱的事,徐听就听话地妥协了。
徐埕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心里又开始有点后悔和愧疚。
他早上是不是太凶了?
徐埕站在门口看了徐听一会,喉结滚了滚,又觉得如鲠在喉,什么都讲不出来。最终只能叹息一声,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徐埕到店里的时候,秦均刚刚吃完饭,徐埕跟他打了个招呼:“秦哥。”
秦均笑他道:“怎么沉着一张脸?不是妹妹都找到了,是大喜事来着。”
话音刚落,他又想起来徐埕早上跟他讲过,妹妹是找到了,可是父母却因为意外早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