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没有深想,因为徐埕又在跟她说话,电热壶的声音挡不住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听,晚上买的那支药膏在哪?”今晚他们出去买生活用品的时候,徐埕顺带带她去小区门口的药店买了只活血化瘀的药膏,徐听知道这是给她抹胳膊上的淤青用的,但是她拿了之后就放在桌子上,连开都没开。徐听摸了摸鼻子:“放书桌上了。”徐埕应了一声,而后转身去屋里拿药膏。没一会,徐埕重新在她面前蹲下,又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拧开药膏盖子的那一刻
徐听没有深想,因为徐埕又在跟她说话,电热壶的声音挡不住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听,晚上买的那支药膏在哪?”
今晚他们出去买生活用品的时候,徐埕顺带带她去小区门口的药店买了只活血化瘀的药膏,徐听知道这是给她抹胳膊上的淤青用的,但是她拿了之后就放在桌子上,连开都没开。
徐听摸了摸鼻子:“放书桌上了。”
徐埕应了一声,而后转身去屋里拿药膏。没一会,徐埕重新在她面前蹲下,又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拧开药膏盖子的那一刻,徐埕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因为药膏明显没有拆过,最上面那层铝制薄膜都没撕开。
徐听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徐埕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拧出一点药膏,轻柔地抹在她手腕的那圈红痕上,而后用指腹轻轻揉开。
有点痒,又有一点刺刺的疼。疼痛不止是因为手腕那圈印记,还因为徐埕指腹的茧子。徐听忍着要缩回手的冲动,垂眸盯着自己的脚来转移注意力。
手腕抹完,徐埕又轻轻抬起徐听的胳膊,重新取了一点药膏,轻柔地抹在徐听手臂淤青的地方。
徐听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抿着嘴唇没有出声。
徐埕抹得细致,不知道多久过去,他终于低声说了一句“好了”。
徐听缓缓舒出一口气,小声说了句“谢谢”。
徐埕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只是站起身来帮她倒了半杯刚烧开的水,而后又拿了一旁装凉水的水壶,给她兑成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
徐听接过杯子,她感觉到徐听犹豫了一秒,而后抬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声音还是沙哑:“早点睡。”
徐听抬头,撞进徐埕的眼睛里。他的眼瞳很黑,里面好像藏着许多深不见底的复杂情绪。她又感觉自己的手腕有些刺痛了。
徐听没再多说,只点点头“嗯”了一声,而后就端着杯子回了屋。
没一会,徐听的屋里就没了什么声响。徐埕靠在沙发上,再了无睡意,他的脑袋里一会是掀起他被子的手,一会又是徐听泛红的手腕,许多场景在他脑袋里交织,混乱得他的头都开始疼。
徐埕叹了口气,强迫自己逼上眼睛。
天微微亮时,徐埕睡不着,索性起来准备早餐了。今天是徐听第一次来家里,他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下面条的料备好了,又熬了一锅瑶柱青菜砂锅粥,如果徐听想喝豆浆吃包子的话,他等会再下楼买,小区门口的包子店就很不错。
徐埕一直控制着音量,所以徐听没有被他的声响吵到,忙活完在客厅里坐了许久,徐听的屋里才传来响动的声音。
紧接着,徐听的房门被打开。
徐埕看过去,少女的长发有些乱糟糟,一脸睡眼惺忪,白皙的右边脸颊还有一块红了,像是睡觉时压到的。
徐埕的心脏蓦然软了一下。这样的徐听散去了死气沉沉,看起来生动极了,他不自觉地放轻声音:“听听,你想吃什么?”
徐听似乎没料到一大早就在客厅看到他,她愣了一下,眼睛里的懵懂散去了大半,眼神似乎在顷刻间又恢复了清明,眼底又都是淡然和疏离了。
徐埕抿了抿唇,心脏忽而刺痛了一下。他移开视线:“想吃香粥,面条,还是豆浆包子?”
徐听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前两样听起来有点麻烦,于是她轻声道:“包子吧。”
徐埕点头说“好”,然后拿起钥匙,步伐有些急促地下了楼。
所以为啥要抱捏??没懂这个情节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