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迁脸色煞白,菊花一紧,有点淡淡的忧伤。个手巴热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看着是来救人,实则是在自己的面前秀武功!巴热拍了拍手,tຊ利索地整理了下衣裳,一脸得意地向秦时迁走来。“秦二公子没事儿吧?”虽然巴热只是正常的说话语调,但秦时迁就是觉得她在笑话自己。“没事儿!”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时迁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你别误会,是你大哥不放心你才让我来看看的。”秦时迁:“嗯,知道了。”
秦时迁跟着继母亲和大哥做生意的这些日子,也懂得了什么叫做量入为出。
现在做什么事情,他都会考虑成本。
对比了好几家之后,他最终决定了伴手礼的采购地址。
“二公子,那里会不会太偏僻了呀?”
小厮撇了撇嘴,现在秦时迁能走路绝不坐车,累死累坏的就是他这个陪跑的了。
“嗯嗯,继母亲说过,买东西要货比三家,同样的品质,当选最划算的!
花钱要量入为出,才能存得下钱!”
小厮“…”
不是,你可以量入为出,但是东西都是我在搬搬抬抬的,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呀!
过年关了,小偷贼人特别猖狂。
就在他们进了小巷子之后,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便盯上了他们
“别动,把钱交出来!”
一个面相凶狠的贼人晃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尖刀,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拦路抢劫?就不怕我去报官!”
“哼,报官?那就看你有没有命活着了!”
小厮的脸色吓得惨白,自己就是个跑腿的,肩能扛能抬,就是不能打。
但是主子出事了,自己也得完蛋!
秦时迁紧紧地攥了攥腰间的钱袋子。
那里面除了采购开业用的伴手礼的钱,还有大哥交给自己的大额银票,需要换成碎银的。
这是他们秦家的救命钱!
秦时迁低声对着小厮说了句:“快跑!”
然后二人拔腿就跑。
贼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跟在他们后面狂追不舍。
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白直翻。
秦时迁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胸膛了,他从来都没有这如此狼狈过。
早知道就听大哥的话,带上个手巴热。
以前,他一直看不上及羌人,因此对个手巴热也带着很大的成见。
两人一路上拌嘴吵架就和家常便饭一样,直到前些天…
秦时迁明确表示自己不喜欢被一个女人跟在身后,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个手巴热一气之下撤回了所有小弟,一个都不给他留。
秦时迁觉得无所谓,还觉得有她没她都一样。
结果今天就遭到了这等要命的事!
“公子,我…我不行了,你先跑,我来拖着那歹徒…”
小厮感觉自己快要跑死了,贼人把他们追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横竖是死,不如死前给主子留个好印象,给自己家人一笔厚葬的钱。
小厮视死如归刹住了脚步,挡在了贼人的去路:来吧来吧,抹我脖子吧。
“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但听着不像是自家的小厮。
秦时迁猛地停住,一回头便看到贼人被一个粉红的身影踢翻在地。
个手巴热?
是她!
秦时迁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他激动跑上前来想要和她打声招呼。
然而…
个手巴热像是故意的一样,一把拎起贼人的胳膊扔到了秦时迁脚边。
贼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扒拉着秦时迁的裤腿,把他猛地拽倒在地,然后欺身压上。
“别过来!”
贼人反锁着秦时迁的胳膊,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背,狠狠地压制着他。
“过来就杀了他!”
秦时迁明显的感到脖子一股寒意,贼人的尖刀正明晃晃地架在他脖子处。
个手巴热似乎没听进去贼人的话,她一个飞步掠影便闪现到了贼人面前。
贼人来不及惊讶,手上的匕首就已经被一拳打飞,而他的手腕也被极大的冲击力打折了。
“啊!”
贼人吃痛喊了一声,脸上的惊讶也逐渐变成了恐惧。
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拔腿想跑。
巴热一个箭步冲过去抓着他后脖的衣领押了回来。
“女侠饶命!”
贼人吓得连连求饶,但是巴热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
当着秦时迁的面,她来了一招狠的,撩阴脚!
贼人一口白沫喷出,像一只虾一样弓起了身子,痛得倒在地上捂着裆部直打滚。
秦时迁脸色煞白,菊花一紧,有点淡淡的忧伤。
个手巴热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看着是来救人,实则是在自己的面前秀武功!
巴热拍了拍手,tຊ利索地整理了下衣裳,一脸得意地向秦时迁走来。
“秦二公子没事儿吧?”
虽然巴热只是正常的说话语调,但秦时迁就是觉得她在笑话自己。
“没事儿!”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时迁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你别误会,是你大哥不放心你才让我来看看的。”
秦时迁:“嗯,知道了。”
“说声谢谢好难么?”
“我大哥花了钱请你的…”
“你!下次就该让歹徒先折磨你几下我再出手,不然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个手巴热双手插着腰,对秦时迁的做法很不满。
怎么他跟他大哥一点不一样?
一点也不绅士,还讨人嫌。
这个秦时迁就是个花瓶男,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中看不中用!
秦时迁觉得巴热在明嘲暗讽自己,心里一直蓄着一股气。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巴热再怎么样也是大哥这边的人,是会保护自己的。
“那个,巴,巴热姑娘,等下去天地银庄换银子的时候,能不能…”
“当我什么人呢,这点小事我倒不会与你置气,我自然会护送着你去。”
巴热是个热心肠的人,她一点不介意秦时迁对她怎么样。
只不过对秦时迁好点,也能在秦时墨面前能多点好感罢了。
“话说,你为什么要跟在我大哥身边做护卫呀?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不是应该待在闺房里做做女红,绣绣帕子,学下琴艺,将来嫁个好人家吗?”
秦时迁想不明白,为什么个手巴热热衷的事情和别的姑娘们不一样。
提起秦时墨,巴热的眼睛热热的,亮晶晶的:
“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没人教过我该怎么做好一个女人的本分。
不过我不认为女人的本分就是你说的那样待在深闺,相夫教子。
我们草原的女子一向喜欢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喜欢跟着内心的想法做事情,这一点,秦夫人和我就很相似!”
巴热她很少交朋友,伽芜算是她为数不多的一个。
“倒是你,你一个秦家的二公子,做生意没有天分,读书也不行,你是打算靠着这一张脸去讨女人吗?”
秦时迁“…”
好好的天,就这么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