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夏洗了脸走出浴室,却不见楚慕白,卧室里亮了灯,走进去一看,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故事书。没来得及叠的被子,扔得乱七八糟的玩具衣服和鞋子,一个英俊优雅的男人置身其中,如此的不和谐,虽然灯光是温馨的橘黄色,照在他的身上没有温馨的感觉。楚慕白站了起来,把故事书扔回凌乱的床,淡淡的扫了一眼沈芸夏:“肥婆,孩子我要定了,你不签字没关系,我们法庭见!”怒火中烧的沈芸夏想也不想就抡起拳头。“肥婆,别得寸进尺!”
摔在脸上的“离婚协议书”轻飘飘的落地,楚慕白剑眉一蹙,泼妇!
“我是孩子的爸爸,就有权抚养他们,识趣的就赶快签字,我还可以多给你五十万。”
“混蛋,你什么时候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根本不配做孩子的爸爸,我的孩子也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爸爸!”
四年的时间,她给孩子加倍的爱,弥补他们没有爸爸的缺憾,孩子便是她的生命,他一回来就要残忍的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想到从没得到过父爱的儿子,忍不住的心酸,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唰唰往下掉,用手一擦,满是墨绿色的矿物泥。
“去把脸洗了!”矿物泥糊成一团,看着就难受,厌恶感立刻翻倍。
狠瞪楚慕白一眼,沈芸夏快步奔进浴室,一时走得太急,不小心碰翻了孩子的儿童椅,儿童椅倒下去又撞上了饮水机。
“咚”“咚”的两声响,儿童椅和饮水机都倒在了地上。
蠢货!
楚慕白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中间的褶皱足以夹死蚊子。
沈芸夏慌乱的把椅子和饮水机扶起来,又拿拖把清理地上的水渍。
虽然没回头,但是她听到了楚慕白轻蔑的嗤笑。
沈芸夏洗了脸走出浴室,却不见楚慕白,卧室里亮了灯,走进去一看,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故事书。
没来得及叠的被子,扔得乱七八糟的玩具衣服和鞋子,一个英俊优雅的男人置身其中,如此的不和谐,虽然灯光是温馨的橘黄色,照在他的身上没有温馨的感觉。
楚慕白站了起来,把故事书扔回凌乱的床,淡淡的扫了一眼沈芸夏:“肥婆,孩子我要定了,你不签字没关系,我们法庭见!”
怒火中烧的沈芸夏想也不想就抡起拳头。
“肥婆,别得寸进尺!”
挥开绵软无力的小手,楚慕白大手扬起,作势要打,吓得沈芸夏脖子一缩,双手捂脸。
“打你还嫌脏了手。”他缓缓的收回手,嘴角上扬,似有笑意,却未深达眼底,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眸之中是一汪无波无澜的清泉,静得没有丝毫涟漪。
“蠢货!”瞪了沈芸夏一眼,楚慕白准备离开,他才没时间和她废话。
“呃,我儿子什么时候给我送回来?”
沈芸夏一心想着儿子,着急的追出去,在电梯口把楚慕白抓住。
“不许走,把儿子还给我,儿子是我的,你必须把他们还给我!”
楚慕白厌恶的甩开沈芸夏的手,不管她哭得有多伤心,也照样不为所动。
坚定的目光紧紧盯着楚慕白,沈芸夏认真的说:“我同意离婚,只要别抢走我的孩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不能离开他们,真的不能没有他们!”
四年的心酸涌上心头,满腹的委屈却不能在楚慕白的面前尽情宣泄,沈芸夏死死的咬着下唇,眼泪却不断的往下掉,擦拭脸颊上的泪水,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干。
“你知道不知道,我生他们的时候,差一点大出血死了,剖腹产的口子现在都还在!”喉咙一阵哽咽,沈芸夏努力的吸气呼气,半响才继续说下去:“不能说带他们走就走,他们就是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