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睁开眼,她在楚慕白如薄冰的眼眸之中看到春风也吹不开的严寒,连唇畔的微笑也透出不耐的厌恶。怔怔的凝望他,试图在冷淡和厌恶之外捕捉到一些其他的东西,绝望的发现,他对她只有厌恶。让她心悸不已的薄唇轻启,吐出令人心痛如绞的话语:“不用这么紧张,演完这出戏,我绝对不会再碰你,不要奢望我会爱上你,用你来换取我的自由,只是简单直接的交易。”沈芸夏不敢在人群中去找寻黎梓策的身影,甚至自欺欺人的想,他已经走了,看不到她的狼狈。
倏然睁开眼,她在楚慕白如薄冰的眼眸之中看到春风也吹不开的严寒,连唇畔的微笑也透出不耐的厌恶。
怔怔的凝望他,试图在冷淡和厌恶之外捕捉到一些其他的东西,绝望的发现,他对她只有厌恶。
让她心悸不已的薄唇轻启,吐出令人心痛如绞的话语:“不用这么紧张,演完这出戏,我绝对不会再碰你,不要奢望我会爱上你,用你来换取我的自由,只是简单直接的交易。”
沈芸夏不敢在人群中去找寻黎梓策的身影,甚至自欺欺人的想,他已经走了,看不到她的狼狈。
领取结婚证,举办奢华气派的婚礼,手指上还带着阔绰的钻戒,沈芸夏认命的想,既然结了婚,不管怎样都要在人前假装恩爱夫妻,只要能让爸妈开心,她可以忍耐。
可是,楚慕白却不能忍耐,仪式结束,他便急匆匆的上了楼,走进酒店华丽的总统套房,房间里洒满了红艳艳的玫瑰花,楚慕白的脚踩在那些花瓣上,留下一路破败的脚印。
“楚慕白……”沈芸夏提着沉重的婚纱,跟在他的身后。
楚慕白走到落地窗边,朝外面的停机坪看一眼,又折返回去,坐在沙发上,倒杯红酒,啜了一口,微眯着眼睛,紧盯朝自己越走越近的沈芸夏。
剑眉一蹙,这女人,就跟冤魂似的,缠着他不放,幸好他马上就可以离开,不用再浪费时间应付她。
沈芸夏站在楚慕白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妈让我上来换敬酒服,你呢,要不要换?”
“敬酒服?”楚慕白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我觉得你什么也不穿更漂亮。”说着就一伸手,把沈芸夏拉倒在沙发上。
“啊……不要,不要这样……”沈芸夏吓坏了。
可是,她的阻挡根本无济于事,楚慕白挥开她的手,一把抓紧了她婚纱的领口,只要再稍稍使劲儿,容易就被拽下去。
“轰隆隆,轰隆隆……”
直升机卷着大风,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楚慕白蓦地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必须走了,不能再陪你继续玩,再见!”
楚慕白一跃而起,大步流星的朝落地窗外的停机坪走去。
沈芸夏半响才回过神,朗朗跄跄的冲到落地窗边。
雪白的婚纱,施华洛世奇水晶如繁星般点缀在裙摆上,辉映着阳光,闪亮夺目,沈芸夏站在呼啸的大风中,单薄得随时会被吹走。
呆呆的,凝望着楚慕白绝然离去的背影,这一刻,她终于懂了,他口中所指换取自由的交易。
即便是眼中有泪模糊了视线,她还是看到直升机上走下来一名妖娆的女子,展开双臂,扑入他的怀中,得到他温柔缠绵的吻。
至始至终,他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他也根本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抛下怀孕三个月的她去了美国,一走就是四年……
“芸夏,我爱你,我带你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不跟我走,难道你不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