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卿夏面上羞涩,恼他要亲就亲,还问她干什么,她脸皮还赶不上城墙。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男人滚烫的唇瓣贴在她的耳垂,轻笑一声。性感的嗓音微微沙哑,陶卿夏不知怎么,半截身子都软了,羞得她不禁侧目去瞪他。沈书衡眼眸幽深,眼底的漩涡快把人卷进。小玫瑰脸颊红得似天上的火烧云,双眼水汪汪的有些迷离。乖顺的黑发自肩膀溜出,黏在嘴角被他拨弄下来。喉结滚动,手指轻轻揉捏果冻般的耳垂,沈书衡单手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凑了上去。
“这是表白吗?”
第一次被表白,还真怪怪的。
她面露诧异,细细品来,又不觉自己有多抗拒,总归心里还是有些欢喜他的。
沈书衡沉默不语,随即想到了什么,把人半搂着坐起来,从一旁的纸箱子里,拿出一捧玫瑰花。
新鲜的玫瑰花娇艳欲滴,细腻的花瓣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香气很淡。
“表白要从一束花开始,给个机会吧,小玫瑰。”
沈书衡作为玩家时的记忆缺失大半,脑海里偶尔闪过零碎又凌乱的片段,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小玫瑰。
他要完成任务,需要去玫瑰庄园里摘到最娇艳的那朵玫瑰花,而玫瑰庄园里的小boss最难缠。
来无影去无踪,沈书衡当时还算新人,只经历过两场游戏,被老人欺负被暗地里排挤,只能硬着头皮去玫瑰庄园。
他偷了一捧玫瑰花,还没起身,就被抓了个正着。
沈书衡垂下眼睑,黝黑的眼珠闪动。
他记得小玫瑰身着的繁琐红裙,白嫩纤细的手被白色蕾丝手套裹住,酒红的眼珠一错不错地凝视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小偷。
多乖啊,那时他在心里想,惊悚游戏里的小boss长得可真精致,像个橱窗里被展示的娃娃。
“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
迟疑的声音唤醒回忆中的沈书衡,他定定神,嘴角上扬,闻言骄傲挑眉。
“我做了好多功课的好吧,不想草率的开始。”
草率的暧昧,不说明清楚的表白,注定不会迎来好的结局,沈书衡不想这样。
看小玫瑰不接,沈书衡不容置喙地塞进她怀里,鲜花配美人,他神色恍惚瞬间。
“接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他再次紧紧手臂,下巴轻轻置在她的发旋,轻笑开口。
葱白的指尖蜷缩又松开,指腹不禁摩挲深绿的花杆,意料之外的光滑,没有任何扎手的刺。
感受到那人的认真,陶卿夏有些沉默和逃避。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异性送花,被异性拥抱,被表白,心里乱糟糟的同时,欣喜却触动心弦,不容忽视。
是喜欢的吧?是喜欢的。
这点毋庸置疑。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沈书衡送来了游戏道具;在她需要的时候,沈书衡会出现在身边。
是吊桥反应吗?她也不清楚,但她不想拒绝,一个人孤单太久了,也想试着改变。
怀中人不吭声,沈书衡强压下心底的不安狂躁,深呼吸平稳心绪,组织好语言。
“你要是觉得太草率敷衍——”
没等他说完,陶卿夏就打断他。
她说:“我也喜欢你的。”
陶卿夏也喜欢沈书衡的。
小玫瑰也喜欢偷花贼的。
“咻——”
沈书衡的脑海里莫名开始放烟花,炫彩的颜色在眼前炸开,他激动地唇瓣颤动,嗫嚅几次,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我好开心……”
须臾,陶卿夏静静地垂下眼睑,耳畔是男生逐渐加速跳动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她呼吸的节奏和心脏跳动的频率也渐渐与他一致,耳尖霞红。
低沉的声音响起,陶卿夏抬手揉了揉发麻发痒的耳朵,瑟缩脖颈。
太犯规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声控!
粗重的喘息声短暂消失一秒,扣在小玫瑰腰间的大手抬起,拇指指腹轻蹭她软嫩的粉唇。
意欲何为,不言而喻。
“可以讨个吻吗?”
他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湿热的吐息扑在脖颈肌肤上。
随着话音的落下,密密麻麻的轻啄从脖颈向上,留下小片水痕反着光。
陶卿夏面上羞涩,恼他要亲就亲,还问她干什么,她脸皮还赶不上城墙。
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男人滚烫的唇瓣贴在她的耳垂,轻笑一声。
性感的嗓音微微沙哑,陶卿夏不知怎么,半截身子都软了,羞得她不禁侧目去瞪他。
沈书衡眼眸幽深,眼底的漩涡快把人卷进。
小玫瑰脸颊红得似天上的火烧云,双眼水汪汪的有些迷离。
乖顺的黑发自肩膀溜出,黏在嘴角被他拨弄下来。
喉结滚动,手指轻轻揉捏果冻般的耳垂,沈书衡单手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凑了上去。
倏然,鼻尖扎进湿漉漉的东西里,沈书衡眼尾上扬,抿了抿唇,看向眼神慌乱又故作镇定的小姑娘。
他的薄唇轻启又抿住,一片嫩红的花瓣被含在嘴边,同时大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巧劲拉动。
陶卿夏愣在原地,第一次具体的感知到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他皮肤本就冷白,五官立体,含情的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唇瓣叼着玫瑰花瓣。
清隼的俊脸逐渐在眼底放大,陶卿夏心跳快了不止半拍,下意识地想偏头,却被他扣住后脑。
花瓣贴在两人的唇瓣间,不知被谁含进嘴里。
灼热的鼻息与舌尖的温度融合,陶卿夏觉得自己发烧了,不由盯上他禁闭的眼睛。
淡粉色的水渗出,被抹去的还有一声惊呼。
“你是笨蛋吗?”
沈书衡一睁眼,差点被满脸涨红的小玫瑰气到发笑,掌心蹂躏她气鼓鼓的脸蛋,心里软的要命。
“下次记得换气。”
陶卿夏怒瞪他,以为自己娇横的模样能劝退某个大尾巴狼:“没有下次。”
“嗯?”男人哼笑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仅有下次,还有下下次……甚至更多。
“你——唔!”
她刚要捂嘴,又被捏住手腕,唇瓣被吸了下。
每说一个字,男人就要俯身亲一下,他乐此不疲,她逐渐适应。
“你是属狗的吗?沈书衡!”
原本乖顺的长发被蹂躏的炸毛,衣领滑落肩头,露出笔直性感的锁骨。
白皙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草莓印看起来暧昧羞人。
陶卿夏拢了拢眉,气得她抬手就捏住男人腰间的软肉,用力搓捏。
“嘶!”
“我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小猫的,记仇又容易炸毛。”
他的嗓音彻底沙哑,活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半天找不到泉水止渴。
她手下越用力,锁骨处就越疼。
……
“别生气了,陶夏夏?”,戳了戳气上头的小玫瑰,沈书衡憋住笑,再次压低嗓音软声,“好宝宝?乖乖?老婆?”
陶卿夏打定主意不理他,不给点教训,他只会得寸进尺。
可怜她的锁骨,到现在都有牙印和红晕,一碰就酥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