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小丫头只模糊看得见两道摇曳缠绵的身影,当下红了脸关门离开。我被凌决缠磨得欲哭无泪,惩罚式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你有完没完?”凌决动作未停,指节抽弄着手中的水绸,眸光暧昧,“一月之期近在咫尺,只有一夜,未必会中。”我脸色红得都快滴血,断断续续地道,“我吃了助孕的药,不必如此频繁……”闻言,凌决眯起眼睛,神情微哂,“你不情愿?”我微怔,很快便被他的冲锋击溃了阵型,全身颤抖起来,除了呜呜咽咽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黎明时分,这是凌策起身当值的时辰,已有丫头在敲门,问需不需要进屋伺候。
红纱账里,欢战正酣。
我被持续不断的冲撞顶得连完整的字句都讲不出,只得用湿漉漉的眸瞪着凌决。
凌决眯起双眸,大手绞紧我脖颈间的水绸,我便受不住力似的倒在他怀里,与他上身紧紧贴在一处。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小丫头只模糊看得见两道摇曳缠绵的身影,当下红了脸关门离开。
我被凌决缠磨得欲哭无泪,惩罚式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你有完没完?”
凌决动作未停,指节抽弄着手中的水绸,眸光暧昧,“一月之期近在咫尺,只有一夜,未必会中。”
我脸色红得都快滴血,断断续续地道,“我吃了助孕的药,不必如此频繁……”
闻言,凌决眯起眼睛,神情微哂,“你不情愿?”
我微怔,很快便被他的冲锋击溃了阵型,全身颤抖起来,除了呜呜咽咽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是了。”凌决的力道越来越大,与之相反,他的眸色却越来越凉,“凌府谁不知你对凌策情根深种,宁死也不愿离开他,你当初找我,可是因为我与他相似?”
我的心重重一震。
明明我昨夜已经与他解释过了,他今日怎么又要对我阴阳怪气?
莫非他是在吃醋?
我凝着他一边卖力耕耘一边冷脸嘲弄我的样子,觉得他拧巴得可爱,不自觉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凌决声音危险起来。
我脖间的水绸一紧,轻微的窒息袭来,我已被他抵在身下,被动承受着他的恼怒与热力。
“你吃……醋……了……”我两只手都被他锢在身后,头埋在锦被里,声音含糊不清。
回应我的是臀部的抽痛。
我咬住牙轻嘶一声,感受着脖间绸带越束越紧。
一种介乎爽与痛的强烈快感席卷而来,让我欲罢不能。
直折腾到了日上三竿,在我连哭带闹的祈求下,凌决才放过我。
我喘息片刻,轻轻踅摸到凌策身上,将那只赤金小瓶给凌决看。
凌决弯起的唇角骤然绷紧,面色陡然严肃起来,“这是血金,刑可夷三族的禁品。”
我心中猛地一颤。
所谓血金,便是以赤铜与活人鲜血混合,辅以邪法制成的毒液,饮之则神采飞扬,数日不倦。
昔日,反贼陈留王便以此物操控军士,只差一步之遥便要篡位成功。
战乱平定后,陛下以铁腕调查这邪物。
一时之间,数万人因此丧命,血金亦成为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禁忌。
想不到凌策竟如此胆大包天,连这种掉脑袋的东西都碰。
既然你玩得这样大,我若不动点真格的,岂非辜负了你亲手递到我手上的这把刀?
凌决看出我心中所想,摇头道,“血金这东西水深得很,莫要打它的主意。”
我睨他,“大爷可是怕了?”
凌决神色转阴,“功成身退之法良多,何必玩火自焚?”
说着,他将血金放回原处,冷声警告我,“周映芙,若你敢动它,我必不会再护着你,你可要想清楚。”
“我不过随口一说,大爷怎地当真了。”我讨好一笑,水蛇般缠上凌决的腰。
暗地里,我的笑意顿住,神情愈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