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拱手,头微微低着。转而又听到他说:“巾帼不让须眉,这把玄铁鞭赏给你。”叶筝目色惊异的抬起头,就见伺候在冷临川的小黄门举着玄铁鞭走了过来。玄铁鞭,物如其名,可破万物。轻轻一鞭,就可使人皮开肉绽,露出白骨。虽然摸不清冷临川此举什么意思,但叶筝还是规规矩矩接了赏:“臣女谢陛下恩典。”秋宴结束后,余晖落日。叶筝才和宋沁柒共乘一辆马车出了宫。马车上,宋沁柒满脸复杂的。时不时看看玄铁鞭,又看看叶筝的脸。
怎么安全下马的,叶筝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熟悉的冷香,将她团绕,还未持续多久,又散开。
一排排小黄门个个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嘴里喊着护主不力。
曲白裳也下来了,穿着华丽的宫装,脸色却不太好看。
“陛下,救人的事让守卫去就是,你何必冒险。”她温声劝道。
冷临川却并没有理会她,只挥手叫来初七:“去看看那匹马,查验完再禀告给我。”
他的语气不冷不淡,却让气氛一瞬凝固。
尤其是李书念,脸色煞白,差点站不稳。
叶筝倒是什么都没说,就站在一边,直到冷临川突然开口叫到她。
“白姝姬。”
叶筝凝神,迈步上前:“臣女在。”
她拱手,头微微低着。
转而又听到他说:“巾帼不让须眉,这把玄铁鞭赏给你。”
叶筝目色惊异的抬起头,就见伺候在冷临川的小黄门举着玄铁鞭走了过来。
玄铁鞭,物如其名,可破万物。
轻轻一鞭,就可使人皮开肉绽,露出白骨。
虽然摸不清冷临川此举什么意思,但叶筝还是规规矩矩接了赏:“臣女谢陛下恩典。”
秋宴结束后,余晖落日。
叶筝才和宋沁柒共乘一辆马车出了宫。
马车上,宋沁柒满脸复杂的。时不时看看玄铁鞭,又看看叶筝的脸。
堪堪称奇:“这圣上也真是的,你一个小姐,他不赏着珠宝银两,竟给你武器,这意欲何为?”
“总不会是想把你培养成第二个叶筝吧?”
叶筝眉心微微一蹙,试探着开口:“柒柒,你知道叶家灭门的事吗?”
宋沁柒像被打了一激灵,抓起了身旁果盘里的蜜饯,就坐到了叶筝身旁。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知道。”
“我当时还躲在书房墙角偷偷听到我爹说,当时满朝文武弹劾叶家,只有冷帝师力保叶家。”
“冷临川力保叶家?你是不是听错了?”叶筝手心渗出一层虚汗。
她当初听到冷临川亲口承认,是他陷害了叶家,叶家一百三十口性命,更是死于他手。
宋沁柒摆摆手:“我不可能听错,不过至于为什么叶家满门被斩首,我就不知道,这些事可能只有他本人才知道吧。”
她漫不经心吃着蜜饯,浑然不知叶筝的瞳色愈来愈深。
皇宫,御书房。
深夜,房内的烛火摇曳。
一个青年男子被初七压到了案前。
“陛下,人属下带来了,此人正是李文的长子李书阳,负责本次秋宴用到的马匹。”
冷临川视线往下一扫,冷冽的嗓音似冰刃:“白姝姬那匹马是你故意安排的?”
李书阳浑身打颤,急声狡辩:“陛下,此事与臣无关啊!还望圣上明察!”
他“扑通”一声跪地,膝盖砸地上砸的很响。
冷临川眼底的温度凝结成霜,将从马上搜查到的飞镖,砸到了李书阳的面前。
“你要孤把你妹妹叫过来当面对峙吗?”
冷临川冷幽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李书阳看着飞镖尾上,那大大的李时,彻底失声。
末了,寂静的御书房里,只传李书阳沉沉一声——
“臣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