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白姝姬赢!霎时间,李书念的心里生起一股好胜心,双腿用力一夹马腹,从袖中将防身用的飞镖不偏不倚直捅进白姝姬的马屁股。马吃痛受惊,失控的向前奔。叶筝心一紧,被马颠的五脏六腑都痛。正当她想着法子时,李书念从一旁追了上来,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道:“白姝姬,想赢我?见鬼去吧!”叶筝勒紧马绳,但已全然无用。眼见马就要撞破围栏,她直接松开缰绳,心一横,准备跳马。
叶筝的话,让在场人皆是一愣。
连宋沁柒都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裙角,目光示意她不要冲动。
但叶筝却给了她放心的眼神,坦然出列。
“那好,孤允了。”
冷临川发话,叶筝有抬头出声:“陛下,臣女也有一求。”
“你说。”
“赛马输的人,打扫皇宫如厕一天。”
冷临川唇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允了。”
叶筝和李书念一左一右分别准备下去牵好马匹。
在擦肩而过时,李书念冲她阴恻恻一笑:“白姝姬,忘了告诉你,我阿兄就是负责秋宴上的马,你的那匹可是西域刚进贡的烈马,性子野的很,你可要小心这条小命了。”
叶筝面色平静,丝毫不惧:“是吗?我这人也有个爱好,平时就喜欢训马,性子越野,我越喜欢。”
没过多久,两人各自到马前。
万众瞩目下,叶筝一个漂亮翻身,带着一阵香风,再等众人看时,她已经端端正正坐在马上,手握缰绳。
众人始料未及,那烈马受惊,顿时仰天长嘶鸣一声,抬脚跃起。
“姝姬!”宋沁柒惊的大喊。
冷临川沉寂的目色微变,但转瞬即逝。
台上的人面色各异,场下叶筝不慌不忙,一手拽紧缰绳,一手抓住了马脖子上的鬃毛。
她抓的很紧,任马怎么挣扎都不会挣开。
借着这空荡,她顺势摸向马耳,嘀嘀咕咕说了一串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是,那原本受惊躁动的烈马,不再挣扎,跃起的前蹄也放了下来。
李书念瞧见,气不大一顿来,狠狠收起马鞭,就从起点线跑出。
叶筝唇角抬起微微弧度,扬起手上精细的马鞭,一拍马屁股,扬尘而去。
“嗒嗒嗒——”
错乱的马蹄声,在跑道上回荡。
两匹马的速度不分上下,叶筝翻身上马,再到训马,姿态都如此熟练,就好像早已做过千百回。
看的看台上的不少贵女窃窃私语。
“书念好歹是将军之后,白姝姬不过是个文官的女儿,什么时候竟会骑马了?”
“我听说,她之前连穿针引线都不会,如今这掉湖里,难道把脑子洗干净了?”
宋沁柒原本是不想惹是生非。
但听到旁边的人,说的实在难听,冷声打断:“闭嘴,今日陛下特设秋宴,你们再管不住嘴,我可保不准这些话会不会传到陛下耳朵里。”
此话一出,那几个嚼舌根的小姐立马噤声。
好歹是代表家族来了,她们也不敢造次。
骄阳下,叶筝即使穿着长裙,也全然挡不住她的柔美的英姿。
渐渐的,李书念有些力不从心了,落后了一段。
但她刚刚当众提出这场比赛,就是为了羞辱白姝姬。
这要是就这么败了,她日后在上京圈哪还有颜面?
绝不能让白姝姬赢!
霎时间,李书念的心里生起一股好胜心,双腿用力一夹马腹,从袖中将防身用的飞镖不偏不倚直捅进白姝姬的马屁股。
马吃痛受惊,失控的向前奔。
叶筝心一紧,被马颠的五脏六腑都痛。
正当她想着法子时,李书念从一旁追了上来,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道:“白姝姬,想赢我?见鬼去吧!”
叶筝勒紧马绳,但已全然无用。
眼见马就要撞破围栏,她直接松开缰绳,心一横,准备跳马。
电光火石间,叶筝突然感觉到有一道有力的臂膀,环抱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她抬起头,灿烂的阳光下,冷临川俊逸疏离的侧脸,映入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