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连绵整夜,瓢泼不止。谢沉有些恹恹的,看着窗外发呆。视线飘移,忽地瞥见别墅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跪了一个人。看身形像是女人,有条腿不自然弯折,地上还有一滩血迹。大雨中狼狈不堪地跪着,乍一看到,让她想到了曾经在泰和别墅给柳烟下跪的她。身后的王妈,自然也看到了,一想到那狐媚子的下场,心情畅爽了几分。“小姐,如今您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了,上天报应,那渔女刚从监狱出来,就被人砸断了腿,还毁了容,以后就要变成一个丑八怪的跛子了!这会跪着赔罪,也是她应得的!”
回到京市的第一天,下了一场大雨。
雨势连绵整夜,瓢泼不止。
谢沉有些恹恹的,看着窗外发呆。
视线飘移,忽地瞥见别墅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跪了一个人。
看身形像是女人,有条腿不自然弯折,地上还有一滩血迹。
大雨中狼狈不堪地跪着,乍一看到,让她想到了曾经在泰和别墅给柳烟下跪的她。
身后的王妈,自然也看到了,一想到那狐媚子的下场,心情畅爽了几分。
“小姐,如今您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了,上天报应,那渔女刚从监狱出来,就被人砸断了腿,还毁了容,以后就要变成一个丑八怪的跛子了!这会跪着赔罪,也是她应得的!”
王妈一边为谢沉揉按双肩,颇有扬眉吐气的味道。
听到渔女,谢沉蹙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渔女?是柳烟?”
王妈幸灾乐祸道:“是啊,听说她一年前被江慈送进了监狱!”
谢沉心中惊讶,当年江慈千宠万爱的人,怎么会轻易地进了监狱?
王妈也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撇着嘴继续说道:“秘书说,江慈那时发了好大的火,处置了好多人,说是为了给您出气。要我说,以前他对您那么不好,事后再做这么多有什么用?”
谢沉早不是当年十几岁的小姑娘,那个人的爱,对现在的她来说早已没有丝毫意义。
“带点药,下去看看她吧。”
不是她圣母,过去种种,柳烟的所作所为,归根究底都是因为江慈的默许。
谢沉站在屋檐下,隔着绵绵雨幕,看见那女人跪坐在地上,身上不是泥,就是伤。
如果不是那双眼睛还算熟悉,她都难以相信眼前狼狈的女人,就是曾经站在她跟前耀武扬威的柳烟。
王妈看得倒是解气:“小姐,您看她现在全是自作自受,以前仗着江慈宠爱,老是陷害您,这会终于得了报应!”
谢沉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以前,他也很爱她,可是一旦厌恶了,就落得了现在的下场。”
看着眼前的柳烟,她好像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雨停了,谢沉正想带着王妈过去。
别墅门口猝然间传来汽车鸣笛声,紧接着是刹车声。
谢沉下意识地拉着王妈,躲在檐廊的柱子后。
本来还浑浑噩噩的柳烟,听到刹车声时,仿佛忽然清醒了。
她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大喊大叫着“江慈”的名字,一瘸一拐的往车那跑。
只是还没等到江慈跟前,两名手脚利落的保镖就将她死死按住了。
谢沉听着外面的动静,轻轻拉住了王妈没有作声,她想听听江慈突然跑回来做什么。
“说!当年顾总请去给江太太看病的王医生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保镖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谢沉浑身一惊,王医生?
当年母亲因为被假的王医生刺激才出车祸身亡,怎么会查到柳烟头上来?
“顾总,就是她!是柳烟让我假冒专家去给江太太看病,话术也是她准备的!”
“是她说顾总厌恶江家已久,老早就想除掉江家,我做了这件事就是为顾总分忧,她给了我一大笔钱事成之后帮我办理了出国手续!”
透过别墅栅栏,谢沉看见那假的王医生瑟缩地站在那指认。
她的心一悬,难道当年母亲的事都是柳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