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早就和你说过了,驯服女人就和驯服猛兽是一样的道理,首先你得让她知道害怕。”下一秒,他收起了脸上的阴冷,抽出手掌狠狠劈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承受不住剧烈的疼痛,蓦地跪了下去。他又看着我开始笑:“你得让女人学会臣服你,弟弟在战场上知道保持狼的血性,怎么倒女人面前反而就开始畏头畏脑了?”乌尔苏直直拦在了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不属于他的,看到了那股浓烈的杀气。他说:“我早就说过了,大荣和北邙不同,难道就因为他们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治国策略我们就要杀尽大荣人吗?”
下一刻,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杀你有何不敢?不过我现在还没尝到你的滋味,肯定不能杀你啊。”
我这才注意到跟在乌尔苏上来的那个男人,他满脸的胡腮,一双如郎般的双眸直勾勾盯着我。
他阴森森笑着,笑得我有些害怕。
乌尔苏挡在我的身前:“哥,这是我的女人。”
他笑着拍了拍乌尔苏的肩膀:“乌尔苏,我们两可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莫说一个女人,纵是你嫂子,我也愿意和你共享!”
他突然止住了笑声,抬起了我的下颚:“倒是弟弟你有些不厚道了,你素来知道哥哥对中原女子感兴趣,却把她藏在你身边,这是什么意思?”
乌尔苏的手紧紧握住腰间那边大刀:“乌尔达,我早就说过了让你留在北邙,你非要来这里给我们收复北邙带来了多少麻烦?”
乌尔达默了一瞬,忽然又开始狂笑起来:“区区一些大荣人而已,想杀就杀了,倒是弟弟你三番两次阻止我,难道你不被可汗责怪你吗?”
“你要记住你是北邙人,北邙人要有血性,这样大荣的残狗,想杀就杀了。这里是我北邙的天下,他们是失败者,失败者就只能接受被屠戮的命运。”
“我们是草原上的狼,不是那些上帝。”
“倒是你这个女人,身为大荣亡国公主,不想着好好待在你身边祈求你的庇护也就罢了,还想着逃走,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怎么能够服从你。”
“哥哥早就和你说过了,驯服女人就和驯服猛兽是一样的道理,首先你得让她知道害怕。”
下一秒,他收起了脸上的阴冷,抽出手掌狠狠劈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承受不住剧烈的疼痛,蓦地跪了下去。
他又看着我开始笑:“你得让女人学会臣服你,弟弟在战场上知道保持狼的血性,怎么倒女人面前反而就开始畏头畏脑了?”
乌尔苏直直拦在了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不属于他的,看到了那股浓烈的杀气。
他说:“我早就说过了,大荣和北邙不同,难道就因为他们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治国策略我们就要杀尽大荣人吗?”
“更何况,乌尔达,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我的女人?”
乌尔达笑了笑,忽而他的侍卫从身后提出一个足以毁灭我的身影。
那穿着白色长衫的男子被他一脚踩在地上,我看见他的脊背被生生踩断,也看见他那白衫上多了很多道早已经干涸的和新添上的血迹。
乌尔达踩着那道背影说:“如果你的女人亲手杀了这个男人,我保证以后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否则乌尔苏,大荣的亡国公主要从你身上逃跑,你该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人是要走的,所以她的所有事情都和你有关。”
在我的错愕中,我想低头看清楚他的脸,可那个男人却把脸埋进了地里。
他不想让我看见他,不想让我看见他这样狼狈的模样。
下一瞬,乌尔达笑着将他提起来。
而我的心好像也被人从冰天tຊ雪地中再次提起来放在火上炙烤。
因为那是我的驸马季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