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恼羞成怒:“我怎么可能跟一只猫吃醋。”尽管口中如此说,但他的眼神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她忍着笑意用肆意而又炽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刚想扒拉他的衣裳,那人按住她的手,眼眸里尽是欲念:“公主,洗手再碰我。”云簪乐满脸大惊:“你嫌小黄脏,那你还抱它!”唐清砚如实回答:“公主让我抱的。”她一把夺过他怀里的狸猫,动作略显急促,将小黄紧紧抱在怀里,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望着唐清砚:“今晚我就要让它跟我们一块睡。”
“公主终归是喜新厌旧,忘了我们曾日日痴缠在一起。”某家的醋坛子俨然打翻。
云簪乐抬头,捕tຊ捉到唐清砚眼中的微妙变化,笑着逗弄他:“阿砚,你这是吃醋了吗?”
唐清砚微微一怔,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声音却不自觉地变大:“吃醋?”
男子恼羞成怒:“我怎么可能跟一只猫吃醋。”
尽管口中如此说,但他的眼神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她忍着笑意用肆意而又炽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刚想扒拉他的衣裳,那人按住她的手,眼眸里尽是欲念:“公主,洗手再碰我。”
云簪乐满脸大惊:“你嫌小黄脏,那你还抱它!”
唐清砚如实回答:“公主让我抱的。”
她一把夺过他怀里的狸猫,动作略显急促,将小黄紧紧抱在怀里,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望着唐清砚:“今晚我就要让它跟我们一块睡。”
“不可以。”他满口拒绝,“若有只猫横插到我们之间,只会觉得多余,我见江鱼平日都是自个一人睡,倒不如让她照料。”
云簪乐的视线艰难地从狸猫身上移开,偏偏听到一声又一声娇小的猫叫声迷失自我,已然在他们之间难以抉择。
可那人凑过来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公主,有我就够了。”
她只好唤来了江鱼,忍痛把狸猫塞进江鱼怀里,狸猫立马一万个不乐意,直接往她怀里跳,还用水润润的眸子凝望着她,委屈巴巴地冲她喵了一声。
在此事上,云簪乐不得不承认自己优柔寡断,一点都不干脆利落。
“为什么不喜欢小黄?”她只好把问题丢给唐清砚。
他哪哪看都觉得这狸猫在装白莲花,几乎恨不得把它送走:“若是我没有吻公主,今晚是不是这狸猫能抢走你?”
江鱼已经听不下去半点,不顾什么主什么奴仆,直接从云簪乐手里夺过狸猫,快步离开庭院,还不忘说:“不用谢啊,这是奴应该做的。”
云簪乐看着怀里一空,再看了眼眸光愈加深沉的唐清砚,只觉得今晚将是不眠夜。
明明她才是占据主导权的,凭什么他想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阿砚的占有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
“唐清砚,你不对劲。”这是她思考后得出的结论。
唐清砚撇开脸,不让她瞧见眼眸里的克制不住的情绪:“我只是不喜欢公主沾染了我还要沾染上别的气息,沾染就算了,还要用这股气息碰我……”
给他说话的机会还让他委屈上了,云簪乐只好拉着他一起洗手,她本想敷衍了事,那人抓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揉搓,由于搓洗得颇久,她已然靠在他怀里,神游太虚。
此时此刻,她深刻的意识到,这简直是她惯出来的毛病!
毕竟她从始至终只碰过他一人。
云簪乐甚至在想,她是时候支棱起传闻中,公主府内面首众多,放着不用确实跟摆设似的。
更何况今日又不是非得跟他一块睡,正巧葵水在这几天会来,有位门客恰好是位大夫,宿在那边简直是百利无一害。
待洗得一干二净,唐清砚眼眸一瞬不瞬望着她,欲要跟她继续适才的旖旎时,云簪乐只觉得酝酿好的话术都变得难以启齿。
她到嘴的话竟成了如此:“你先去睡,我整理最近搜罗的消息。”
唐清砚哪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无非是因为他今晚表现得过于异常,想躲着他:“公主,如今夜已深,公主府这么多人,倒也不必公主操劳过多且亲力亲为。”
云簪乐看着他露出委屈的神色,转过身不想被他的情绪左右:“这么一说,倒是可以摇个人来帮忙。”
“是甄子墨,还是时仟奕?”唐清砚从她身后抱住她,脑袋抵在她的肩膀。
“甄子墨够忙的了,平日里都在料理公主府大大小小的事;时仟奕?就算一起去大理寺偷卷宗,我也未必信得过他。”
“公主信得过我吗?”他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带有磁性。
她的语气就像是历经了种种最后回归到平静:“其实我对谁都信不过,谁都无法预料到哪一天会遭到背叛。在达成某种共识之前,这个是可信任的。”
“当然,作为枕边人的你,最容易得手,就好比,你在我的视线盲区甚至在我熟睡时,往我身上捅上一刀,抽出来踩上一脚,我便能……”
唐清砚听不得这些话,转过她的身子发了狠地亲吻她:“乐乐,我不想听。”
过了好一会,那人这才松开她,眼圈红红地望着她,感觉被强吻的是他似的:“是不是以前有个很坏很坏的坏蛋曾对乐乐这么做过,那个人在哪?我杀了他!”
愈是如此,她的声音愈加冷静,冷静得让人心疼:“啊,他死了。他曾是我最好的战友,他故乡闹饥荒,家里的长辈跟妻儿都饿晕,就差易子而食。那时候是我领队,而且冲得最莽,得了功勋,理应回去受到将军封赏。”
“可他竟为了银两,趁我在路途中找了个偏僻角落休憩时,直接走过来用匕首捅我肚子,而且他也早有准备,怕我呼喊同伴,把一团布把我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我都怀疑若不是我皮糙肉厚,肯定会被撑破嘴。”
“他怕我死得不够快,便用脚踩到伤口处。当初我就是听到他的脚步声才没有防范。”云簪乐对此下结论,“果然就算是过命的兄弟也会有挥向屠刀的时候。”
云簪乐见他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安慰道:“当然,我最终被人救活,只不过伤口感染,导致以后难怀有子嗣,不过刚好,我向来不喜欢羁绊这种东西,正因为身后什么都没有,所以才会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她瞧见眼前人已然泪崩,只好走上前抱住他:“我怎么一提起过去的事,你都会哭得稀里哗啦的,难道不怀疑我说的有假?”
云簪乐见他依旧抽抽搭搭地哭,直截了当地说:“好吧,我承认,我说这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