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夙灏身着一身大红婚服,经过一番梳妆打扮,别样的明艳动人。仿若盛开于枝头的花,勾起无边潋滟春色。尤其是飞红的眼尾,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不断的挠着季轻漪的心,酥酥麻麻的发痒。季轻漪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激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敲击胸膛,呼之欲出。他喉结上下滚动,身下情欲渐长。“时锦……”楚夙灏依旧冷冷清清的,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眸深处,尚且划过一丝眷恋。
看望完云钦祁和柳乐,楚夙灏满腹心事的踏上回京城的马车。
她看向窗外,只觉得天色有些阴沉了,风雨欲来的模样。
回到王府,恰逢制衣局送来新做好的嫁衣。
季轻漪兴高采烈的,亲自为楚夙灏穿上。
“时锦,我果然没想错,你穿上嫁衣的模样真美,太美了……”他痴痴地呢喃。
楚夙灏身着一身大红婚服,经过一番梳妆打扮,别样的明艳动人。
仿若盛开于枝头的花,勾起无边潋滟春色。
尤其是飞红的眼尾,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不断的挠着季轻漪的心,酥酥麻麻的发痒。
季轻漪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激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敲击胸膛,呼之欲出。
他喉结上下滚动,身下情欲渐长。“时锦……”
楚夙灏依旧冷冷清清的,没什么表情。
只是眼眸深处,尚且划过一丝眷恋。
这曾是她期待不已的装束,在失去一切后得到了。
楚夙灏频频望向窗外,发现今晚的月色格外皎洁静谧。
每月十五要到了。
她闭了闭眼。
人可以为爱而死,也可以为爱而生。
可当一切的爱意散尽,就连活着都是彻骨的煎熬……
每月十五啊,特别特别疼。
她不想再疼了,也不想再忍受不该承受的痛了。
季轻漪看着烛光下脸色苍白如雪,如同一具木偶的楚夙灏,忽然眼皮突突直跳。
他总觉得,她这幅样子,像是会随时离他而去一般……
不,怎么可能?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秦肖焦急的大喊:“王爷,不好了!秦念州没死,他杀回京城了!”
季轻漪噌的一下站起身,眼底一片凛冽寒光。
“抓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整个王府都陷入戒严状态。
季轻漪下达一系列命令后,转身看向楚夙灏,难看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
“时锦,乖乖待在房里,等我回来好吗?”他捧着楚夙灏的脸颊,与她鼻尖对着鼻尖。
大概是习惯了楚夙灏的沉默,季轻漪说完后便离开了。
等到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楚夙灏才抬起眼,动手拆卸满头的珠翠玉石。
她脱掉身上的外袍,什么也没带,沿着之前无数次演练过的路线,悄无声息的溜出了王府。
来到大街上,呼吸着新鲜自由的空气,楚夙灏整个人都舒坦了。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能去哪里。
天大地大,好似完全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快要死了。
她也不再需要有什么归属,过往的痛苦快要让她失去自我,只要能离开那座沉闷的,压抑得令人窒息的王府,那么去哪儿都无所谓。
直到死去,她好歹也是自由自在的孤魂野鬼。
只是楚夙灏没想到,自己刚跑出来,就被人打晕带走了。
昏昏沉沉间,耳边掠过阵阵人群的挣扎哀嚎,以及刀剑争鸣的声响。
伴随着跃动不止的,金橙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