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种植的话,亏损一定很大。忽然,感觉想到了什么,胡鸾飞顿住了。既然要种,为什么不选择市场缺失的东西来种呢?“王爷!”赶他从地图中移开视线,看她欣喜若狂的神色,非常不明,“怎么了?”“妾身想求你一件事。”每每她一用“妾身”二字来称呼自己,戚司辽就感觉有事。“你说。”胡鸾飞从对面换了个位置坐到他的旁边,两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撒娇,“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去调查一下市场最缺什么?”
胡鸾飞反复思忖良久,想了个挣钱的计划,“王爷,挣钱这种大事妾身觉得还得您出马才行。”赶
戚司辽挑眉,“你想要本王做什么?”
“嘿嘿…”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像上次那样,咱上山打猎吧。”
不提这还好,一提起来,戚司辽便想起了一件事,“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本王,当初你用了什么法子把那几头野兽搬回家的。”
“呃…”这家伙还没忘呢,胡鸾飞登时僵在原地,“我说菩萨保佑,你信吗?”
“不信。”戚司辽靠在桌边,目光慢慢地落在她脸上、手臂上以及腰杆、小腿,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她。
“你、你看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胡说八道:“看你是否能将老虎扛起来。”赶
开玩笑?!
她又不是怪力乱神。
胡鸾飞别开眼,无法和他对视,心口像强制性揣了疯狂的小鹿,慌得不行。
戚司辽还在目不转睛地等她的答案,她偷偷瞄了一眼,对上他的目光,没一下就心虚地垂下头。
“戚家娘子在家吗?”
“在!”
院外响起人声,仿若救命菩萨,胡鸾飞找准机会落荒而逃。赶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粗布麻衣的中年妇女提着一篮子,见到她来,和蔼地笑了笑,从篮子里拿出了两个红鸡蛋递交给她,顺势说:“明日我家媳妇摆满月酒,娘子若有空,能否过来帮会子忙?”
粗布麻衣都无法遮挡雍容的风华,看妇人谈吐不像一般山野村妇,倒像是哪富贵人家的主母。
胡鸾飞接过红鸡蛋道了声恭喜,而后熟稔地回应:“大娘要是不嫌弃我笨手笨脚,明日便过去搭把手。”
“唉,你肯赏脸来一趟比什么都好,对了,听说你家汉子病好了些,也叫他过去坐会儿吃个饭热闹热闹。”
“好的,谢谢大娘。”
“谢什么,村头村尾的都是一家人,将来你们要有孩子了,记得也叫上我们一声,可把事儿办得风风光光的。”
胡鸾飞尬笑,“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呢,先立业后成家。”赶
“哦哟,趁着年轻赶紧生孩,别到时老了难生。我家那媳妇啊,估摸着和你一样大,娃都三个了。”
“哇,好能生哦!”胡鸾飞下意识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了,没曾想会不会给人带来不好的印象。
幸运的是,妇人只是笑笑,“咱女人家啊,相夫教子为重,立业此等大事,交给男人就行了。”
“呵呵,大娘您说的是。”
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胡鸾飞对此话不怎么赞同,不过也没有当面反驳,和声和气送走大娘tຊ后,才转身进院。
俗话都说入乡随俗,但她就是不想那么早早把自己交代出去。
生儿育女是件大事,不能马虎。现在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哪里有闲钱去哺育孩子。赶
想想,还是先把事业打下来再考虑身后事吧。
回到厨房里,红鸡蛋就用来下面条了,加上点空间出产的青菜,简简单单的早餐准备完毕。
戚司辽还在对着地图眉头紧锁地思考对策,想要叫他吃早餐的话全都噎在喉咙里。
她坐在他的对面,搅动着滚热的汤,阳光照进来,那么温柔的将他裹着,金光闪闪的,好似一尊耀眼的琉璃像。
她完全被迷惑住了,第一次觉得认真思考的男人竟帅得不可方物,在他身上,她不仅看到了光,还看到了金色的彼岸。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不断地刺激着胡鸾飞肚子里的馋虫,她也不闲着,边吃边在脑海搜索小麦的种植方式和地质要求。
总觉得石头多的坡地,肯定会有某种植物适合生长。赶
比如桃、李、杏,或者说西瓜。
又比如芍药、牡丹、尾参,或者说黄连、石苇。
那些植物大致可以种,为难的是,或许市场不需要这些。
盲目种植的话,亏损一定很大。
忽然,感觉想到了什么,胡鸾飞顿住了。
既然要种,为什么不选择市场缺失的东西来种呢?
“王爷!”赶
他从地图中移开视线,看她欣喜若狂的神色,非常不明,“怎么了?”
“妾身想求你一件事。”
每每她一用“妾身”二字来称呼自己,戚司辽就感觉有事。
“你说。”
胡鸾飞从对面换了个位置坐到他的旁边,两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撒娇,“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去调查一下市场最缺什么?”
他有些许不解,“你又想干什么?”
“我想要种人们需要的东西。”赶
这不用调查,戚司辽刚好知道,便一一分析给她听,“在封地,人们需要的东西是粮食,但我们暂且种不出来。若说其他富饶的大国所需要的,无非是药材,且是最难找的冰蚕、火莲、铁皮石斛等等,你觉得自己有那本事吗?”
别的药材胡鸾飞不懂是什么,但铁皮石斛她倒是听说过。
这种植物对生长环境是有些要求的,喜欢温暖、湿润的半阴环境,不耐寒,生长适温18-30度左右。
她所在的属地因为季节和土质的关系,没有半点合适石斛生长的环境。
但她有空间,也许可以试试。
“你该不会是想…”
他话未落,胡鸾飞就点头了,“我觉得我可以。”赶
他忽而勾起薄凉的微笑,“本王总觉你在痴人说梦。”
胡鸾飞颔首拍胸,“我敢保证能种出别人种不出的东西。”
“嚯?”他一下来了兴致,“若种不出呢?”
“种不出我就跪下喊你叫‘爹’。”
他的笑凝在脸庞,“你想死吗?”
胡鸾飞赶紧换个说法,“那我种得出,你就跪下喊我叫‘娘’。”
“啧!”他的脸色彻底黑了,手疾眼快地掐住她的下巴,“你果然想死!”赶
“不!隔壁婶子她儿媳妇明儿个摆满月酒,叫我去帮会子忙,还说叫你一起去吃饭热闹热闹…”
她的脸没几两肉,掐着手感一点也不好,他便收了手,没好气道:“下次说话注意点。”
“哦…”胡鸾飞暂时敢怒不敢言,默默地回到对面坐着,并小心翼翼地偷瞄。
他收起地图放一边,此时碗里的面已经坨了,味道没有刚出锅的好。而她碗里的面恰到好处,没想到他厚颜无耻地说:“你瘦,多吃点。”
说罢,两碗面对换。
胡鸾飞目瞪口呆,“你小孩子吗,吃个面还挑。”
“不挑,鸡蛋给你。” 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