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点点头,然后看着徐芷说:“我先走了。”徐芷好气,但也只能微笑:“阿余,你忙你的。”祝余走后,徐芷对傅望栖解释说:“望栖,你别怪阿余,是我恰好路过这里,就见了她一面。”傅望栖礼貌微笑:“不会,我让司机送你回祝家。”徐芷说不用,她开车来的,傅望栖也没再热络。在徐芷转身离开的那一瞬,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祝余急匆匆地跑回傅望栖的办公室,却发现桌面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商业计划书。
祝余捏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
徐芷死死地盯着她,她只能心一横,把手机递给徐芷。
算了,发现就发现,大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徐芷删了录像,用妈妈威胁她管好自己的嘴巴。
这回算她倒霉。
徐芷正要伸手接。
恰好这时,傅望栖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阿余,你上班时间跑到这儿来干嘛?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
“赶紧去我办公室把刘总公司的商业计划书给我拿下来,就在我办公桌上。”
傅望栖和一个精英范儿十足的男人朝着祝余这边走过来,边走边说。
祝余犹如濒临绝境时抓住了救命稻草,就在徐芷碰到她的手机时,她收回了手,开始装模作样地划拉手机:“你给我发信息了?不好意思,我看看。”
祝余一划拉,发现手机没tຊ有电了。
这些天傅望栖一直被低气压笼罩,她的心里也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忘记给手机充电了。估计她刚才来见徐芷的时候,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五的电量了。
真是峰回路转,虚惊一场。
祝余此刻彻底放松了:“对不起,我的手机没电了。”
她这话是对傅望栖说,更是对徐芷说。
傅望栖俊脸阴沉:“这么马虎,这班还想不想上了?赶紧去,别让刘总久等。”
祝余点点头,然后看着徐芷说:“我先走了。”
徐芷好气,但也只能微笑:“阿余,你忙你的。”
祝余走后,徐芷对傅望栖解释说:“望栖,你别怪阿余,是我恰好路过这里,就见了她一面。”
傅望栖礼貌微笑:“不会,我让司机送你回祝家。”
徐芷说不用,她开车来的,傅望栖也没再热络。在徐芷转身离开的那一瞬,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
祝余急匆匆地跑回傅望栖的办公室,却发现桌面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商业计划书。
她把整个办公室里能放文件的地方全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怕耽误傅望栖的事,祝余给他打电话,有点心虚:“对,对不起,我没找到你要的商业计划书。”
傅望栖:“不用找了。”
祝余吸气:“好。”
放下电话,祝余忽然意识到,她和傅望栖迄今为止还没有互加微信,那刚才傅望栖为什么会说他给她发信息了?
商业计划书不存在,发信息的事也不存在。
傅望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刚才是为了给她开脱?
祝余脑子里很乱。
等傅望栖回来,她一直看着他,欲言又止。
傅望栖:“别在傅家耍你的那些小手段。等时机一到,你就滚出傅家。”
他的警告犹如一盆冰水,从祝余的头顶浇下,浇灭了祝余所有的疑问。
她垂下眼,老老实实的:“你说的,我记住了。”
今天发生了一连串不好的事,祝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下了班,她好像失了魂魄一样,往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在公司对面,要经过一条马路。
她左右看了看,过马路。
突然,“嗖”一下,一辆摩托车从她身旁呼啸而过。
她的手机被抢走了。
祝余心头一紧,直奔停车场里她的那辆奔驰G63,她一定要把手机追回来。
越是着急,越是出错。
到了关键时刻,祝余才发现她把车钥匙落在公司了。
这时,看见傅望栖刚好要开他的迈巴赫,她冲过去,不管不顾地上了他的车,给他指着前方的那条路。
“我的手机被一个骑着摩托车,穿着黑色短袖的人抢走了,那个人从这条路走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她脸色惨白,无助得不行,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急得直跺脚。
把他当成了溺水时的一块浮木。
男人抵挡不住漂亮女人的眼泪。
傅望栖按照她说的,打开车载显示屏,看到了那个骑摩托车的黑衣男人,发动迈巴赫,追上去。
“你能不能开快点?”祝余心里着急,她恨不得长一双翅膀,一下子飞过去,拦停那辆摩托车。
这会儿是车流晚高峰期,还是在市区。
傅望栖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好:“你行你来。”
祝余不顾他的嘲讽,真的往他的驾驶座爬:“那你下车坐旁边。”
傅望栖一把把她摁回去,牙关咬紧:“你是不是疯了?等我找个地方靠边停车。”
傅望栖真的打了右转向灯,靠边停车,把驾驶座让了出来。
两人互换了位置。
祝余想要追回手机的愿望超级强烈,她不停地超车。其他车主看见这辆车是价值千万的迈巴赫,虽然心里在骂娘,但还是乖乖避让了。怕发生碰撞,赔不起。
所以,祝余一路还算畅通无阻。
在一个路口拐弯处,她不顾红绿灯,把方向盘打死,截停了那辆摩托车。
副驾上的傅望栖,被甩的头差点撞上玻璃。
“哔——哔——”
一瞬间,喇叭声四起。
四面八方都是车,摩托车根本找不到跑的缝隙。片刻后,黑衣男人扔掉摩托车,开始跑。
为了不影响其它车辆行驶,祝余把车开出了路中间,然后靠边停车,下车去追那个黑衣人。
傅望栖也急忙下车。
七月份,正值酷暑。
盛京的天气特别干热,逼近四十度的高温,让黑衣男人跑不快。
而祝余仿佛打了鸡血,突破身体极限,比飞人博尔特还能跑,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那个黑衣男人。
远远的,傅望栖都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