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接,故意让他着急,让他紧张。进家门,父母坐在客厅看电视。“黎黎啊,”林梅香迎了过来,“路盈要结婚了!”路盈是路黎的堂姐,出国很多年了,俩人很少联系。路黎对路盈的婚事没兴趣,换了拖鞋就要进房间。林梅香跟在她身后:“听说这回找的这个香港男人特别有钱!”路黎没吭声。“从小到大,亲戚们都说你俩长得像,现在她找了有钱男人,你也要争气,找个条件好点的……”路黎怔怔地坐在飘窗垫上,听林梅香唠叨。
霍廷闻言,立刻停下动作,背过身去。
即没说离婚,也不说分手。
但路黎已经知道他的答案。
她哭了一整夜,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刚闭眼不久,霍廷就醒了,将她压到身下。
她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折腾。
结束后,他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
路黎起床收拾行李,打车回家。
父母在吃早饭,看到她回来,意外:“怎么一大早的回家?”
“房东突然要卖房,不租我了,我就搬出来了。”
路黎把行李箱推进房间,门一关,眼泪疯狂往外涌。
她强撑精神上班。
即便人在单位,也一整日心神不宁,情绪起伏像过山车,有时失落,有时不甘,有时怨恨,有时伤怀。
捱到下班,去找闺蜜。
闺蜜向来反对她和霍廷在一起,听到她分手,开了酒庆祝。
“他老婆给他生儿子,在国外勤勤恳恳地养着他的儿子,他为什么要离婚?离婚对他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做?”
“是啊,没好处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做呢?”路黎恨恨灌着酒。
“为什么许诺你等儿子成年了就离婚?因为儿子成年,你也老了,你越老,就越难跟他分手!沉没成本在那儿摆着呢!就是玩你呢!”
路黎彻底绷不住,酒杯往地毯上一砸,抱头痛哭。
她带着酒气回到家,脑袋晕乎。
手机一晚上都在震,是霍廷打来的电话。
她没接,故意让他着急,让他紧张。
进家门,父母坐在客厅看电视。
“黎黎啊,”林梅香迎了过来,“路盈要结婚了!”
路盈是路黎的堂姐,出国很多年了,俩人很少联系。
路黎对路盈的婚事没兴趣,换了拖鞋就要进房间。
林梅香跟在她身后:“听说这回找的这个香港男人特别有钱!”
路黎没吭声。
“从小到大,亲戚们都说你俩长得像,现在她找了有钱男人,你也要争气,找个条件好点的……”
路黎怔怔地坐在飘窗垫上,听林梅香唠叨。
她出身一般,身边除了做生意的霍廷和顾屿,哪还有条件好的男人?
顾屿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很烦他。
而霍廷不离婚,她只能当一辈子躲在暗处的小三。
别说为父母争气,气死父母都会。
想到这些,路黎痛苦。
翌日晨起,她发现自己排卵期来了。
除了身子躁动,情绪也柔软了不少。
她想霍廷了。
搬出来后,霍廷只给她打了一晚上电话,她不接,他就再没打。
他从来不会哄她。
路黎在床上夹了会儿腿,不尽兴,空虚得很。
打车到单位,看到霍廷的黑色奔驰停在董事长停车位里,心脏一紧。
抬头望向董事长办公室。
明明那个男人就在那里,可她为何还是觉得他离自己好遥远?
路黎魂不守舍地走进办公楼。
她没有食欲,午饭一点都吃不下,早早地躺到办公室书柜后的午休床休息。
身体深处持续奔涌欲望,没睡好。
拉开眼罩,眼角余光瞥见地板一摊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