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路黎索性不装了:“你既然不喜欢我,就别再打电话给我,就当个安静的死人,好吗?”顾屿却不生气,嬉皮笑脸道:“谁说我不喜欢你?我要不喜欢你,我能那么舔你?”路黎冷笑:“你怎么这么贱啊?”“我只对你贱。这不,我送上门了,洗干净在老地方等你,来不?”路黎看一眼霍廷办公室的窗户,咬了咬牙:“好!”顾屿说的老地方,是他们恋爱时常去的酒店。路黎提包下车,打车去赴约。一进门,顾屿就火急火燎地把她按在怀里。
路黎才想起来,车子有定位,霍廷能看到车子的实时行程!
所以,霍廷其实早就知道她那晚去过融城!
还好她连夜赶回来,否则在融城过夜,就真说不清了!
路黎浑身冒冷汗。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确实去过融城,但和同学吃了饭唱了歌就回来了。”
霍廷眯眼瞧着她:“如果让我知道你碰了外头的脏东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路黎心虚。
可一想自己冲动去融城,就是因为他丢下自己、回加拿大陪妻儿过中秋,又委屈上了。
“明明说好中秋陪我泡温泉,可她一通电话过来,你就把我丢下,飞去加拿大,让我一个人过节。我太伤心了,才会去融城找朋友,可你却对我说这样的话……”
路黎红了眼眶,小鹿似的双眼湿漉漉的。
霍廷面色稍缓,起身朝她走来:“我只是回去陪Luke。”
“你和她在一栋房子里待了四五天,我不信那些时间里,你们没做点什么!”
“等Luke成人,我会和李雪离婚。”
他转而提离婚的事,并不否认路黎的质问。
路黎知道他们肯定睡了,妒忌攻心,哭着吼道:“Luke还有十年才成人!那我还要再等十年吗?十年以后,我已经三十五岁了!高龄产妇!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生出宝宝!”
她没有自信,霍廷可以在没有结婚证、没有孩子的情况下,和她好十年。
李雪有结婚证、有儿子,都留不住他,更何况什么都没有的她。
就像顾屿说的——多年以后,她青春不在,人老珠黄,霍廷却还能找年轻的小姑娘。
她和霍廷的关系,一开始就不对等。
就像此刻,她发疯,她痛哭,他并不安慰她,只是冷静谈条件。
“你现在想生孩子,可以,我送你去国外生。”
路黎在他毫无温度的眼中,只看到计划,没有其他。
“霍廷,你太自私了!”
路黎泪流满面地离开。
她下楼,坐在车里,看着霍廷办公室的窗户。
灯还亮着,他还在工作,压根没打算追回她。
手机在响,是顾屿。
路黎平复情绪,接起电话:“什么事?”
“下班了吗?”
“下了。”
“怎么哭了?”
路黎吸了吸鼻子:“没有。感冒了。”
顾屿笑:“咱俩前几天还好过,你是哭还是感冒,我听不出来?”
被拆穿,路黎索性不装了:“你既然不喜欢我,就别再打电话给我,就当个安静的死人,好吗?”
顾屿却不生气,嬉皮笑脸道:“谁说我不喜欢你?我要不喜欢你,我能那么舔你?”
路黎冷笑:“你怎么这么贱啊?”
“我只对你贱。这不,我送上门了,洗干净在老地方等你,来不?”
路黎看一眼霍廷办公室的窗户,咬了咬牙:“好!”
顾屿说的老地方,是他们恋爱时常去的酒店。
路黎提包下车,打车去赴约。
一进门,顾屿就火急火燎地把她按在怀里。
可她实在没心情,刚和霍廷做过,下面还酸着。
她推开顾屿,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
镇定下来后,她问:“你说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娶我?”
顾屿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那不是我配不上你吗?得霍廷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啊。”
“他还要十年才能离婚!我真的等不了了!”
顾屿脸色一变:“十年?”
路黎痛苦地闭上眼:“嗯。”
顾屿眼珠子转了几道,拍拍她的肩膀:“没事,我来想办法。”
……
路黎回到和霍廷同居的家。
客厅和书房的灯都亮着,霍廷回来了。
路黎不想面对他,提着包,光脚进主卧。
睡得迷迷糊糊间,霍廷上了床,抱紧了她。
路黎惊醒,立刻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
她盯着黑色虚空中的某一点:“我们分手吧。”
霍廷从后面贴紧了她,唇抵着她的耳廓:“理由?”
男人的热气顺着耳蜗,钻进脑仁,路黎身子打抖。
她难捱地闭上双眼:“要么结婚,要么分手。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