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为了能尝到这家店的熔岩蛋糕,余呦呦也是不怕厌烦地等着,这一点就和她的好闺蜜林听无比相像,林听是可以为了肉在所不惜,而她则是为了熔岩蛋糕。余呦呦的本职工作是模特,净身高就有一米七,再加上一头妩媚的酒红色长发,即使没化妆只涂了唇彩,但仅凭那张漂亮的脸蛋,站在队伍当中,绝对是最亮眼的队伍之花。看着前面排队的人托盘上新鲜出炉的熔岩蛋糕,散发出浓郁香甜的巧克力味道,余呦呦越来越期待,终于要轮上她了。
余鹿鸣却说话了,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小听,我忘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关于呦呦的。”
一听是余呦呦的事情,林听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着急地要听他说下去。
“我忘了给呦呦买熔岩蛋糕了”,余鹿鸣露出了一个非常糟糕的表情。
而林听一拍大腿,也顿时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要说余呦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那可能就是那一个个的熔岩蛋糕了。
高兴的事情要吃,伤心的事情也要吃,无论大事小事,给呦呦带熔岩蛋糕是他们之间几乎的不成文规则了,更别说出院这么大的事情,没有熔岩蛋糕怎么行。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去给她买,哪里去买?”林听也急了。
余鹿鸣本就是随便扯了个理由,熔岩蛋糕在他车后备箱里躺着呢,他只是想给那个男人添堵罢了。
于是随口接下去:“我去买就是,不过你吃完饭可以快些来呦呦的病房吗?她的脾气真是……”
余鹿鸣哑然失笑,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似乎是友善的提醒,又是无形的警告。
不过这确实让林听觉得是得快快地跟陆以述吃完饭,然后去哄哄她那大脾气的小宝贝,今天不陪她吃饭,她一定不开心。
只是林听哪里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小宝贝压根没在想她,反而早就偷偷溜出医院大门。
余呦呦在住院的这些日子可没少打听附近的事情,好吃的包子铺,奶茶店,她可早摸得一清二楚了。
最最重要的是,这医院不过100米的地方有一家有名的网红甜品店,虽然她知道哥哥和闺蜜待会一定会给她带熔岩蛋糕。
但是一定是放了一定的时间的,里面的巧克力熔浆一定都凝固了,哪能比得上新鲜出炉的呢。
所以,对不起啦,她要放大家一会鸽子,去吃个甜品啦,余呦呦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余鹿鸣理所当然在病房扑了个空,林听也匆匆忙忙往陆以述办公室赶。
此时的她完全没料到今天一起吃饭的搭子脸色会有多么黑沉。
可以说,余鹿鸣顺利地把陆以述今天的心情给搞坏了,其实有些时候,男人之间也会像女人们那样幼稚。
网红甜品店之所以被冠上网红二字,一来是环境不会太差,东西不会太普通,还有就是,人不会太少。
余呦呦赶到时,队伍已经排到了大门口,有人叹气而归,也有人冲着这一份网红情怀为了这个在店里吃的氛围而甘心排着。
像余呦呦这样纯粹是为了吃的人也是不多了,她不介意是用什么盘子装,在哪坐着吃,就算是让她端着打包盒在大街上吃,她也是愿意的。
因此,为了能尝到这家店的熔岩蛋糕,余呦呦也是不怕厌烦地等着,这一点就和她的好闺蜜林听无比相像,林听是可以为了肉在所不惜,而她则是为了熔岩蛋糕。
余呦呦的本职工作是模特,净身高就有一米七,再加上一头妩媚的酒红色长发,即使没化妆只涂了唇彩,但仅凭那张漂亮的脸蛋,站在队伍当中,绝对是最亮眼的队伍之花。
看着前面排队的人托盘上新鲜出炉的熔岩蛋糕,散发出浓郁香甜的巧克力味道,余呦呦越来越期待,终于要轮上她了。
“我要一个熔岩蛋糕!”她迫不及待地下单。
“熔岩蛋糕好了吗?我半小时前打电话来预定的”,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身侧突然靠近了一个高大人影。
余呦呦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但是现在她还沉浸在熔岩蛋糕的期待中。
“不好意思,这位顾客,只有最后一个熔岩蛋糕,刚刚忘了这位先生的下单,以为您是最后一个,所以...真是不好意思,您还有什么其他看中的蛋糕吗?”
服务员面露难色,只能很真挚地道歉。
余呦呦只觉得晴天霹雳,排了近乎一小时的队,现在跟她说没了?
而且最后一个还是在她眼前被夺走的,电话预定了不起啊,早知道她也先电话预定了。
他就提前预定了半小时,而她在这排了一小时了哎,余呦呦有点生气,但是还是想和这位先生沟通一下。
侧身面向这位长得有点好看的先生,这位先生身高不错,脸蛋不错,衣品也不错,唯一不对的是他身上有不同的香水气味,混杂在一起。
余呦呦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有点嫌弃,她的圈子里从来不乏这种少爷,八成是哪个家族里的二世祖,判定完毕。
这样的人,一定是不在乎钱的,余呦呦突然有点烦,不过她也并tຊ不是怕他,鉴于对这家店熔岩蛋糕的执念,她还是开了口。
“这位先生,我已经排着等了一个小时,你能不能把蛋糕让给我呢?有条件也可以提”,余呦呦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放柔软,毕竟也算有求于人。
蒋怀川本来也不是没有看到她有点嫌弃的皱眉,当下就想不通自己哪里会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厌恶。
本来还打算就当没看见,没想到这个人还想让他把蛋糕让给她,那还真是有点有趣了。
余呦呦不知道自己的一闪而过的皱眉被别人看见,只能听见他的语气,不是很友好。
“同样是要买这个蛋糕的,小姐你凭什么让我把它让给你,凭你长得好看么?”
蒋怀川笑着抱着手臂仿佛在开玩笑,又却是分毫不让。
余呦呦被蒋怀川左耳的蓝钻耳钉晃得眼睛疼,默默左移了一大步,离他更远些,分明是嫌弃。
“这位先生,不让就不让,说话何必那么轻浮,好不好看,你有什么资格评价?”余呦呦不耐烦起来,直接怼了回去。
专治这种刺头男人,谁有这个美国时间听他这种说话语气,说完转身就要走。
这头余呦呦怪蒋怀川语气不好,那头蒋怀川还嫌这姑娘脾气大呢。
“你……”蒋怀川还想争论什么,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却不小心撞翻了一个正走过来端着餐盘的顾客。
“哗哗哗”,那顾客没托住,餐盘上的一大杯奶茶直接掀翻在地,泼洒出了不少的占地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