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慕容婳被安置在偏殿。正殿内,慕容雪凝崩溃大哭,质问道:“姑母,您为何要害我?”慕容皇后的目光望向沈望舒,此刻正殿内只有她们三人。“那药,本是下在慕容婳与楚王的酒盏之中。”慕容皇后闭了闭眼,声音沙哑。沈望舒顺着慕容皇后的话接下去:“苏贵妃命人更换了酒盏,最终出现在甘泉宫的是雪凝和楚王。”“不,不是她,是陛下。”慕容皇后陡然厉声道。这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慕容皇后是布棋之人,明帝是黄雀在后,夜怀玦则是顺水推舟。
坤宁宫。
慕容婳被安置在偏殿。
正殿内,慕容雪凝崩溃大哭,质问道:“姑母,您为何要害我?”
慕容皇后的目光望向沈望舒,此刻正殿内只有她们三人。
“那药,本是下在慕容婳与楚王的酒盏之中。”慕容皇后闭了闭眼,声音沙哑。
沈望舒顺着慕容皇后的话接下去:“苏贵妃命人更换了酒盏,最终出现在甘泉宫的是雪凝和楚王。”
“不,不是她,是陛下。”慕容皇后陡然厉声道。
这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慕容皇后是布棋之人,明帝是黄雀在后,夜怀玦则是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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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凝方才恍然大悟。
慕容泾已是位高权重的百官之首,慕容皇后又是六宫之主。
沈望舒背后的英国公手握三十万大军。
若是日后慕容雪凝再成为皇后,那这天下怕是要改姓慕容。
众位皇子中唯有楚王夜怀玦,出身卑微,母族无所依靠。
因此,慕容雪凝要么不嫁入皇室,要么成为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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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皇后捏着茶盏,最终气不过狠狠砸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皇后才缓缓开口:“将慕容婳脸上的那颗痣点掉,之后便由她替嫁。”
沈望舒心下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道:“娘娘,待臣妇与主君商榷过后再做……”
“有什么好商榷的,爹爹必然会保我。”慕容雪凝出声打断沈望舒的话。
沈望舒皱了皱眉,却未曾开口。
直到此时,慕容皇后终于察觉沈望舒与慕容雪凝之间的古怪。
沈望舒似乎没有往日那般疼爱慕容雪凝。
即便慕容雪凝失了清白之身,沈望舒也无动于衷。
半晌,慕容皇后开口说道:“嫂嫂,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府罢。”
“是,娘娘。”沈望舒行礼后退下。
沈望舒知晓慕容皇后要留下慕容雪凝,迅速出了正殿,前往偏殿寻慕容婳。
直至上了马车,沈望舒才故作轻松地开口道:“过些时日,你替我回英国府看望你外祖母如何?”
慕容婳静静凝视着沈望舒,她有许多话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最后,她只是点着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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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明帝的圣旨如约而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丞相府嫡长女慕容雪凝娴淑温良、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今楚王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慕容雪凝待字闺中,与楚王堪称天设地造,特将汝许配楚王为王妃。择八月初八完婚,钦此!”
传旨太监阴柔尖细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一字一句宣读完赐婚圣旨。
慕容泾跪拜过后,接过圣旨。
待传旨太监离开后,慕容泾看向慕容婳,正欲开口时,林管家从屋外快步走进来,急促开口:“主君,二爷回府了。”
二爷,慕容渱。
慕容泾转头望着南康郡主,南康郡主惊疑不定地开口:“他莫不是无诏回京?”
下一刻,一道雄厚响亮的中年男子声音猛然响起:“母亲,让您失望了,我是得了陛下的诏令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