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出嫁从夫未嫁从父,以前她虽然也想要反抗,但若是被族长发现,轻则游街,重则浸猪笼。而现在她已出嫁,便不必再听他的了。明喻歌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的朝着不远处的轿子走去。“歌儿!”岂料父亲一见她如同狼看见肉一般,朝这边扑过来。但蹲的时间太长,一下摔了个狗吃屎,他挣扎起来又要过来,管家一下子拦住他。“明四!这是我们姜府的轿子,若你想拦轿……怕是知道后果!”明四自然知道,他弓着腰,笑嘻嘻的把手上的苹果往管家手里送。
她不知道的是,背后窗外的夜色中,正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
男人神色淹没在如水月色中,让人看不透彻,只有一双眸子,清亮如星,此时却露出一抹暗意。
灯下看美人,人如美玉。
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美人背影,但那曲线却让他不难猜想正面风光。
只是那玉石般的背脊上,却极为显然的缀着一抹紫青。
明喻歌擦好了身子,便取了金疮药爬在床上努力去够自己的背脊。等勉强涂了个七七八八想去摸更远处时却发现单靠自己是怎么也不能成了。
这么晚婆婆肯定已经睡了,等明天再涂好了。
她正要把药膏收起来却感觉自己腰间被什么细小的东西砸了一下,紧接着她便动不了了。
正当明喻歌疑惑的时候,冰冷的后背突然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手。
这绝对不是婆婆的手!
几乎是意识到的一瞬间,她便抑制不住的冒出汗来。
“住手!”
她不想让婆婆知道,只得轻声吼叫。
只是她的声音太过娇柔,这么轻声叫出来竟有些情趣的味道。
明喻歌也被自己这一声叫红了脸。
如今她赤身裸体还一动不能动,若是这人有什么想法,自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身后的人似乎知道了她的担忧,安抚一样摸了摸她的后脑,然后从她手里拿过药膏,一点点涂在她的背上。
药膏清凉,慢慢被那人涂抹均匀,明喻歌原本胡思乱想的脑子也逐渐平息下来。
她轻声。
背后人手顿了顿,没说话。
明喻歌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她见过武艺高强的人也就姜宴州一个,他上午伤了自己,晚上却偷偷来给自己上药……
其实他也不算坏。
明喻歌对他想法有些改观。
而身后人此时也知道她是认错人了,但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也就紧紧咬着后槽牙,强压过心头的不快。
明喻歌放下心来,那大手又在背后推拿按压,药效发挥,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舒服异常。她抑制不住从嘴角发出一声轻偎。、
“嗯~”
千娇百媚。
男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他深吸一口气,手下动作也猛地停住。
明喻歌以为又是自己惹他不快了,连忙道歉。
“少爷,奴家不是故意的。”
男人看她这副模样,眼中的情欲逐渐变得冰冷。
这女人的身子仿若无骨,肌肤滑嫩,形容娇艳,说一句天生尤物也不为过。再往下看,两瓣臀肉饱满俏立,如同最上好的玉石。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暗意,“啪”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拍在这两瓣玉石上,白肉如水波,轻轻颤开。
“唔。”
没等明喻歌反应过来,身后男人的气息骤然消失。
明喻歌因为刚刚的疼痛眼里闪过泪光,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臀部,这才发现自己能动了。
姜宴州难道还是想欺辱于她?
第二天,姜家取乳的人早早便到了,明喻歌又是被婆婆喊醒,奇怪的是今日婆婆眼中疼爱之意更甚,还时不时看向她的小腹处。
又这样过了十来天,姜宴州也没再为难她,夏小姐也不见了踪影。
问了柳枝,说是南下去玩乐了。
明喻歌心下惘然,却也知足常乐。
转眼便到了发薪水的日子,明喻歌捧着整整齐齐的五十两,笑得合不拢嘴。
可还没等她出姜府,就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她那畏畏缩缩的爹。
她爹在她面前总是凶神恶煞,动辄打骂,但在外人面前却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
女子出嫁从夫未嫁从父,以前她虽然也想要反抗,但若是被族长发现,轻则游街,重则浸猪笼。
而现在她已出嫁,便不必再听他的了。
明喻歌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的朝着不远处的轿子走去。
“歌儿!”
岂料父亲一见她如同狼看见肉一般,朝这边扑过来。
但蹲的时间太长,一下摔了个狗吃屎,他挣扎起来又要过来,管家一下子拦住他。
“明四!这是我们姜府的轿子,若你想拦轿……怕是知道后果!”
明四自然知道,他弓着腰,笑嘻嘻的把手上的苹果往管家手里送。
“这不是许久未见过女儿,太想念了,您就通融通融,我见一面就走。”
他死皮赖脸的缠着管家,甚至还挡在马车前面,车夫是进退两难。
车里的明喻歌听到他这话,冷笑一声。
若是真想自己了,怎么以前不来看,非得等自己发了薪水才来?
她懒得下车和他辩解。
明四看车上人不动,便又犯了老毛病,还以为明喻歌是他明家的女儿,早就忘了自己将她三十两卖给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