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怀脸色不变,撑起灵力,一步步朝前走,龙珠中的吼声更大,甚至有一颗最大的龙珠直冲他面门,想要鱼死网破。玄怀连头都没回,伸手抓住那颗龙珠,轻声道:“龙王,我没有恶意。”那些龙族又怎么会听他的?玄怀只能分出灵力,彻底将其禁锢。在龙族的仇视下,玄怀缓缓说道:“前尘之事,是我的错,今日,我便来弥补这个过错。”不止是为了敖星儿。也为了他曾经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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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怀处置了姚升父女之后,便去了一处很久没有踏足过的地方。
他推开那扇厚重的门,看着满屋子的画作。
神情中颇有留恋,但下一刻,所有的画作无火自燃,金色火焰中,那个或笑或哭的女人,逐渐化为飞灰。
“你用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与我在一起,这不合适。”玄怀轻声自语。
而后,他在书桌前坐下,执笔作起画来。
颜容笑貌,栩栩如生,只是那张脸,却不是姚丹珠那般美艳,而是敖星儿的英气。
笔下的画一张张出现,玄怀的眉眼间全是认真。
人间短短两年时间,他和星儿的一分一毫,都记在心中。
百年过去,那些快乐的时光非但没有被遗忘,反而如酒一般越加醇香,深刻。
玄怀曾以为,那样的时光,只能存在回忆里,可如今,事情的全貌已经在他心里有了定论,那个让他执着了百年的人,就待在天宫之中。
他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他们冥冥之中有着联系,他们是被天地认可的夫妻。
玄怀作画,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得知真相后,他知道,自己的心乱了,也不稳了。
只要一想到敖星儿,他便犹如毛头小伙一样失了分寸。
如果是从前,他不会不玄全大局,不说二话的直接处置一族族长。
玄怀想,自己不能维持这种状态去面对曾经的错误,更不能以这样糟糕的自己,去面对对自己恨意难消的敖星儿。
时间一天天过去,玄怀也如同闭关一般,呆在了那座空旷的大殿中。
只是他的心,随着画作上的人,一点点被填满。
直到半月后,玄怀才走出了那座宫殿,里面,再度被挂上了新的画作。
玄怀出门的第一件事,便是问明毅:“浮屠塔,可有异常?”
得到了否定答案之后,玄怀这才安下心来,远远的望着浮屠塔的方向,他轻声道:“敖星儿,再等等我。”
玄怀去了天外域。
那里雷海翻涌,毫无生机。
玄怀在天外域游荡,想要找出他需要的东西。
可在那之前,意外发生了,玄怀猛地顿住脚步,看向了某一处。
雷海微弱之处,有一个人,誩
静静的躺在那里,在他面前,浮现着数不尽的龙珠。
是敖兴。
玄怀隔得太远,这里又屏蔽了气机,他无法感知到敖兴到底是死是活。
在他靠近的一瞬间,龙珠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纷纷上前,拦住了他的脚步。
灵魂中的烙印告诉龙族,来人是谁。
无尽的怒吼,和滔天的恨意,朝着玄怀涌去。
玄怀脸色不变,撑起灵力,一步步朝前走,龙珠中的吼声更大,甚至有一颗最大的龙珠直冲他面门,想要鱼死网破。
玄怀连头都没回,伸手抓住那颗龙珠,轻声道:“龙王,我没有恶意。”
那些龙族又怎么会听他的?玄怀只能分出灵力,彻底将其禁锢。
在龙族的仇视下,玄怀缓缓说道:“前尘之事,是我的错,今日,我便来弥补这个过错。”
不止是为了敖星儿。
也为了他曾经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