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珩亲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微笑着问道:“这几日都忙了什么?”苏沅抿唇一笑,抬眸望向他,眼角眉梢皆染上了春意:“当然是想殿下了!”裴景珩搂紧她纤细的腰肢,温柔地亲吻着她:“嘴真甜。”苏沅咯咯直笑。两人亲昵了许久,苏沅忽然想到一件的事,拉着裴景珩的衣袖问:“殿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要回京了?”“谁说的?”裴景珩挑了挑眉。“园子里伺候的下人说,有两个大官被抓了,其中一个是管河道河堤的大官。我就想是不是案子要结了,我们要回京了?”
回到府邸,范渊坐在书房里,闭目养神。
半晌,他睁开眼睛,低声喝道:“来人!”
“属下在!”
范渊咬牙切齿道:“立刻给本官查!查清楚杨杰书在河堤一案做的手脚!还有,查清赵起元和杨杰书这些年在江南干的脏事!”
“遵令!”
没过几日,范渊突然发难,将金陵知府杨杰书和布政司参政赵起元下狱,江南官场一片哗然。
“本官要见范大人!你们凭什么抓我!”地牢内,杨杰书愤怒嘶吼,“我要见范大人!”
隔壁牢房的赵起元,坐在稻草堆上,冷嘲热讽:“杨大人,你还是省省气力吧!你当日指使曹大引我上钩之时,就想到今日!”
那日传来在城外的私牢被人端了,李进文的随从被人救走,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写信给岳父和燕王殿下求救,却只收到岳父的命人快马加鞭传回来的口信,让他抗下所有罪责,会保他一命,也替他照顾妻小。待日后燕王殿下即位,会让他平步青云。
如今他只能照岳父所说去做,至少能保下赵家香火,将来燕王殿下即位,他才有机会翻身。
“赵大人,你勾结商人,偷工减料,害得百姓死伤无数,流离失所。你是罪有应得。”杨杰书恨恨道,“这同本官有何干系?是你污蔑本官!”
赵起元嗤笑一声,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如同疯狗一般的杨杰书。
梅园,书房。
裴景珩落下最后一笔,仔细检查了一番,待墨迹干透后,他将折子递给王元若,“八百里加急,按密折送上。”
“是!”王元若小心接过,“殿下,据探子来报,杨杰书和赵起元已经认罪,范大人的折子和证据预计这两天也会发往京城。河堤一岸很快便能收尾,接下来就是修河堤一事了。”
“父皇应该很快便会下旨命本王主持修河堤一事。南下前父皇密让我查河堤一案外,借修河堤之机,暗中调查江南盐政。”裴景珩看了看王元若那泛黑的眼圈,想到他近日的辛苦,难得关心道:“你今日辛苦了,在旨意到之前,就好好休息休息。”
王元若闻言一怔,旋即心头暖暖,点点头:“谢殿下体恤。”
王元若离开后,裴景珩也起身回内园。
这些日子繁忙,多日未曾踏足内园。他走进屋里,正巧遇到苏沅迎了上来,便顺势揽她入怀。
苏沅静静地靠在他胸膛,柔柔软软,又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儿,娇艳动人。
裴景珩亲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微笑着问道:“这几日都忙了什么?”
苏沅抿唇一笑,抬眸望向他,眼角眉梢皆染上了春意:“当然是想殿下了!”
裴景珩搂紧她纤细的腰肢,温柔地亲吻着她:“嘴真甜。”
苏沅咯咯直笑。
两人亲昵了许久,苏沅忽然想到一件的事,拉着裴景珩的衣袖问:“殿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要回京了?”
“谁说的?”裴景珩挑了挑眉。
“园子里伺候的下人说,有两个大官被抓了,其中一个是管河道河堤的大官。我就想是不是案子要结了,我们要回京了?”
裴景珩低低笑了一声,捏了捏她鼻尖:“傻丫头,当初不是说了南下要半年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回京,我还有别的差事,你就安心地陪我留在江南吧。”
“那太好了!可以不用就回府了!”苏沅一脸高兴,突然反应过来,期期艾艾道,“殿下,我不是说秦王府不好,我是更喜欢和殿下待在一起。”
裴景珩轻轻拍了拍她,“我知道”他低头轻吻了一口:“等过些天,案子了结,我再带你出去玩几天。嗯?”
他知道待在府里,沅沅并没有现在这般开心自在。且现在府里几个人都有身孕,沅沅却迟迟未有身孕,不愿回府也是能理解的。
“真的吗?”
裴景珩点点头。
翌日,早膳后不久,裴景珩命福顺送来一只小猫。
苏沅惊喜地上前,福顺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长毛小猫,见到苏沅上前便喵喵叫唤。它睁着一双湛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苏沅。
苏沅摸了摸它软绵绵的毛发,又伸手逗弄它。
小猫很乖巧,任由苏沅摆布,一直喵喵地叫着。
“这只小猫哪儿来的?”苏沅问。
“殿下让人聘回来的,养得极好。”福顺道。
苏沅点点头,高兴的简直不知说什么好,接过小猫,爱怜地抚摸着小猫。
小猫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喜爱,伸舌舔舐她的掌心。
福顺见苏沅十分喜欢,趁机说,“夫人,这猫儿还没有起名字呢,夫人快给它取个名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