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妹妹的性子完全不同,自然也不太欣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你不喜欢他?”“当然不喜欢!”阮凤歌连连摆手,“不然怎么可能求王爷帮我退婚呢?”“如此,甚好。”钟澈看着如此生动的阮凤歌,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明明是秦国公府有错在先,阮凤歌可以不在意被退婚的名声,可他不能容忍。所以,他定然会替她讨个公道。“本王记得,过两日便是秦国公府老夫人的寿辰。”钟澈缓缓开口,意有所指地说道:“她一直不太喜欢你这个孙媳妇儿,那便如她所愿。”
“外头的传闻你不必放在心上。”钟澈的目光落在已经吃完了的阮凤歌身上,淡淡地说道:“若是秦国公府因此事退婚,本王会帮你平息流言。”
因为退婚的事情落泪,阮凤歌心里大概还是喜欢秦非的。
想到这里,钟澈觉得自己方才擦拭眼泪的手指变得灼热万分,那种摇摆不定的公子哥儿有什么值得她伤心的?
“王爷?”阮凤歌本来因为填饱了肚子而满心欢喜,结果听到钟澈这么说,顿时激动地说道:“退婚之事我简直求之不得,王爷为何这般以为?”
摄政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真的不介意流言,更不介意名声,若是被退婚能让她晚几年再嫁人,她乐意之至!
“你方才不是因为退婚的事难过?”
听到阮凤歌如此说,钟澈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解。
“当然不是!”阮凤歌立刻否认道:“这杆红缨枪是姐姐的遗物,我只是睹物思人,所以才难过,像秦非那种弱公子哪里值得我上心?”
阮凤歌说完,还不忘翻个白眼。
她和妹妹的性子完全不同,自然也不太欣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你不喜欢他?”
“当然不喜欢!”阮凤歌连连摆手,“不然怎么可能求王爷帮我退婚呢?”
“如此,甚好。”
钟澈看着如此生动的阮凤歌,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明明是秦国公府有错在先,阮凤歌可以不在意被退婚的名声,可他不能容忍。
所以,他定然会替她讨个公道。
“本王记得,过两日便是秦国公府老夫人的寿辰。”钟澈缓缓开口,意有所指地说道:“她一直不太喜欢你这个孙媳妇儿,那便如她所愿。”
“多谢王爷!”
阮凤歌松了口气。
摄政王答应的事情,那肯定没问题了。
可摄政王处处相帮,实在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现在将军府一无所有,而且当初陷进去的水也太深,王爷为何还要帮我们?”
“本王何曾惧过水深?”
钟澈看着阮凤歌,眸底闪过一丝暗光。
“不过你也要明白,本王身边也不安全。”
那一日的刺杀足以说明问题。
“王爷放心,我也不会怕的。”
钟澈垂下眼眸。
于他来说,阮凤歌的秘密可不少,他如果不走近些,又怎么能查清楚?
……
翌日一早。
昨晚钟澈倒是没耽搁太久,阮凤歌也难得睡了个好觉。
本来打算去找祖母用早膳的她半道上就被忠伯拦住了去路。
“小姐,外头那个……好像是少卿府的二管家何虎!”忠伯是将军府的老人,自然对京城各家的人都有几分印象,只是此刻的他一脸担忧地问道:“老奴今日一打开门就看到那人跪在老宅门口不停地磕头,任凭老奴怎么说他都不肯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何虎?”阮凤歌一愣,有些意外地问道:“他来将军府磕头认错了?”
本以为她还得去找何虎清账,结果这一大早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守信了?
“二小姐!”何虎在看到阮凤歌走出来的那一刻,连忙扑上前,砰砰砰地直磕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二小姐,奴才知错了,奴才不该嘴贱,奴才该死!二小姐高抬贵手,饶了奴才吧!”
这边说着,何虎还不忘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那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瞧着还真是下了狠手。
“何管家这是何意?”阮凤歌听到何虎这么说,在看到他身后不远处同样跪着的妇人和孩子,心里便多了几分警惕,当下冷声问道:“一大早跑来将军府闹腾,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府哪里对不住何管家了。”
“奴才输给二小姐是心服口服。”何虎跪在地上,看上去十分委屈,却分明咄咄逼人地开口道:“二小姐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去赌坊那种龙蛇混杂之地?二小姐若是无银钱傍身,可以跟夫人开口,夫人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你……”阮凤歌眯起眼睛,刚要说什么,却见何虎突然扯过身后那个瘦弱的孩子,掐住了他的脖颈,连声道:“奴才这么多年才攒下那点家底,二小姐怎么能跟旁人做局算计奴才呢?莫不是非得我们一家横死在这,二小姐才肯放过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