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不与傻瓜论短长,于是我二话不说,转身便走。可才回到院内,秦封身边的一个小厮便跟着过来,告诉我秦封要我去他房内跪,说是有话对我说。我挑挑眉,不知道他又想捣什么鬼。今日是许钦瑶的生辰,我跪在内室,听着外面来来往往操持着要为她办生辰宴,心里不由得冷笑,还没嫁进来呢,派头倒是比正妃还要大上三分了。风吹的膝盖隐隐作痛,我皱着眉头揉了揉,身后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隔着一道屏风,我看见秦封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我摊手:“我什么都...”
“小姐话还没说完,侧妃就动手推人,”许钦瑶身后的婢女突然跪下,大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家小姐无依无靠,世子,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不许胡说!”许钦瑶瞪了那婢女一眼,眼中含泪,软软地偎在秦封怀里,声音娇弱道,“阿封,不怪绾青妹妹,都是我不好,以为妹妹能帮赵姨娘请许行大夫来,想来顺便帮我看一下也不算麻烦,不过看来妹妹并不方便,都是阿瑶唐突了。”
我收回之前的判断,她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分明是一株根上全是淤泥的大白莲!
秦封闻言更心疼了:“阿瑶,你怎么还这么善良,要为欺负你的人遮掩?”
随即生气地看向我:“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大度,不过是个大夫,阿瑶身子不好,你既可以请他,阿瑶怎么不能?”
我气笑了,一时没忍住,疑惑地歪头道:“是啊,不过是个大夫,她自然也可以请,那你们自己去请便罢了,我又怎么会拦着呢?”
许钦瑶被我说的眼泪直往下掉,蹙着眉看向秦封。
而秦封却顿时噎住了,神医许行云游四海,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非相熟之人是请不到的,我这句话算是把他架上了,说请不到,堂堂侯府世子连大夫都请不到未免丢脸,而要硬着头皮去请,也是不小的困难。
他说不出话,一时气急,伸出手指着我:“无论如何,阿瑶她身子不好,你也不应该对她动手,这次你便回房去跪上两个时辰,下次若再欺负她,便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惊诧,没想到秦封不仅好色,还很蠢,用愤怒解决问题的人最无能,三岁小儿都明白的道理,他却糊涂至此。
母亲说,不与傻瓜论短长,于是我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可才回到院内,秦封身边的一个小厮便跟着过来,告诉我秦封要我去他房内跪,说是有话对我说。
我挑挑眉,不知道他又想捣什么鬼。
今日是许钦瑶的生辰,我跪在内室,听着外面来来往往操持着要为她办生辰宴,心里不由得冷笑,还没嫁进来呢,派头倒是比正妃还要大上三分了。
风吹的膝盖隐隐作痛,我皱着眉头揉了揉,身后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隔着一道屏风,我看见秦封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我正要开口,许钦瑶的声音就从那边传来:“阿封,其实你没必要让绾妹妹跪的,本就是我不好。”
秦封似乎握住了她的手:“你就是太心软,别人欺负到头上来都不反抗。”
我听得想笑,不愧是白月光,真叫人蒙了眼睛。
这时许钦瑶突然惊叫了一声,似乎是头晕得站不住,软软地倒在了秦封怀里。
秦封连忙搂住她,随即扶着她到屋子的软榻上坐下,我看见许钦瑶倚在秦封怀里,目光却准确无误的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心下已经全然明白。
于是我露出半张脸,冷冷地瞪着她,她看见我的神情,悄悄地得意一笑。
随后我听见许钦瑶娇弱地开口:“阿封,我觉得我的心跳的好快,你快听听?”
秦封忙将头凑到她胸口去听她的心跳,她却顺势搂住了秦封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住秦封的衣领,身体前倾,将柔软的胸口送到秦封脸上,故意蹭了蹭。
秦封反应过来,直起身子看向许钦瑶,她媚眼如丝地盯着他,口中轻轻喘了两下,发出一声低吟。
“嗯...好痒...你压到我了...”
秦封明显被刺激到,眼睛都直了,他一把将许钦瑶抱起来,搂着她坐到他的腿上,紧紧抓住了她作乱的手背到身后,按着她的头便吻了过去,暧昧的啧啧水声很快在屋子里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