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着嗓子咳嗽了两声:“晨起觉得有些头晕,可能染了风寒。”“好端端的怎么会染风寒,我去叫人请大夫!”“不用!”我急忙喊出声,见他停住了脚步,我大脑飞速运转,“大约是这两日没有睡好,想来好好睡一觉就会没事的,世子不必为我费心。”他一听没睡好,立刻脑补出我是为了他和许钦瑶的事彻夜难眠,语气放松下来:“我这次来其实就是为了跟你说,绾青,你的荷包我看到了,我...很感动。但是我与阿瑶从小一同长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绾青?你生病了吗,怎么现在还在床上?”他有些疑惑。
还能怎么,刚刚赵未雨一把拉开被子躲了进去,我只能跟着躺进去给他掩饰,我的床并不宽,被子下面他的身体侧躺着,整个人紧紧贴在我身上,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我身上,热的我额头上都有些出汗。
我压着嗓子咳嗽了两声:“晨起觉得有些头晕,可能染了风寒。”
“好端端的怎么会染风寒,我去叫人请大夫!”
“不用!”我急忙喊出声,见他停住了脚步,我大脑飞速运转,“大约是这两日没有睡好,想来好好睡一觉就会没事的,世子不必为我费心。”
他一听没睡好,立刻脑补出我是为了他和许钦瑶的事彻夜难眠,语气放松下来:“我这次来其实就是为了跟你说,绾青,你的荷包我看到了,我...很感动。但是我与阿瑶从小一同长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如今你既已嫁进了秦府,便该是与我一条心的,阿瑶她身子不好,我们要多照顾她,你明白吗?”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睡到一张床上去的“朋友”吗?
我正要开口,可这时赵未雨不知是不是闷在里面太热了,突然在我颈侧呼出了一口气,带着热意的气息湿湿地吹过来,我呼吸一滞,立刻感到脖子麻了一片,一句话卡在嗓子里,连半个音也没发出来。
秦封见我半天没有反应,疑惑地上前一步,伸手过来想拉开我的帷帐。
“别过来!咳咳...”我急忙抢先一步,从帘子里面探出一个头,清了清嗓子,“别过来,我怕传染给你,我明白的,世子,我...会照顾她的。”
我一边说,一边在被子里狠狠踹了赵未雨一脚,想让他安分一点。
没想到我这样的反应似乎反而让他得了趣,仿佛是为了报复那天我的动作,他在被子里顿了顿,突然故意顺着我的肩膀凑上来,柔软的嘴唇贴上我光滑的后颈,慢慢蹭了两下。
我被蹭的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颤抖起来,连手指尖都微微发烫。
“那...那好吧,”秦封停住了动作,“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而这时,赵未雨的手在被子里动了动,似乎是闹够了,想撑着自己后退一点,可里面一片漆黑,他一撑,手好巧不巧压在了我的胸前,柔软饱满的触感让他的手瞬间定住,又一下子弹开,一个人热闹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我正努力集中注意力听秦封说话,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触碰,我瞳孔一缩,浑身绷紧,嘴里几乎无可遏止的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喘息,细细的喘息声带着一点少女特有的清甜,又有一丝淡淡的沙哑,尾音破碎又多情。
我立刻感觉到赵未雨整个人僵住了,下一秒,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抵住了我的腰。
我大脑一片空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而这时秦封看到我脸上绯红,面上带着担忧地向前走过来:“你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