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噼里啪啦的鞭炮从街头响到街尾,一顶小轿晃晃悠悠将我抬进了秦府。我并不是正妃,又只是个舞姬,没有什么家世,因此秦府也没有人肯为我操办什么,连宴席都没有几桌,只草草走了个过场了事,但饶是如此,毕竟堂堂侯府要保全自己的脸面,也是从早到晚折腾了一整天。于是等到秦封进屋掀我盖头的时候,我已经困得眼皮打架,马上便要坐着睡着了。他似乎喝了不少酒,隔着厚重的盖头我都能闻到他呼吸中浓重的酒精味道,他从门边跌跌撞撞地过来,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盖头从头顶滑落,露出我秀丽的面容和纤细的脖颈。
第二日,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噼里啪啦的鞭炮从街头响到街尾,一顶小轿晃晃悠悠将我抬进了秦府。
我并不是正妃,又只是个舞姬,没有什么家世,因此秦府也没有人肯为我操办什么,连宴席都没有几桌,只草草走了个过场了事,但饶是如此,毕竟堂堂侯府要保全自己的脸面,也是从早到晚折腾了一整天。
于是等到秦封进屋掀我盖头的时候,我已经困得眼皮打架,马上便要坐着睡着了。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隔着厚重的盖头我都能闻到他呼吸中浓重的酒精味道,他从门边跌跌撞撞地过来,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盖头从头顶滑落,露出我秀丽的面容和纤细的脖颈。
他的目光像是着火了一般粘在我身上,紧紧搂住我的腰正要压下来,我伸出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眼波流转,朱唇轻启:“世子,还没喝交杯酒呢。”
他握住我的手用力揉了两把,含混地说了句“不重要”,便把我的手压在脑边,低头便要吻下来。
我连忙偏过头,压低了声音道,“我母亲对我说过,只有在大婚之日喝了交杯酒,才能一生一世在一起,”我动了动手指,在他手腕上蹭了两下,带着蛊惑的意味,“世子,你不想和我一生一世吗?”
他顿了顿,挣扎了片刻,似乎觉得“一生一世”这个词的吸引力确实很大,于是强撑着坐了起来,攥着我的手腕来到桌边。
我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他,自己也端起另一杯,床前的红帐映出我们交颈的影子,我和他的距离很近,热酒顺着喉咙流下去,似乎一路烧到了胃里,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嘴里的酒还没有完全咽下去,秦封便吻住了我的唇,他没像刚刚那样急迫,而是放缓了亲吻的节奏,一下一下磨蹭着,酒水顺着我的唇角溢出来,没来得及流到下巴便被他轻轻吻掉。
他的吻从唇角一路流转直下,从颈侧到胸口,伸出舌头拨弄着,我被刺激的一抖,嘴里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喘息。
他听到我的声音更动情了几分,弯下腰一把将我抱起丢在了床上,随即压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对我笑了笑,含混道:“阿瑶...”
我挑挑眉,这种时候又想起得不到的白月光了。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聊作安慰,一边在心里倒数,三、二、一。
秦封精准地卡着一的字音倒在了我身上。
我喘了口气,用力把他推到一边,他眼睛紧紧闭着,一副沉浸的样子。
看来赵未雨在关键时刻还有点用处,我心想,他昨夜给我丢下这瓶药,说是只要一滴,就能让秦封自己沉浸在旖旎幻梦中。
我摩挲着光滑的瓶身,狡黠地抬眼,问他怎么这么在意我的清白。
他却突然正了神色,认真地对我说:“若是你母亲和姐姐知道,也不会愿意看着你为了报仇而委身于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呆住了,愣愣地看着他,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响起,如松石击玉,在我心里撞出了一个开口。
“连翘,你去拯救她们,我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