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死灰,面若枯槁。外面,方曼哭得厉害,想要冲进来看我,被警方拦下:“抱歉,她现在有着杀人凶手的嫌疑,暂时不能见任何人。”啪!似乎一记耳光响起,也不知方曼打了谁,然后就是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不能见任何人是这么双标的吗?我不能进去,所以,别人就可以随便进去,欺负她吗?你们到底又在做什么!”她撕心裂肺的叫着,是真的心疼极了我。秦照挤过人群,将方曼拉开,跟警方人员说道:“我是医生,也是她的主治医生,我可以进去吧!”
对方粘腻而冰冷的唇舌,让我想到了,在漆黑的沼泽地里,那条蜿蜒爬行的黑蛇。
它现在,已经爬上了我的身体,禁锢了我的四肢。
我“呜呜”叫着,感觉到,它一点一点,解开我的衣扣,让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
我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真的怕极了。
是有人来杀我了吗?
那我到底会怎么死,是被对方一刀割了脖子,还是一点一点的,掐死!
刷!
身下的裤子被脱掉了。
一只手,顺着我身体摸了上去。
我惊恐的踢着腿,又被他用力压下。
这个它,是个男人。
他不出声,却是慢慢爬在我的身上,凡是唇舌游移之处,都会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
我痛极,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直到最后,他像是咬够了,然后居高临下的看我半晌,忽然“嗤”的一声笑,然后在我万般的绝望中。
他拉开我的腿,俯身,冲了进去。
我疼,也累。
眼泪从眼角落下。
此刻,药效发作,我双眼模糊,身体发软,甚至,连最微弱的抗拒,都没有了。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是忍受,是惨虐,是不出声的犯罪,是坠落永恒的深海,是永远都爬不出的毁灭。
最后,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满足了,放过了我。
当天边第一缕晨曦冲出来的时候,我疲累的睁开双眼,余光看到男人模模糊糊的背影,拉开门,走了出去。
是谁?
仅存的意志,彻底崩塌,也让我终于陷入了黑暗。
我被人凌虐了,全身都是伤。
院方救醒我后,同情的说道:“抱歉,是我们的疏忽,我们愿意给你做赔偿。”
但是,再怎么赔偿,我还用得着吗?
我心如死灰,面若枯槁。
外面,方曼哭得厉害,想要冲进来看我,被警方拦下:“抱歉,她现在有着杀人凶手的嫌疑,暂时不能见任何人。”
啪!
似乎一记耳光响起,也不知方曼打了谁,然后就是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不能见任何人是这么双标的吗?我不能进去,所以,别人就可以随便进去,欺负她吗?你们到底又在做什么!”
她撕心裂肺的叫着,是真的心疼极了我。
秦照挤过人群,将方曼拉开,跟警方人员说道:“我是医生,也是她的主治医生,我可以进去吧!”
警方迟疑一下,把门让开:“请进。”
我又换了病房。
然后,我木然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总觉得我像是做了一场梦。
我是在梦里,被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欺负了一整夜!
天亮了,梦醒了,我又回来了。
但是,我身体的疼痛,还有身上无处不在的咬痕,都证明了,夜里这一切的真实感。
“聂小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秦照站在病床前,目光温柔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同情我,可怜我。
“我,还好吧,没什么大事。”
我声音极轻的说,眼泪却是不受控制的流下,“秦医生,我是不是,从来就不该活着?我应该就死在上次的大火里。”
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想着夜间的一切,我终于崩溃,哭得泣不成声:“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这一切,都要我来承受?”
我的哭声嘶哑又悲哀,充满了破碎感。
秦照的眼圈也红了,他低低说道:“警方说了,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一定会查清的。而且,我们医院也取了样本……”
我知道他所谓的取样本,是取了留在我身体里的那种东西。
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而我,从头至尾,都是受害者。
“聂小姐,你昨晚真的,一点都没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吗?”秦照看一眼门外,又快速问我。
我知道,他是想要通过我的怀疑,然后有效的进行最快的甄别。
我摇摇头,声音沙哑:“他给我喂了药,我神智不清,不知道他是谁,就算看到了,也记不住。但我早上清醒的时候,看到了他离开的背影……”
那背影,模模糊糊,像隔着远山。
当时,我情况不太好,也分辩不出到底是谁。
“行,我知道了。”秦照叹口气,又跟我说了一些外面的事情,“你的父母可能也知道你还活着了,他们早晚会来医院。卫介,就是那个私人侦探,他把你撞死那司机的视频挂上了网,现在……你被全春城的网民骂了。”
从精神,到肉体,从舆论,到网民,这是不择手段,也要将我永远打入阿鼻地狱,万劫不复。
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还有一件事……”
秦照很是不忍的说,“有关,你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今天一早,被人打了码,也放在了网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方曼会知道我的情况,她大概,也看到了那个视频,看到了我的惨状。
“聂小姐,接下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
秦照留下这句话后,警方便催着他离开了。
我再次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像是被全世界抛弃。
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我茫然想着,终于有了目标:我若注定要死,也必会拉他陪葬!
卫介没有放过我。
他报案,起诉我……审判结果,大概不出几日,就会公布出来。
“聂小姐,求我,我会出手。你该相信我的,不是吗?”
江北辰拿出一份合同,举在我眼前,给我看,“做我的女人,做一个永远见不得天光的狗!你的生死由我掌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聂惊语,签了这份合同,我救你。”
这份合同,跟卖身差不多。
不。
比卖身还惨。
卖身还有一点点自由,签了这份合同,我哪怕就是死了,骨灰也是他的。
我觉得,我已经快要疯了。
被他,一点点的逼疯。
甚至,我已经出现幻觉了。
“太远,我看不清楚。”
我慢慢的说,眼睛看着那份合同,上面简单的几行字,都出了重影。
“聂惊语,你花样太多,别让我真的烦了你。”
江北辰冷了脸,把合同甩在我的脸上,“跟别的男人做,是什么感觉?看那视频,你还挺享受的……聂惊语,你可真贱哪!不管是谁,只要能做,你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