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付,我就不管了。我都已经这样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了。“你一口一个辰哥,叫得真甜。就是不知道,你的辰哥听到你这样叫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想的,都是苏媛?”我刻薄的说,誓要在她心里扎根刺。苏盼脸色更怒:“聂惊语!”我用右手掏着耳朵:“别喊,有理不在声高,喊得再大声,有什么用?反正你的辰哥,他要我的时候,可是很疯的。劲腰窄臀,腹肌力量又强又狠,简直能女人爽得飞上天!我虽是替身,但睡他的时候,是真不错。你呢,你是他的江太太,他睡过你吗?”
我睁开眼,看到苏盼进来。
与她相比,她顾盼生姿,豪门太太。
我狼狈不堪,又再次杀人,马上就是阶下囚。
可纵然我是冤枉的,又有谁能为我作证?
我的生活,我的人生,我的一切,都在一点一点……慢慢毁去。
不,是已经毁去了。
“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聂惊语,在咖啡馆你占了上风。但你没料到,辰哥还有别的手段吧!”
苏盼坐下来,挺可惜的看着我说,“可怜啊,做女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她是在看我笑话。
我闭了眼睛,不去看她:“苏盼,你已经赢了。只是,你真以为他心中喜欢你吗?就算你嫁给了他,你也不过是他的第二个替身。你连做替身都比不上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落井下石,耀武扬威?”
嗓子再疼,我也要怼回去。
要不然,我怕我以后再没有这个机会。
“聂惊语!你可真是贱!你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居然还是这么不知悔改,伶牙俐齿。我真恨不得,拔了你一嘴的牙!”
苏盼发狠的说。
我睁开眼看她,她很想打我,但在这里,不允许。
外面有警方人员,她投鼠忌器。
“我这是说中了苏小姐的心思了?恼羞成怒啊,苏小姐。”我晃了晃左手,拉动着手拷发出“当当”的响声。
她脸色有一瞬间的狞狰,终于是忍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是江太太了。聂惊语,你果然还是承认了你是聂惊语吧!你搞一场假死,火烧别墅,又毁了我姐留下的所有念想……你猜,辰哥他会怎么对付你?”
怎么对付,我就不管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了。
“你一口一个辰哥,叫得真甜。就是不知道,你的辰哥听到你这样叫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想的,都是苏媛?”
我刻薄的说,誓要在她心里扎根刺。
苏盼脸色更怒:“聂惊语!”
我用右手掏着耳朵:“别喊,有理不在声高,喊得再大声,有什么用?反正你的辰哥,他要我的时候,可是很疯的。劲腰窄臀,腹肌力量又强又狠,简直能女人爽得飞上天!我虽是替身,但睡他的时候,是真不错。你呢,你是他的江太太,他睡过你吗?”
我这话完全是乱猜的。
毕竟,我所知道的是,那场婚礼并没有进行到最后。
一场大火,是我给他们的祝福,也会给苏盼心上,添一道永远的伤!
“你胡说!我们既是夫妻,怎么可能不睡一起?”苏盼冲口说道,她这副急切的模样,让我知道,我猜中了。
江北辰,果然没有睡过她。
突然间,我就特别想笑:你广而告之要娶的女人,连洞房都没顾得上,可偏要上天入地的要寻我?!
这种事情,我该怎么说:江北辰对我很痴情吗?
也算是。
他痴情到,想要把我一口一口撕碎,再吃掉。
变态,偏执,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就是现在的江北辰。
“苏盼,今天的事情,我劝你不要跟江北辰去说。要不然,我这个聂惊语死而复生,会重新代替你的哦!”
替身也有先来后到呢!
然后,我疯狂的大笑着,看着苏盼猝然变色的脸,心中竟是无与伦比的痛快!
苏盼啊,你也有今天。
真以为我死了,你这个替身就能好好当吗?
不可能的。
也别给我落井下石,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
“姐姐,你别这样。”
苏盼变了下脸色,忽然又委屈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爸妈的女儿,爸妈认我为义女,我就是你的妹妹,你就是我的姐姐。身为姐姐,你不该爱护我的吗?”
我意外的看着她,十分震惊。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间孽缘,才能让我有这样的……一个妹妹?
我停下笑意,古怪的看着她:“放心,你也不用试探我,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你的义父义母,都不会把我放在心里的。”
我的母亲童婉蓉,我的父亲聂传良,他们已经与我断绝关系,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我有时候也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姐姐,你放心。不管你在监狱里是死是活,爸妈那边都有我照顾,你就安心去吧!”
苏盼一脸欢喜的说着,真是又当又立的一个表子典范!
她这是在故意激怒我。
但我连死都不怕,也不会因为她这故意的一个挑衅,就失去理智。
笑笑说道:“好啊,借你吉言。如果我杀人成立,真的判了死刑。你放心吧,我死后就是变成鬼,都会去找你的。”
苏盼变了脸色,冷了脸:“聂惊语,你可真是贱!既然你这么不识趣,嘴巴比蚌都硬,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至于你爱的江北辰,他是我的。你的亲生父母,也都是我的。这样一说的话,聂惊语,你真可怜,你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一条可怜虫!”
是,我是可怜虫。
纵观我过去的二十几年人生,简直就是一团糟。
自苏盼走后,没人再来看我。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等再睁眼的时候,天都黑了。
屋里没有灯,漆黑一片。
有风从大开的窗子吹进来,热风混合着夜里的燥,烧得整个房间都闷得很。
我出了一身汗,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咕噜”一声,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信号,我抬眼看着外面的夜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但我知道,我从白天到现在,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粒米,我饿了。
“有没有人?来人啊!”
我扯动锁在床头的手拷Finition citron,在这样极致的夜里,再次发出“哐哐”的声响。
声响传得很远,甚至更有回音,像极了之前看过的午夜电影,凶杀现场。
我愣了一下,尾椎骨猛的窜上一抹冰凉的触感,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慢慢的朝我逼近!
甚至,它就在这里,在这个没有灯的房间里。
我屏住呼吸,听到了不远处浅浅的呼吸声。
很平稳,却又极度的诡异!
这样的呼吸,又是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让我神经紧绷,只感觉一只无形的大手,已经顺着黑暗,顺着我的身体,爬上了我的脖子!
“来人,来人啊!”
一瞬间,我激烈挣扎,大叫。
黑暗化成的大手,捂了过来。
我的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似乎是药片,紧接着,嘴上贴了胶带。
我呜呜挣扎,空着的一只右手,也被拉高,同样用胶带缠紧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