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冰凉,也不知道在外面坐了多久。夜晚间她的发髻也是高挽着的,并没有过多复杂的钗环,但是头上簪戴着的玉石皆是不菲。眉眼稍许凌色,并不见多少疲倦。到底是年轻,身体底子极好,熬夜也是不怕的。美人靠在怀中痴缠着环抱住她的腰身,自被衾中携带而来的温热沾染在了她略凉的衣袍上。望着怀中的美人长宁抬手不甚熟练地抚摸着女子身后披散着的乌发。有女婢上前奉茶,她擒住美人手臂上抬,美人抬眸,眼带疑惑似是不解地柔唤着:“夫主。”
屋舍内烛火通明,长宁端坐在案牍前,手边的是玉京以及各地的消息,玉京那边甚至是需要她来批复然后送回去。
而这个时候的楚楚已然是喝过药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外面仿佛有烛火摇曳,恍惚想到了什么。
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夫主?”
良久,并未听到有人应答,就在她以为是自己感觉错的时候,却恍惚隔着层层床帏看到了一抹亮色。
有女婢手持铜雀欲飞的灯具躬身走在最前面,点燃了内室角落的灯盏。
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冰凉,也不知道在外面坐了多久。
夜晚间她的发髻也是高挽着的,并没有过多复杂的钗环,但是头上簪戴着的玉石皆是不菲。
眉眼稍许凌色,并不见多少疲倦。
到底是年轻,身体底子极好,熬夜也是不怕的。
美人靠在怀中痴缠着环抱住她的腰身,自被衾中携带而来的温热沾染在了她略凉的衣袍上。
望着怀中的美人长宁抬手不甚熟练地抚摸着女子身后披散着的乌发。
有女婢上前奉茶,她擒住美人手臂上抬,美人抬眸,眼带疑惑似是不解地柔唤着:“夫主。”
“身子可还倦乏?”她的手掌很凉指腹些许粗粝,落在额上有些痒。
美人摇首。
如同溪边饮水的麋鹿,双手捧着碗盏细细啜饮着。
她的唇上沾染了些许水渍,在这不甚清明略显昏暗的床帏内格外显眼,泛着银色的水光,亮晶晶的。
楚楚拢着耳边的碎发,莹白如雪的肌肤自袖腕间露出来,还未曾放下便觉得手腕一重,微凉的冷意使得她的肌肤泛起小疙瘩。
长宁眸色渐深,望着看向自己的女子。
心间升起几许燥意,却又被她压下,“若是睡不着便起身。”
却见女子似没长骨头般倒了下去,抬手扶住女子娇软纤细的腰肢,眸光沉沉地望着美人。
美人贝齿轻咬,似是含着无限的情意,“楚楚害怕,夫主陪着楚楚可好?”
娇软地依偎在怀中,甚至是不太安分的手在她脖颈处流连。
她盯着怀中女子,身躯紧绷着,带着渐露的锐利。
楚楚靠在长宁身前,身后的腰肢被她扶着也不担心会掉落床榻之下。
纤纤玉指落在女子一丝不苟地衣领间,温热软绵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骚刮着她的脖颈,甚至是大胆地从她的衣领伸进去。
望着怀中痴缠如妖的美人,长宁身形未变,按住女子作乱地柔荑。
楚楚抬眸看去,却听长宁开口,声音是一如既往清冷:“美人想要?”
“并非……”
话未说完便被长宁按在了床榻之上,紫棠色的长袍覆盖在美人雪白色的中衣之上。低首衔着美人温软的唇瓣细细舔舐着。
衣衫渐落,人影相叠。
铜雀衔柳的香炉内往外逸散着袅袅熏香,那香味儿浅淡不浓烈萦绕在室内经久不散。
细密的汗珠自女子光洁的下颌滴落,汗珠落在身下之人的身上。
美人双眸半阖着,眼神已然是涣散的不能聚神,像是昏昏欲睡。
那温热的汗珠滴落很快的变冷,滴落在女子锁骨之上。
女子瑟缩着,如上好的锦缎般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暧昧不清的红痕,尤其是颈侧和起伏不定的峰峦处。
伏在女子身上的人眯着眼眸,那汗水混合着娇人的香汗滑过雪峰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本暗沉发红的眼眸越发深邃,身下的女子声音微弱如同幼猫呻吟,其中又夹杂着情欲。
不像是难受的倒像是来招惹她的。
到底是顾念着美人这娇弱的身子,长宁并未到最后,气息略乱,带着急躁,亲吻着美人。
引得美人娇吟不止,那委委屈屈地咬着唇瓣犹如芙蓉泣露般氤氲着水雾,让长宁心中火热愈甚。
“夫主,楚楚疼~”美人声音喑哑似猫吟。
双眸含泪,欲坠不坠就这般半睁着眼眸凝着长宁。
长发披散在身后,旁边的长宁撑起手臂起身,楚楚只听到有匣子开合的声音,然后看到长宁手中拿着瓷盏。
清浅的药香在床帏间弥漫着,并不难闻。凉凉的药膏被涂抹在脖颈以及雪峰身前,那阵酥疼感好似隐隐有消退之意。
楚楚虚虚的拢着衣衫蜷缩在长宁怀中,像只没断奶的猫,将美人揽入怀中长宁阖上眼眸。
翌日。
些许光亮渗过层层床帏透进床榻之上,候在床帏外的女婢小心翼tຊ翼地询问:“女郎可是要起身?”
刚醒过来带着睡意的朦胧应了一声。
也不知道昨夜的那药是哪里来的,效果极为不错。临睡前还觉得胸口疼痛难忍,早上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红痕已散,肿胀已消,倒是难得的良药。
女婢手中捧着承盘里面放置着她今日要穿的衣物。
一早楚楚便发现她房屋里的女婢走路又轻又缓,比之平时日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想来是受过罚挨了板子的缘故。
刚从院外回来的长宁甫一入室内便看到了坐在镜子前的美人,女子眼眸微阖,眉眼下泛着淡青,想来是没有休息好。
手中的长剑只有女婢接过,长宁手中拿着那一串碎米珍珠流苏宝石缠花簪子别在女子的发髻上,双手放置在女子细弱的双肩。
坐在凳上的女子身子往后仰着着,抵靠在她怀中,握住她放在美人肩膀上的手,满心缠绻柔情地以面靠近她的手背。
“楚楚还以为夫主已经离开。”女子声音娇娇软软,犹如软糯没有脾气的狸猫。
手掌抚摸着美人的发顶,望着镜中相互依偎的两人,长宁垂眸视线落在了随着美人说话间摇晃的耳坠上,“今日不忙。”
“夫主今日陪着楚楚可好?”一双水盈盈地眼眸,满眼的希翼望着自己。
长宁抬手遮盖住美人的双眼,掌心下是美人不安颤动的双睫,“美人拿什么来让本宫留下。”
女子檀口微张,似是吃惊不已,皙白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间,贝齿轻咬,似是有些为难。
美人执着她的手螓首低眉,温热的湿濡落在她的指尖,手背,指尖沾染了湿濡气还伴随着一阵酥麻的痒意,长宁眼眸微沉。
手掌贴近女子的面庞,美人侧首置于她的掌心,侧眸看向她,“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