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雯一愣,眼底止不住的漫过喜色。算她识相!皇帝皱眉,“大过节的闹和离,怎么回事?”“都怪微臣,惹烟儿生气了,她今晚又喝多了,难免有些任性。”贺楚歌薄唇微扬,目光包容宠溺。喝多了?在场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檀公主是认真的,但谁让这话是贺大人说出来的。而皇帝看重贺楚歌,自然不会答应,反而斥责李彤言:“瞎胡闹什么?”太后顺着台阶劝道:“烟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夫妻拌嘴而已,怎能轻易说和离?”“我……”李彤言摇头,倏地腰间一麻,喉咙就像是被什么给堵住。
殿外,五颜六色的烟花一簇接一簇冲上夜空,璀璨夺目。
而方才还有些喧嚣的殿内,气氛滞住,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到。
贺楚歌俯视着李彤言秀丽坚定的侧脸,寒眸微微眯起。
琼雯一愣,眼底止不住的漫过喜色。
算她识相!
皇帝皱眉,“大过节的闹和离,怎么回事?”
“都怪微臣,惹烟儿生气了,她今晚又喝多了,难免有些任性。”贺楚歌薄唇微扬,目光包容宠溺。
喝多了?
在场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檀公主是认真的,但谁让这话是贺大人说出来的。
而皇帝看重贺楚歌,自然不会答应,反而斥责李彤言:“瞎胡闹什么?”
太后顺着台阶劝道:“烟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夫妻拌嘴而已,怎能轻易说和离?”
“我……”
李彤言摇头,倏地腰间一麻,喉咙就像是被什么给堵住。
贺楚歌将她拉起来,轻笑道:“微臣这就带她回去休息。”
他的眼里毫无笑意,看向李彤言的目光满是能将她冻结的寒意,让她裹在厚重宫装下的身子也忍不住颤了颤。
琼雯咬唇看着他贺楚歌离去的背影,李彤言主动提出和离,他竟不肯!
幸好她还有个有分量的筹码……
出了大殿,贺楚歌忽的加快步伐,像是拖着个物件,毫无怜惜。
李彤言跌跌撞撞很是狼狈,四周宫人纷纷低头,装作没看到。
这还是在宫里,他连基本的体面都吝啬给她了。
李彤言眼里逐渐泛起血丝,骨头又开始僵痛……
贺楚歌没有察觉掌下身体的异样,将李彤言粗鲁丢到马车上。
李彤言被狠狠摔在车厢内,瞬间痛得眼前发黑!
贺楚歌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解开她的哑穴,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掐着她苍白闹着冷汗的脸颊。
“和离?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什么话都敢说!”
李彤言忍着身体深处越来越剧烈的痛苦,冷冷笑了。
“本宫有什么不敢说的?”
贺楚歌清了清嗓子,蹙眉道:“不就是中秋没回来陪你,你至于闹到陛下面前?”
李彤言微微睁大眼,他是真的不懂吗?居然这么轻描淡写!
她讥诮的目光令他恼怒,咬牙道:“沈李彤言,不要恃宠而骄!”
李彤言又笑了,恃宠而骄?那滋味,她早就忘了。
这个笑容无异于火上浇油,贺楚歌从不知道,这女人不言不语就能如此惹他生气。
“说话!”
李彤言依旧冷笑,一个字一个字开口:“贺楚歌,要么和离,要么当鳏夫,你选。”
贺楚歌心尖一颤,眼眸顷刻布满血色煞气,三两下就将那身华丽的宫装撕开……
“不要!”李彤言惊诧惶恐,尖叫道:“来人啊……”
马车外仿佛没有一个人,依然保持着平稳前行的节奏,不疾不徐。
被占有的那一刹那,她哀痛哽咽:“贺楚歌,你还要怎么恶心我才够?”
男人脑海中绷着的弦断掉,最后一丝理智烟消云散!
李彤言不再说话,紧闭双眼,眉头仍是满满的抗拒和厌恶。
贺楚歌也烦躁不已,将她转过去,继续这种空洞的暴力,来掩饰莫名不安。
李彤言胸腔血气翻滚,血控制不住从嘴里涌出,染红了半张脸,染红了衣袖。
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折磨顷刻就能结束。
可贺楚歌已经不配作为她的夫君,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了。
他既然不信她,那她就永远不让他知道。
李彤言用力咬上自己的手背,咬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