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歌心头火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要如何?琼雯愤恨踩着小太监的背下了马车,冲过来挽住贺楚歌的胳膊。“宫宴要散了,咱们快点进去吧!”大殿。皇帝故作气恼道:“雯儿,出阁的公主不回宫里过节,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往外面跑,算什么回事?”一旁的太后调笑道:“雯儿都十八了,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烟儿只比你大四岁,成亲都五年了。”话音刚落,李彤言就“扑通”跪地,挺直脊背,一字一句说道:“父皇,皇祖母,烟儿要跟贺楚歌和离!”
最终,李彤言还是拦下了阿鹭继续被掌掴,命人将昏迷中的阿小丫头送回房间,好好照贺。
吩咐完这一切,她看向贺楚歌,“你不是要送琼雯回宫吗?还不走?”
李彤言恢复了平素淡如水的模样,不再捻酸吃醋,这是贺楚歌想要的,可他却没来由觉得有些焦躁和空落。
“今日过节,你也一起去给陛下和太后请安吧。”
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甩袖而去。
李彤言撑着回房,关紧门,颤抖着从抽屉里拿出止痛药,一连吃了好几颗。
等那死去活来的疼痛得到缓解,她唤来宫婢伺候自己穿上隆重的宫装,又画了个浓艳的妆,掩盖憔悴。
马车上。
琼雯看着盛装打扮的李彤言,嗤笑道:“姐姐费心打扮也不过是媚眼抛给瞎子看,楚歌早就厌倦你了。”
李彤言垂眸,甚至懒得质问什么。
对贺楚歌失望透顶,那个女人是谁,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琼雯不甘,恶意一笑,继续嘲讽道:“昨日,本宫瞧着姐姐在院子里干坐着,而本宫坐在楚歌怀里,觉得姐姐实在是条可怜虫呢!”
李彤言一窒,那声女子的笑……
本以为不管琼雯说什么,都打击不到她了,但她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
宽袖下的手攥紧,看来她五石散吃得还是太少,竟然还会有痛意!
到底还做不到无动于衷,但再痛也不要露出分毫。
李彤言秀眉微微挑起,恍然道:“贺楚歌说他在忙,原来是忙着和妻妹苟且。”
“你……”
“琼雯,再不闭嘴,明日满京城都会知道你们的好事。”
琼雯脸一白,梗着脖子道:“传出去对你也没好处!”
“是啊,你不要脸,本宫还要。”
说罢,李彤言就闭目养神,心底那个还有些摇摆的决定,此刻真正落地。
马车停了下来,皇宫到了。
李彤言睁开眼,看着咬牙切齿瞪着自己的琼雯,微微笑了。
“琼雯,本宫这就成全你们。”
琼雯一愣,车帘掀开,贺楚歌冷硬着脸朝她们伸出手。
李彤言身子不动,看了看琼雯,这一眼令贺楚歌本就沉闷的心倏地蹿升一股无名火,强势将她抱下马车。
李彤言被迫贴在他宽厚的胸膛,耳边响起琼雯那句“本宫坐在楚歌怀里,觉得姐姐实在是条可怜虫呢!”微微蹙眉,恶心欲吐。
原来贺楚歌在外面还会做做样子,可她不需要他的施舍。
脚一落地,李彤言就推开他,独自朝宫门走去。
贺楚歌咬牙,几步上前,在她耳边说道:“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没不要你!你是我的结发之妻,地位不可动摇……”
李彤言一怔,旋即嗤笑,“真是动听的承诺,本宫想琼雯更爱听,贺大人不必媚眼抛给瞎子看。”
贺楚歌心头火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要如何?
琼雯愤恨踩着小太监的背下了马车,冲过来挽住贺楚歌的胳膊。
“宫宴要散了,咱们快点进去吧!”
大殿。
皇帝故作气恼道:“雯儿,出阁的公主不回宫里过节,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往外面跑,算什么回事?”
一旁的太后调笑道:“雯儿都十八了,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烟儿只比你大四岁,成亲都五年了。”
话音刚落,李彤言就“扑通”跪地,挺直脊背,一字一句说道:“父皇,皇祖母,烟儿要跟贺楚歌和离!”